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嗣,那个人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的诅咒你的亲弟弟,何承嗣,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何母如何愿意这样诅咒自己的宝贝儿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手里面拼命的撕扯着何承嗣的衣服以此来泄愤。
看到何母的情绪这样激动,何承嗣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似乎是过分了一点儿,那么就算了吧,您还是回去吧,我也不想背负着诅咒我弟弟的骂名啊。”
“你给我站住,有你这样和你娘说话的吗?”何母看到何承嗣又要走,不干了,承宝还在家里面等着吃肉呢,这大冬天的,也就能在何承嗣这儿弄到一点儿肉,别家,谁搭理他们啊。
何承嗣淡淡一笑,说道:“娘,我想好了,以后,要是家里面谁病了,我这儿一定会接济,但是前提是,您必须对天发誓,那个人是真的病了,要不然,何家就会直接断子绝孙,娘,您敢吗?”
舒心仪站在一边儿帮腔,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啊,家人本来就病了,这个说出来又不能惹怒老天,娘,您还是说吧,您要是现在说了,我这就回去给你拿肉去,你不知道,前两天何承嗣捉到了一窝子这兔子,还是活的的,我养在家里面没谁的吃,那新鲜的肉,那叫一个鲜美啊,娘,要是承宝真的病了,您就真的不想让承宝吃到一口新鲜的肉吗?承宝,可是你的心头肉啊,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何母气的浑身颤抖的瞪着何承嗣和舒心仪,大骂一声奸夫淫妇,然后就愤愤然的离开。
何承嗣冷笑不已,对着舒心仪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承宝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她只是在这儿随便的找了一个理由来诓我罢了,这些年,我被她框走了太多的东西,后来,真的是她一张嘴,我就能知道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你刚刚说的这个招数还真是有用啊,何母舍得诓我,但是绝对舍不得糊弄自己的宝贝儿子,何家两个儿子,一个是我一个是承宝,我们两个,都没有孩子,而且年纪还都不小了,要是这个时候,何母真的诅咒我们何家断子绝孙,老天爷真的应验了,真的不让何家有后,我看何母怎么去见何家的列祖列宗。”
何承嗣一脸说,一脸很是解恨的握了握拳头。
舒心仪眼神古怪的看着何承嗣,说道:“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说的这个法子,将你也搭进去了吗?你也是何家的人啊,要是何母真的发狠诅咒你,你真的就一点儿都不介意吗?”
何承嗣古怪的看了看舒心仪的脸,喃喃地说道:“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也是何家的人吧?你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看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的?”
舒心仪听到何承嗣这样说,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她能说她忘记这一茬了吗?
她和何承嗣本来就是大伙儿过日子,丈夫的义务,妻子的责任,两个人都没有尽到,夫妻?真忘了……战友还差不多吧。
舒心仪将自己的手搭到何承嗣的肩膀上,笑着说道:“哥们,和你商量一个事儿呗。”
“没得商量。”何承嗣想都没想直接说道,然后扔下舒心仪,一个人飞快的回到了家中。
舒心仪翻了一个白眼儿,大男子主义,你要是再不让我跟着你上山打猎玩儿,我就真的要发霉了啊。
我舒心仪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弱,虽然这衣服身子弱了一点儿,但是我已经努力的让这衣服身体变强了啊,你当我天天早上晚上的跑步都是白跑的啊?
但是,你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喜欢让我跟着你一起上山打猎呢?
而且,你还不给我做长弓,何承嗣,你警告你,你要是再不给我做长弓的话,我就,我就自己动手!
嗯……还是算了吧,弓箭这个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上里面的门道也是很多的,她一个门外汉,还是省省吧。
苦哈哈的追上何承嗣的脚步,想要从何承嗣的身上取下何承嗣后背的那一把长弓,但是何承嗣身后很是敏捷的直接将长弓拿到了前怀,淡淡的说道:“想都别想,女孩子家家的,在家里面带着不好吗?干嘛一定要上山,多危险啊。”
舒心仪瞪眼:“不好,一点儿都不好,我都要闷死了,有本事你天天在家里面躺着试一试,有本事咱们两个换一换,你看看我上山能不能找回来吃的,你看看你在炕上躺着,能不能躺到发霉。”
何承嗣瞥了舒心仪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抱着自己的长弓大步流星的往家里面走。
开什么玩笑,他有手有脚的,不要说自己有能力上山打猎,就是自己没有能力上山打猎,也轮不到让自己的女人冒险上山吧?
舒心仪,你虽然本事不弱,但是上山打猎,想都不要想。
舒心仪实在是拗不过何承嗣,没办法,只能屈服了啊。
但是让她天天在家里面待着什么也不敢,唯一的任务就是缝缝补补加上做饭,真的把她当成家庭妇女了啊?
她才不要呢。
而且,天天吃肉,舒心仪是真的吃腻了,好想换一点儿新鲜的花样儿啊,但是这大冬天的,再加上何承嗣根本就不怎么种地,主要靠打猎为生,也就造成了冬天家里面屯着的青菜为零。
这把舒心仪纠结的啊,一冬天都吃不到青菜,这是想要了她的老命啊。
好在在一天收拾屋子的时候,舒心仪意外发现了一小包菜种,这把舒心仪激动的啊,急急忙忙的就在自己家屋子里面开垦出来一块儿菜地。
当天晚上,何承嗣打猎回来,看到自己屋子里面的泥地的土被松了,整个人直接懵了。
“舒心仪,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有多闲,竟然在家里面玩儿泥巴?”
“你要是真的想玩儿泥巴我也不拦着,但是你能不在家里面玩儿吗?外面那么大的地方不够你玩儿吗?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家啊。”何承嗣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不管舒心仪在那儿,直接在屋子里面大声的叫了起来。
舒心仪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面拿着一个小水桶,水桶里面都是刚刚从外面带回来的雪和冰块儿,老远儿的就听到何承嗣的咆哮,舒心仪一手拎着水桶,一手捂着耳朵,笑嘻嘻的对着何承嗣说道:“你先别问我要干嘛,你先告诉我,我从那个柜子里面翻出来的一点儿种子到底是什么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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