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被唐诗问了多次的问题还是没得到解答。
甚至靳语霖根本没听到他的话,放下酒杯便走了。发动了他的车,油门一踩便坚定地朝一个方向驶去了。
这次,唐诗该从靳语霖的行动中得到答案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除了唐诗的家,靳语霖不会去任何地方。
“兄弟啊,你何必呢?四年了,你也该做个选择喽!”
自言自语之际,唐诗无意瞥见了季梦柔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沉默着的她,眼里好似幽灵般散发着绿光。
这个女人因为不放心而一路跟来,看着靳语霖适才狂奔出去的身影,想必也已经捕捉到什么了。她那不经意间掐紧的拳头,表明她还是对某些人事心存畏惧的。
“相思啊,我想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难过,也千万别发飙……”
直心肠的宋辞向来憋不住话。即使是憋住了,在沈相思的面前,也只是暂时的。
“季梦柔那个女人……在你走的这四年,一直待在靳语霖的身边。但是,至于他们两个有没有在一起,我并不知道。而靳语霖对她态度究竟如何,我……也并不清楚。”
盯紧了沈相思的面部神情,宋辞一直在等着暴风雨的到来。可沈相思却只翻了翻眼皮,平静地回她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的。”
“这么厉害?”宋辞叹了声气,反过来想想也不奇怪,像季梦柔那样贪得无厌的人,再不要脸一些,愣是找个借口留在靳语霖的身边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瞧见沈相思的双手不惬意地捏紧了衣袖时,却又觉得一言难尽了。好歹是沈相思深爱了多年的男人,知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又怎会不难过呢。
“相思,你真的不难过吗。”情到此处,宋辞不禁握紧了沈相思的手,安慰她说:“千万不言难过,反正过去了这么久,已经不值得了!”
沈相思漠然一笑,和宋辞讲了自己参悟的真理,她确实不值得难过。
“如果季梦柔真是个好女人,真的值得靳语霖深爱的话也就罢了,与一个比我沈相思优秀的女人相比,我或许还真会自惭。可那个贱人是副什么德性,你我二人再清楚不过了,我要是因为她而吃醋,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此话有理,在宋辞看来,但愿如此。
而沈相思在靳语霖心中究竟如何,似乎已经很明了。
靳雨霖的车静静地停在唐诗家楼下的不远处,他则沉默地望着那幢楼。
沈相思到底让他牵挂了多久?心急如焚地找到这里又是否因为真正想见她、质问她当年为何一声不吭地走了?
四年前对这个女人爱或不爱的纠结已然有了答案,可新的问题是他该不该对这个薄情的女人余情未了。
而这时,另一边。
乌烟瘴气的酒吧里,年轻的男男女女各自舞动着自己的节奏。在一个刚落座的红色身影前,一个纹了半只手臂的光头青年前来搭讪。
“妹妹一个人喝这么多,是有什么不开心吗?”
看着眼前这个社会人,季梦柔不屑地晃了晃酒杯:“就你这小小年纪,叫我声‘妹妹’是不是太不搭衬了。”
青年咧嘴笑了笑,但凡来这酒吧的漂亮姑娘,他们都管叫“妹妹”,显得亲切些。
二人聊了几句,听小青年提到一个叫“浩哥”的人,未曾想竟是季梦柔认识的。
小青年喜出望外:“你真认识我浩哥?”
季梦柔“呵呵”两声,又是一副不屑的神态:“怎么不认识!他姓王,叫‘王浩’,就是我认识的‘浩哥’!”
小青年越发乐呵了,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位漂亮的姐姐竟刚好是他老大的朋友,对季梦柔的态度也愈发热情友好了。
“那改天!改天等我把这事儿告诉浩哥,咱们一起好好聊聊!”
季梦柔被酒精模糊了意识,连声道“好”。等到连续几杯酒下肚后,便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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