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装潢带着西方的简约奢华,又不失东方的典雅与温馨。中央的圆台上从演奏者飞舞的指尖下飘出悠扬清脆的琴声。服务生彬彬有礼。带领我们到一个靠窗的餐桌入了座。
面前的香醇的拉菲红酒在灯光下显得妖媚诱人,仿佛苏檬那般搔首弄姿。
我端起高脚杯抿了几口后,点的黑椒牛排和意面便上桌了。凌少顷要的五分熟,林沐姐点的七分熟。我还是想吃面食,就点了一份意大利面。
“来,干杯!祝你们两个通过实习考核。”林沐姐的笑容隔着高脚杯里微微晃动的拉菲。
“干杯!”我和凌少顷一同放下刚拿起的刀叉,举起面前的高脚杯。清脆的碰杯声落下后,我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抱歉,我接个电话。”发觉包里手机不安的震动后,我看了看屏幕上的‘玲玲来电’,便拿着手提包手机进了洗手间。
“喂,玲玲,怎么......”
“您好...”一个陌生的声调从手机另一端传来。
“你是?”我小心翼翼的询问。
“请问是赵玲玲小姐的亲友吗?这边是**医院,赵玲玲小姐被发现在家中割腕自杀,请您过来......”
“玲玲!!!”仿佛万吨巨石一下子压到胸口。我失声哭喊。
忘记电话是否挂断,我抓起手提包冲出餐厅,几乎是疯狂的冲着路上一辆一辆从身边驶过的车辆招手。
“快!师傅!去市医院!快!......”拉开停到身边的出租车们,我焦急的坐了进去。
出租车开动了,我坐在后座,脑子一片空白。
我恨不得一下飞到医院,我只想见玲玲。
车还没停稳,我飞快的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喂!还没给钱!”司机在身后嘶吼。
我慌乱的从包里拿出一百丢到身后,“不用找了。”
“神经病,赶着去投胎啊!”我哪还有管的着身后出租车司机的咒骂,早已不由分说得冲进了医院。
“赵玲玲!赵玲玲!......”冲进大厅,我竭力吼叫着她的名字。
“小姐,请您冷静一点,这里医院,不可以大声喧哗。”旁边的护士用她温柔的嗓音提醒着。
我转头看向她,猛的一把抓起她的手,焦急的问道:“医生,你知道赵玲玲在哪吗?”
被我抓着的护士因被我抓的太过于用力,以至于脸色都变了,忙叫着:“快放开我,放开我。”
我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呼叫一样,一直在问着“医生,你知道赵玲玲在哪吗?”
旁边的其他护士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而周围的人也将我们围成了一圈。
“你好。请问是赵玲玲的家属吗?”一名护士从人群的后面赶了过来。
在听到询问后,我一下扑到了那人身边。“是我!我就是她的家属!医生!你快带我去见她!”
我用尽全力摇晃着那医生的手臂。眼泪在脸上肆虐,弄花了一早为了在霍天爵面前留下好印象而化的淡妆。
“你别着急,听我说,赵玲玲现在已经经过抢救脱离生病危险了,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希望你安抚好她的情绪,她刚经过抢救,情绪不宜太过激烈。跟我来吧。”
跟着医生的带领,我三步并两步到了病房外。
胡乱的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推开门走了进去。
与我相对而视是一对空洞的眸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头发凌乱的赵玲玲强撑着对我一抹微笑一下子冲击着我的泪腺,我再也忍不住喷薄而出的苦涩。
冲到病床前抱着赵玲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病房里凝固的平静被两个相拥痛哭的女孩撕破。
“赵玲玲你个笨蛋!有什么事你不能跟我说一声!你做什么傻事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我骂谁去啊!呜呜.....”是抱怨也是对现在躺在病床上这个如残花败柳一般虚弱的女孩的心疼。我趴在被子上放肆痛哭。
原来林修老婆不甘心,又跑到赵玲玲学校闹腾了一顿,辅导员和校长都知道了这件事,还了解到她已经怀孕了,就告诉她让她打到孩子,否则学校就给她退学处分,她去找林修,而林修这个混蛋竟然毫不犹豫的让赵玲玲打掉他们的孩子,还说要和她从此了断,赵玲玲伤心过度竟做了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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