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然,两人携手步入了藏书阁。
白容鹤命亲侍退下,守卫也都自觉地站在门外。
“看来这藏书阁还真不好进。”扶歌不禁感叹。
她审视着这偌大的藏书阁,藏书阁一共分为五层,整体是柱状的,直径约有十米,通体金黄,应该全是用鎏金的木头搭建,她进来之前瞥见了青黑色的砖瓦,瓦片边缘也是镶嵌着金线。
扶歌被藏书阁的藏书量之大所惊叹,下意识的放开了挽着白容鹤的手。
独自走上前去。
“爱妃独自欣赏便是,朕,倒是想看看书了。”
白容鹤望着四处走巡的扶歌,无奈的笑笑。
扶歌从一层转到二层,放置在书架上的书都是史书,兵法,历代皇帝的传记等等。扶歌一届姑娘家,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
“好玩儿的一定都在上面!”扶歌喊了出来,她站在二层的楼梯欢叫着。
仍在一层挑书的白容鹤听见,笑了笑,道“爱妃小心点便是,这护栏稍低,还请爱妃多留意。”
“臣妾知道啦”扶歌无暇顾及啰嗦的白容鹤,一心寻着书,可是到了三层,书架上的书籍也都还是原来的那些东西。
就在她失望之时,居然在最上面的那一层发现了一本《春宫图》。
“这藏书阁还会藏这种书呢,好生有趣。”扶歌踮着脚取下了这本书。
“皇上——皇上——你看臣妾找到了什么好物件!”
扶歌拿着《春宫图》趴在梨木制的护栏上,望着在二楼对面的白容鹤,掩着面容笑着。
白容鹤闻声转头,定睛一看,却发现扶歌手上拿着的,竟是那本男欢女爱的禁书。
“爱妃——你快给朕放下那书!”白容鹤虽是这样喊着,却苦笑起来。
“这个乐娘子,还真是不让朕放心啊。”白容鹤立刻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往三楼赶去。
“皇上快来追我啊,追上臣妾,今晚臣妾会好好侍奉您的。”
扶歌看着楼下穿着龙袍匆匆忙忙跑上来的白容鹤,不禁发笑。
“皇上您穿着龙袍跑步的样子太傻了。”扶歌也开始莲步轻移,躲着白容鹤。
“普天之下也就你乐娘子一人敢这么跟朕说话。”
白容鹤也笑了,笑的酣畅淋漓。自自己的爱妻死后,他还是第一次与人这般游戏。
“其实,还有那许蔓清呢。”
扶歌暗暗想着。不禁回忆起曾经一起与白容鹤在御花园躲着对方嬉戏的时光,那是的白容鹤面带春意,精神抖擞,满是阳刚之气。
是能让女子为之倾倒的。
可现如今,白容鹤的脸上满是沧桑。仅仅五年时间,官场就让一个无问是非的大男子,变成了一个饱经沧桑的一国之君。
扶歌思索之际,白容鹤悄悄的从楼梯上摸了上来,此时,两人已经追追打打到了四楼。
白容鹤倏地从背后搂住了扶歌。
“哎呀,皇上你吓住臣妾了。”扶歌惊的从回忆的深渊中回过神来。
“怎么,朕抓到你了,晚上要怎么好好伺候我?”白容鹤笑着,与以前夫妻二人之间欢快打闹之时笑的一样欢脱。
“嗯……看招!”扶歌闭上了眼睛,翻开了握在手中的《春宫图》,谁曾想,白容鹤才不害臊。
“哦——原来是这招观音坐莲啊。”白容鹤贴在扶歌的耳边,糯着磁性的声音,慢慢的说着。说完话,又在扶歌耳边呼了一口热气。
扶歌一刹之间蒙住了
“这……这……皇上你讨厌!居然面无深色的看着这禁书,真是不害臊。”扶歌嫌弃着跑开,其实心中仍忘不了刚刚的撩拨。
“混蛋……白容鹤你就活脱脱一个大流氓!”扶歌在心里骂着。
“不是你亲手翻开给朕看的吗?爱妃。”白容鹤一手抵在栏杆上,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仿佛寂寞难耐了一般。
“收手,臣妾今晚定当让陛下满意,怎么可以在这庄严肃穆的地方行这番苟且之事。”
扶歌说的义正言辞。
白容鹤看着眼前这幅模样和神情的扶歌,开怀大笑。
两人携手转了转藏书阁,原先的寻书欲望已经在扶歌心中消失掉了。兜转之际,扶歌忽的看见了一本《霸王卸甲》。
她撒开了皇帝的手,向琴谱跑去。
“皇上,臣妾想习这个弹给皇上您听。”白容鹤慢慢走去,摸了摸扶歌的头。
道:“好,朕也想听你抚琴了。”
“我和琴,你选一个,今晚只伺候二者其一。”扶歌抖起了机灵,弯腰躲开了白容鹤的大手,向更远处跑去。
正跑着,她忽然看见了另一本《十面埋伏》,又倏地抽了出来,继续向前跑。
“等等……这不是……东蛮的地图吗?”扶歌低头一看,原来在她取书之际,顺带抽出了一张地图,上面印着“机密”的字样。
扶歌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连忙将地图夹在了琴谱里面。转过身。
碰入了白容鹤的怀里。
“朕想好了,当然,是要吃掉你了。”白容鹤故意将后四个字贴在扶歌的右耳上,吐着暖湿的热气。
扶歌突然就红了脸,今日已是第二次被这番撩拨。
她转了话题,道:“皇上,臣妾觉得此地有点乏了,臣妾想出去了。”
扶歌用手背碰了碰自己通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抱着两本琴谱。
“好啊,那我们便出去,朕听爱妃的。”白容鹤用他那宽大的手掌抚住了扶歌的小脸。直愣愣的吻了下去。
“皇……”未等扶歌说完,白容鹤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两人站在藏书阁中,悄然相吻。
分开之后,扶歌用手臂挡住了嘴唇。
“皇上!你撩拨臣妾……”扶歌的表情中尽是委屈。眼角之间竟淡出一滴眼泪。
白容鹤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爱妃,朕做错了什么吗?”他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容鹤未曾想过,这小小的举动,竟惹哭了自己的乐吟皇贵妃。
扶歌拭干了眼泪,缓缓道“臣妾不喜男人这般对待,好似在轻薄臣妾一般……还请皇上见谅。”
“朕再不如此了。”说罢,两人拥在一起。
“白容鹤,你看我怎么坏你的大计!”扶歌在心里暗暗说道。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两人离开了枯燥的藏书阁,回到了各自的寝室用膳。
扶歌心里暗暗忧虑。
“明天,本宫自是不用下床走动了……”
白容鹤望着桌上的饭菜,不禁笑着。
“今夜,便是春宵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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