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在南瑾回来之后看到南瑾走路姿势一瘸一拐的,很是心疼。想要张口询问南瑾经历了什么,可刚张开口就硬生生的咽回去。
只是拿来了毛巾为她冰敷,希望可以减轻她脚腕的疼痛。他能做的其实很有限,除却现在是南家的所谓家主。
他需要让自己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可以真真的保护眼前的南瑾。
而不是让她自己为了一切努力拼搏。
“堂哥,你怎么不问我?”南瑾任由着南笙蹲下来为她轻揉脚腕,南笙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你如果愿意说,我不需要问。可是如果你不愿意说,南瑾,你放心,一切都有堂哥在。不会让白慕潇太嚣张的。”
短短的一句话已经是表明了南笙所有的态度,他愿意信任她,包容她的一切。
这样的感觉真好。
白慕潇的私人侦探办事想来利索,不拖泥带水。只是需要简简单单的几天查访,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证清楚。
对于琳达的所作所为,白慕潇是零容忍。
做出的决定势必是开除职位,并且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只是白慕潇讲过事情压下下来了,只有南瑾还不知道。
白慕潇只是想让南瑾低头向自己求饶认错,不曾料想南瑾是个倔脾气。她宁愿依靠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要将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南瑾对于白慕潇的到来很是不欢迎,可因为他是白家的少爷,能够亲自来南家足够让南家蓬荜生辉了。
而白慕潇好像是一点都不生气,存了心思想要逗一逗眼前的南瑾,看着南瑾有些气急,白慕潇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而这样的有意思恰恰是他们关系最重要的转折点。
“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两个人的时光了?”
白慕潇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感觉到很不自在,虽然他们是堂兄妹的关系,可是在白慕潇看来还是需要避嫌的。
否则,再好的脾气也容忍不了。
更何况,他是白慕潇,是白家的少爷。
“堂哥给堂妹上药油有什么不对?难道在白少爷眼里就只有那样龌龊的事情吗?”
对于白慕潇的强制和专横,南瑾是很明白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白慕潇会追到南家来步步紧逼。
南笙挡在南瑾面前,正面对着眼前的白慕潇,说出口的话格外令白慕潇火大。
“白少爷,你也看见了。现在南瑾需要的不是别的,而是充足的休息。”
这话很明显就是南笙在对白慕潇下逐客令了。
若是别人看到这幅场面,扭头就走,可眼前的人是白慕潇,不是一般人。只瞧着白慕潇猛地将南笙一把推开,径自走到南瑾面前。双手搭在南瑾肩上,有一丝邪气。
“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什么轮到其他人来赶我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走了?”
南笙知道白慕潇这是在宣誓主权,他在证明,南瑾注定是属于他的未婚妻,而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个堂哥,是没有资格插手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的。
南笙气不过,一方面是心疼南瑾,另一方面对于白慕潇的无礼显得很是恼怒。
“白少爷,请你自重。你和南瑾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
南笙的话出口,白慕潇的脸上就变得很是难堪。当下便是想要拽走南瑾,还示威性的扬扬手。
“是啊,你堂哥提醒我了。我们现在就去领结婚证吧?”
白慕潇向来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不管是谁,都一样。
眼见着南笙和白慕潇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南瑾劝南笙先离开,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需要单独说清楚。
南笙本是不依,奈何南瑾的坚持,让南笙无法,只好先离开。临走还要嘱咐一句若是有事,就要让人唤他。
他就在附近。南瑾的暖暖的。
“人都走远了?还恋恋不舍?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南瑾见白慕潇得理不饶人的态度,一把将人推开,径自走到了橱柜面前,打开了一瓶白酒,纯度很高,浓度也很高。对于女孩子的身体很不好。
对于白慕潇的态度她感觉到很无力,不知不觉就往自己口中灌了很多白酒。直到有些晕眩感才被白慕潇夺过了空酒瓶。
“你疯了?喝这么多,若是对我有意见,就冲我来啊。”
白慕潇虽然也很心疼她,可是对于南瑾的态度觉得心里头异常的烦闷不堪。
不知道如何对待南瑾才是最好的。
见白慕潇将还空酒瓶夺了过去,南瑾想要再去重新再开一瓶酒,都被白慕潇所拦截住了。
“你还给我,快还给我。白慕潇,这不是很合你的意愿吗?你解气不解气了?”
白慕潇将空酒瓶放在了一侧,看着现在在自己面前如此张牙舞爪的小女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她很脆弱,很需要人保护。生平头一次觉得也许自己可以充当她的守护神。
白慕潇伸出手将人抱在怀里,试图安抚她有些炸毛的情绪。
眼神也显得温柔似水,若是让旁人看见了,兴许都会认为这不是他们家的少爷白慕潇了。
“南瑾,女人是用来疼的。”
是了,女人是用来疼的。可是南瑾打小起就没有享受过被人疼爱的滋味。
南瑾张开嘴恶狠狠的咬了白慕潇一口,只是瞬间的功夫,白慕潇的手臂上就已经有了一枚很是清晰的压印,不深不浅。
“你不是说我们之间只是彼此利用,彼此联姻吗?既然如此,那这里面就不包括我的自由。我愿意跟谁在一起,我在哪里,我做什么,都与你白少爷你无关。”
这样的话让白慕潇听起来心里有些许的钝痛,他来不及细想这样的钝痛是来自于哪里,只是瞧的出来他不愿意听取南瑾这样的说辞。
他很不喜欢这样与他划清界限的南瑾。
“你还想再被宠幸祭祀一次吗?”
果不其然,这样的话一出,就令南瑾重新清醒过来了,对于方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许的怔楞。
她居然咬了白慕潇?
酒精果然是最能麻痹人的所有,包括神志是否清醒。
南瑾与白慕潇一起回去将事情处理干净,又向白慕夏道歉,白慕潇的父亲白国轩想见一见南瑾。
而白慕潇告诉南瑾,在见白国轩之前,南瑾一切都要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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