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国际航班刚刚抵达,航站楼内的一道靓丽身影,几乎吸引了所有过路人的目光。
时隔四年,沈相思终又回来了,牵着一只可爱秀气小包子的她,已经晋升成为超级辣妈。
谁说公主病的人没本事照顾别人,她沈相思温柔似水的一面,偏偏只给她的宝贝儿子。
谁又说女人但凡过了二十五就青春不再、容颜褪去了,她沈相思的模样和十年前相比并无甚差别。
风风火火踏过这一片大道,沈相思摘下墨镜的那一刻,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身旁牵着的这小孩儿是她的儿子而不是弟弟。
知道沈相思回来,宋辞也早早地在此候着了,作为沈相思的中国好闺蜜,接机这种事当然得由她来。
阔别四年的好姐妹,得以重逢的那一刻就算不用矫情地落下两行热泪,也还是得来个大大的拥抱。
“果然还是那个沈相思,放在人群里一眼就能找到。”连宋辞都不由地感叹,四年的岁月蹉跎,沈相思不但一点没变,反而越活越年轻了。
“那还得感谢大西洋那边的自然条件好哇!”沈相思得意地回了宋辞说。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的余生也想在那里度过了。就算让我穿五件防弹衣也愿意!”
把弄着方向盘的宋辞调好车向,接而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小包子身上。沈相思休养生息的这四年还造了如此可爱的一个娃娃,宋辞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我说沈相思啊,这小包子跟某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乐意的沈相思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嘣,才不顾宋辞是不是在开车。
“宋辞,老娘告诉你,小包子姓沈,叫沈亦臻!是我沈相思的儿子!谁都抢不走!”
“对对对!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女王发威了谁都得服从。宋辞又重复了方才的话,替沈相思强调了一遍小包子的归属。
只不过作为死党,敢于挑战沈相思权威的也还是宋辞,压不住肚子里的好奇,她嬉笑着又挑出了另一个话题。
“哎,你抛弃了大家四年,这次突然回来,是不是……想要用这小包子争宠、试图打回靳家呢。况且你们家那公司也被你那个叔叔败得差不多了,想必你也不稀罕吧。”
这个问题倒是问到点子上了,好事不出门,沈氏企业要破产的这点丑闻早就闹得人尽皆知。沈相思嘴角一撇,转而又笑道:
“老娘当年选择离开,是不想要那些东西了,现在之所以回来,是不想让他们快活了。”
四年前的沈相思就从未服过输,四年后再踏上这片故土,何尝不是有备而来呢。
宋辞接了沈相思回家时,恰好唐诗也在。
同样是几年没见,看到沈相思这个大活人站在自己眼前时,唐诗也不由地看呆了眼。
尤其是小包子,这个突然冒出的小娃娃也太惹眼了些。光看模样就知道,这肯定是靳语霖的孩子。
而瞅见唐诗这番模样,沈相思却禁不住捧腹偷笑,当年那个闷骚的奶油小生,竟然蓄上了小胡子。
宋辞示意唐诗出去溜达溜达,她要和自己的小姐妹叙叙旧。可当唐诗正要换鞋出门时,又被沈相思叫住,将肩上的奢牌儿包包扔在了沙发上,随即便补了话:
“别忘了带上你的行李包袱哦。姑奶奶我从今天起就先在此落脚了。”
“你说什么!”宋辞霎时瞪圆了双眼,直呼不可以:“你这是要断了我的性福生活啊……”
容不得这么多废话,唐诗还是得乖乖收拾了随身物件出门去,临走前还满是不解地朝宋辞嘀咕了道:“原来四年前她走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呀?”
“我警告你,这事儿千万别让靳语霖知道!要是说漏了嘴,你以后就别碰我了!”
话罢宋辞便加了一倍力,强行把唐诗推了出去,关上了门。唐诗一走,宋辞又变了脸,委屈着跑来了沈相思的面前:“沈相思,为你我也是仁至义尽了。你看看我,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不料沈相思白眼儿一番,开口便怼了道:“瞧你这小样儿,要不是我,哪儿来你们这好姻缘?重色轻友!”
责备完毕,沈相思顺手便拉来了她的豪华行李箱,豪气十足地表示,她可是给宋辞带来了最好的礼物。
宋辞收了礼物还不满足,随即又把目标转向了小包子,非得强迫他叫自己一声“干妈”……
而此时沈家大宅的某个旮旯里,沈嘉瑶正悄咪咪地把沈长安夫妇两个拉到了一边,以小女子的姿态表示着不满。
“爸,这公司被他装模作样把持了这么久,都成了什么样子了!要不然你直接跟爷爷挑明,让我来坐这个总裁的位子吧?”
“丫头,你以为我不想嘛?”李金玲努嘴道:“当时是咱们把他找来的,现在老爷子就认他是大孙子,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说到此处,这个气急的老女人就差跺脚了,思绪反转,不禁提起了另一个主意:“嘉瑶啊,要不这样可好,我看那沈相守对你倒是有几分意思,要不然你去试试……”
“妈——”李金玲话未说完便被沈嘉瑶打住了,压低了声音便责备她:“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先不说这样冒险容易败露,况且我有自己喜欢的人!
李金玲这不切实际的想法连沈长安都反对了,老奸巨猾的他当初既然找来了假冒的沈相守,也必然做好了善后的准备。
“总裁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公司落到今天这地步,怕是沈相思都拯救不了……”
沈长安暗戳戳向她们母女二人指明,既然家中没人有沈相思那样料理公司的能力,那他们只有一个选择:想法子把这个残局卖了,从中捞一笔。
却不料这般隐秘的谋划还是被沈老爷知道了。
保姆将所见所闻传给老爷子后,老爷子心里的悔意不打一处来……
一双深邃的老眸,微微眯了眯。
四年前的靳雨霖,已经为自己在靳家的地位打下了基础,而四年后的靳语霖,毫无疑问地在原有的成就上更上一层楼。
如今的他达到了自己当初定的目标,在处理一切公司事务上游刃有余,丝毫不给靳松殷等人意思喘息的机会。
可在某些方面,似乎还有些不尽如人意。
唐诗闲适地来找靳语霖喝酒时,不出预料地看到了某人的存在。那个女人的身影,好像无时无刻不黏在靳语霖的身边。
“怎么,两个大男人喝酒你也要跟着去吗?”被唐诗这么一问,季梦柔显然是觉得尴尬了,收起了自己那不太自然的四肢,她也不好太过明显地撞上唐诗的讽意。
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靳语霖开车走了。
“怎么突然有兴致出来喝酒了,我公司的业务可没你这么闲呐。”
杯盏交叠之间,靳语霖不禁一番好奇,最近一直沉浸温柔乡的唐诗,怎么突然如此闲情逸致,却不想从他没趣的回答里揪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岂止是出来喝酒啊,我连行李都搬出来了——就我家那位,只要她姐们儿一来,我比空气还多余……”
枉费了二人的塑料兄弟情,靳语霖没先同情同情无家可归的好朋友,倒把注意力放在了宋辞的好姐妹身上。
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
靳语霖酒杯一颤,差点摔落到地上。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明晃晃地震到了他。可是当初是她薄情在先,如今她回来了又能怎样。
“我说兄弟,我一直很好奇啊,沈相思和季梦柔这两个女人,你到底中意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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