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你是,你刚刚是不是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我说,我还没有从何承宝的感情里面走出来,我现在不想谈婚论嫁!”舒心仪真的是无语了,这个何承嗣,想必是一个聋子吧?
何承嗣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听到了,我也不想娶媳妇儿,我喜欢的人是阿阮,即使死了又怎样?难道人死了,感情就直接魂飞烟灭了吗?我没有那样无情,但是,很多人不懂我的这份执念。”
“很多人争着抢着要给我介绍媳妇儿,不是这家的寡妇就是那家的孩子,我是真的烦了,我不喜欢人家姑娘,我是不可能娶她的,这样,岂不是耽误了人家?”
“但是你不一样,你和我有一样的心思,那就是都不想被别人安排成亲,既然这样,咱们两个不如先凑合过日子,对外就说咱们两个是夫妻,但是对内,咱们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你看怎么样?”
何承嗣炯炯有神的盯着舒心仪,生怕舒心仪会拒绝自己。
舒心仪眨了眨眼睛,这个法子,似乎貌似好像可以啊!
舒心仪本来就是一个爽快的人,也不墨迹,直接和何承嗣来了一个击掌,说道:“成交!”
何承嗣由衷的笑了,说道:“真好,以后的日子,终于清净了。”
舒心仪也笑了,说道:“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害怕那些流言蜚语吗?什么抢了自己弟弟的媳妇儿什么的,那些话要是真的传了起来,是非常难听的啊。”
何承嗣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我不在乎,我要是真的在乎这些,就不会再这种流言蜚语之下,依然固执的守护我的阿阮了。”
“倒是你,你一个姑娘家,从来没有被这些流言蜚语缠身过,你不知道那种感觉,要是有一天,你熬不住了,随时告诉我,我会想法子,还你清白。”何承嗣很是仗义的说道,一点儿都没有占便宜的意思。
舒心仪嘻嘻一笑:“你太小瞧我了。”
“话说,咱们两个在一起,是不是要一起睡在你的那一间屋子里面啊?你先告诉我,你睡觉打不打呼噜?”要是打呼噜的话,老娘可不约。
身为特种兵,五感十分敏锐,要是晚上有人打呼噜,她真的是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何承嗣懵了懵,这是什么问题,女孩子家家的,第一个问题,难道不应该是让我不要冻手冻脚的吗?
或者是直接去抢床的吗?还真是一个另类的丫头啊,但是这个脾气,他喜欢。
何承嗣笑着说道:“我还想问你呢,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臭毛病,我何承嗣优点没有,就是睡觉的时候特别老实,什么毛病都挑不出来。”
舒心仪的眼睛瞬间亮了,惊喜的说道:“巧了,我也是这样的,看来,以后咱们两个可是相处的非常融洽。”
从始至终,舒心仪只字未提床的事儿,倒是弄的何承嗣很是郁闷。
到了晚上的时候,吃完晚饭,何承嗣故意和舒心仪一起回到了屋子,她倒要看看,舒心仪打算怎么开口床的事儿?
他的床是单人床,睡不下两个人的,要是非要睡在一起,那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了,这样的睡姿,不管是何承嗣还是舒心仪都是不会答应的。
舒心仪来到屋子里面,看了看屋子里面的布局,直接说道:“我在床边儿睡,床是你的,但是,我需要接你的床单用一下,我要做一个吊床,这样晚上的时候我就睡在吊床上,白天,我会将吊床收起来,营造出晚上我们是睡在一起的假象。”
说完,舒心仪就开始忙活了起来,根本就不给舒心仪插话插手的机会。
何承嗣瞬间啼笑皆非,他一个大男人睡在床上,让一个姑娘家睡在吊床上,有没有搞错啊,虽然这个家是他的,但是这样做,何承嗣依然觉得过分。
虽然,舒心仪的这种做法何承嗣很是欣赏,但是,何承嗣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晚上,何承嗣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带着自己的行里去了拆房,留下舒心仪一个人躺在吊床上盯着那张床发呆。
“切,不睡拉倒,你自己爱给自己找罪受,这个可不是我要求的,但是,这张床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是绝对不会要的。”嘟囔完,舒心仪就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被子,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
两个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犟,直到最后,都没有人去睡那张床。
也因此,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一丝微妙。
直到阿阮的祭日那天,两个人才多说了几句话。
“我收拾好了,你可以了吗?”何承嗣赶时间,想要多在山上待一会儿,所以早早的就起来了。
而且男人嘛,收拾的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就什么都收拾妥当了,反观舒心仪,收拾起来可就麻烦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舒心仪暗暗庆幸自己曾经喜欢玩儿盘发,要不然遇到这古代发型,还真的是一脸懵,但是终究是一个半吊子,手法什么的,实在是比不上专业的古人。
所以,淑装起来非常慢,人家何承嗣都穿戴整齐了,舒心仪还没有弄好自己的头发。
这把舒心仪气的啊。
何承嗣一脸无语的看了看舒心仪的方向,直接来到舒心仪的身后,说道:“没动,我帮你。”
然后,舒心仪就发现,何承嗣这厮的手法,竟然熟练到人神共愤,她以前见过何小翠挽发的,但是何小翠的速度也没有何承嗣快,没有何承嗣好啊。
“行啊你,真是深藏不漏啊,这个东西你都会?”舒心仪看着自己的完美发髻,惊的嘴巴张的老大。
何承嗣淡淡的笑了笑,眼中浮现出一抹温柔,说道:“以前,阿阮的头发都是我来梳的,就是好久没有弄了,手法有一点儿生疏,而且,这个发髻,也是阿阮省钱最喜欢的发髻,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这样那,你这样梳着,也挺好看的。”
舒心仪听到何承嗣这样说,眼上的微笑渐渐消失,对着面前的铜镜反复的看了看。
真的很好看吗?她怎么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
骗子!
随手将头发上面的簪子拔了下来,乌黑发亮的发丝披散在肩膀上,舒心仪手中的簪子一个用力,直接别了一个最简单的妇人头饰,然后笑着对何承嗣说道:“我怎么可以挽着阿阮夫人最喜欢的发型去祭拜阿阮夫人呢?这岂不是对阿阮夫人的亵渎,我看我就这样吧,这样最轻松最舒服,何承嗣,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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