王爷老脸越发难看,“你要赔?”
上官清风的想法与父王相差甚远,很是激动地快步上前,双手紧紧地抓着欧阳宸,“你当真要赔给我钱?”
她之前还曾听说,欧阳宸很是抠门,现在看来,这事也不完全是真的。
欧阳宸神情认真,颔首,“一万两银票,待你及笄时,在亲自交到你的手上。”
及笄的时候,那不就是二八年华之时?
上官清风整个人都被吓晕了,之前说的言语,就是想要从欧阳宸的手上,骗点银子花花。结果,对方一句话就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
不对,她可不能被欧阳宸牵着鼻子走,“罚钱一事,怎能有两年之期,现在,立刻,马上交出钱来,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欧阳宸也不着急,而是将延伸有意无意,投放在王爷的身上。
王爷气得整个脸色都跟着一黑,瞪向了上官清风,并且指着鼻子骂道:“逆女,你莫要在这里给本王丢人现眼,快随本王回家去!”
说罢,上前,他便抓着上官清风的手。
上官清风避开大手,绕着父王转了一圈,来到欧阳宸的面前,将柔荑放在半空之中,言语带着迫切:“既然你也承认,这钱是你派人抢的,那我来要钱,本就是天经地义。”
倘若今儿她随着父王离去,下一次在堵着欧阳宸,可就没有那么容易。
欧阳宸是里面最为淡定之人,微微地摇头,徐徐道来:“方才本公子,只是承认派人来寻水墨,却不曾从水墨的手上,抢过什么一千两银票。”
这话声音不大,却极为有分量,重重地砸在了现场,更近一步,将气氛推到了高潮,变得异常的诡异起来。
王爷是暗中放松了下来,“既然这件事情是误会,那就算了。”
“怎么可能就算了,这一千两银票,乃是我好不容易赌回来的。”上官清风态度坚决,气得更是胸膛也跟着起伏,手中的状书,被撕成了碎片。
她转过身,看着面色缓和的父王,这心里的气,也没有地方发泄,大声吼道:“这银票还没有到手,就被欧阳宸的人抢走了,现在欧阳宸他不认也就罢了,可是你是我爹啊。”
这说完之后,她就开始后悔了。
要知道,父王手段强硬,之后等待她的,可能是另外的惩罚。这该怎么办啊。
果然,王爷转身就将她推给嬷嬷,采取这大事化小,小事化小的态度,“现在欧阳公子都承认,这东西不是他的人所为,京兆尹,你可知怎么做?”
这会京兆尹听见王爷喊他,树立地站着,点点头。“这事本就是误会,不然就由郡主和上官公子私底下了了可好?”
上官清风这心里的一口气堵着,更是没有地方发泄。
就在众人觉得事情都可以了结之时,突然隔壁偏厅传来了尖叫声。
“啊啊啊,郡主,救命!”
是水墨的声音,上官清风脚下生风,朝着偏厅跑去。
火急火燎的态度,倒是让王爷倍感尴尬,只能对着欧阳宸说道:“欧阳公子,小女自小和水墨的关系极好,所以才会做出行为,望公子见谅。”
欧阳宸颔首,面色沉静,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无妨。”
王爷暗自松了口气,挥着手,示意嬷嬷去寻上官清风。
只是,这吩咐刚下,就看见上官清风身上沾染鲜血回来。
她的整个眼睛睁大,悲痛之意也表现在面上,宛如是从地狱回来报复的女子般,死死地瞪向欧阳宸。
欧阳宸也是一愣,暗自打个响指,调动暗卫的力量,去查清楚隔壁偏厅发生何事。
站在原地的上官清风,动了动身子,来到了欧阳宸的跟前,甩了欧阳宸一记耳光。
“啪啪啪。”
一记耳光随之回响在大堂之上,更是如石头般,砸到了平静无痕的湖水,泛起了波澜。
欧阳宸呵呵地笑着,伸出手,擦了擦嘴唇如曼陀罗花,还要妖艳的鲜血,眼神也跟着一眯,露出危险之意,将头扭回,对着上官清风如滔滔恨意的眼眸。
这余光却注意到,上官清风手中的纸条,“郡主,你欠我一个解释!”
上官清风眼底猩红,心口传来疼痛感,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幕,用力地将纸条扔在他的面前,“水墨死了,被你的人杀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吧。
所有的人包括王爷在内,都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发生。
唯独,欧阳宸保持冷静,弯下腰,将落在地上的纸条拿起来查看,轻声地念出来,“水墨的性命,我欧阳宸取走了,这一万两银子,改日奉上!”
京兆尹有点尴尬,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为好。
王爷出声,打破面面相对的一幕,“就单凭一个纸条,并不能完全说明,水墨的死,乃是欧阳公子所为,这事要交给大理寺候审,才能得出结果。”
好一个大理寺候审,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父王都能保持冷静从容。
呵呵,上官清风越发想笑了,“哦,如此说来,京兆尹,还不能定他的罪,是吗?”
王爷咳嗽几声,缓缓说道:“风儿,欧阳公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这里,焉能去偏厅,将水墨给杀死,更不可能留下字条。”
好啊,还真是她的好父王,上官清风一想到水墨的死状,气得向前吐出了一口鲜血。
水墨,她最好的姐妹,居然...居然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人世间!
紫红般的鲜血,宛如盛开雪莲,却隐隐透着深意。
随即,她的身子就好像是青燕般,直直地落在地上。
在下意识闭上双眼,她打算忍受疼意之时,那一道淡蓝色身影,将她揽住。
那熟悉又陌生的温度,将她身上如冰窖般的感觉,全部驱走。
这世上还有比小狐狸还要温暖的人,是谁,到底是谁?
她抬起头,对上此人,却发现是欧阳宸。
倘若不是欧阳宸,水墨怎能会死?
她用尽全力,欲甩开他,却因为力气用尽,彻底晕厥过去。
京兆尹府中的厢房。
穿着深蓝色太医服的男子,双手抱拳,“王爷,欧阳公子,郡主印堂发黑,指甲染有粉末状,吐出的鲜血,也是紫红色,此乃中毒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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