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只觉得眼前的叶旭有些可怕罢了,却险些忘记了他的能力,他可不是一味地依靠家族出身的纨绔公子哥,对待其他人的手段只多不少。
只不过南瑾因为他温文尔雅的长相而忽视了许多其他的因素罢了。
“南小姐不要生气,叶某只不过是为了更加了解南小姐而已。白慕潇能给你的额,我也能给,也许还能比他给的更多。南小姐不妨考虑考虑,叶某是不急的。叶某答应帮南小姐的事情,今后也同样是会帮。”
说起来先礼后兵,仔细想想看,兴许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要比叶旭做的更好,也更绝的了。
叶旭话音刚落,就被南瑾打断了。
南瑾觉得对待叶旭这种人不能硬碰硬,只能柔性政策相对。所以也没有很正面的再拒绝他,也没有拒绝。
采取怀柔政策。
“叶少爷,你的决心这么好。可南瑾也有属于自己的规矩。”
叶旭得知南瑾这样一句说辞,顿时觉得很有意思。从前只有叶旭跟其他人讲规矩,如今居然也轮得到眼前的南瑾在他面前与他说起来规矩两个字了。
“好。”
南瑾很是气定神闲的瞧着眼前人,不疾不徐的说出自己口中的话。
“就是在公司不便谈论个人私事。我也希望叶少爷可以公私分明。”
对于这样一句公私分明,叶旭点头表示同意,并表示希望晚饭可以与南瑾一起共进。
南洋对于南瑾的办事效率,很有些抵触,在屋子里大发雷霆,带领先前客户争夺海上资源,秘密让自己所收买的人在货船上动手脚。
次日,各大媒体都曝出由南氏主理的一艘货船上出了命案,即便是南瑾想要用手中职权暂且压制都压制不得。紧随其后的是股票也受到了不良影响,持续下跌,难以控制。
尤以命案家属最为情绪激动。在南氏公司前面拉横幅示威。
更是在南瑾出来想要解释的时候,利用手中鸡蛋争相砸南瑾,扬言要让南瑾血债血偿。
南笙在公司保镖的保护之下才得以顺利逃出南氏公司,回到南家别墅。
一连几天,社会舆论的和媒体的种种压力,让南瑾觉得喘不过气来。
南笙见南瑾如此,很是心疼,便于南瑾商议去找国际刑警要他们尽快破案以便还南氏公司清净,可国际刑警的回应令二人打心里发凉。
船只中途流向了公海,没有证据留下,即便是国际刑警都无能为力。
南屿为乐让这件事情尽快被淡忘,下令暂且解除了南瑾在南氏公司的事务,让她先待在家里。
眼看着地片竞拍在即,一切本来都已经顺理成章,没有想到叶旭突然撒手不干,心急如焚的南瑾与叶旭通了好几次电话,都被以“总裁很忙”为由拒绝。
南瑾知道势必要亲自去一趟叶旭的公司,要一个说法。
反而被南笙所阻。
“南瑾,你不能去,大不了地片竞拍我们放弃资格了。现在船只案还没有解决,你若是现在就出去,被他们碰上了,你还能完好无缺的回来吗?”
南笙的论断并不是没有道理,那些人现在情绪都很激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南屿见此同时,想到了让南瑾拿着钱去解决问题。
南笙不太放心,两人带着保镖一同去了遇难家属的家里。此时此刻,遇难家属的家人看到罪魁祸首前来,都觉得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灵堂前面,家属们哭的声嘶力竭。
“你们来做什么?”
南瑾朝着灵堂遗像深深的鞠躬,并且说明今天所来的来意究竟为何。
家属们本来看着南瑾如此,都觉得她是诚心实意的来道歉的,没想到她接下来掏出支票的动作彻底激怒了遇难者家属。
“你们今天来不是来诚心悔过的?是要拿着钱来羞辱我们的?”
在场人不断推搡,南瑾被推到了地上,手也被划破。
南笙见此,慌忙上前护住南瑾,且让保镖将遇难者家属隔开,为了使避免他们情绪过激而对于南瑾造成二次伤害。
“你们滚出去,我们不会放弃的,法庭是会有正义的。”
南洋在南笙和南瑾开车去遇难者家属的时候,紧随其后,只不过因为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车子所以就不怎么太过显眼。
与此同时里面推推嚷嚷的,外面也不清闲。
“去告诉那些记者现在可以进去了。”
南洋的话说出口,手下的人也都是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便是给那些负责在外面蹲守的记者们一个眼神,记者们知道有惊天大猛料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门从外面被推开,紧接着闪光灯也都此起彼伏的争相竞拍,南笙将南瑾护在身后,不让摄像机拍到南瑾的脸。
果不其然,第二天,媒体记者们又抛出了更大的头条。
“南氏公司草菅人命,意欲以金钱封口”
“南氏公司草菅人命,意欲以金钱封口”
大街小巷尽数都是在叫卖,不出一会儿,报纸已经被售卖一空。
南屿在看到了当天的报纸后,气的将桌子都砸烂了一张,整个家里人人自危,生怕触到了南屿的霉头。
纵然如此,南洋还是在一侧添油加醋。
“不是二叔说你,你也太不知道轻重了。这么大的事应该悄悄去做,怎么能让人拿住把柄呢。”
南瑾虽然知道这件事未免太过巧合,可是没有丝毫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就是南洋做的,故而只是低头不语。
倒是南笙,对于南洋的小人得志的作态,很是不满,当场表示。
“我也很想知道,我们前脚刚进去不久,后脚就有记者紧随其后,是意外还是人为蓄谋已久?二叔,不妨给我一个解释?”
南洋对此颇有无谓,对于南笙的话,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顺口一言。
“兴许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了。旁人想钻空子,谁让你们给其他人钻空子的机会了,你们还是年轻,做事情不如老人想得多。”
南笙也不甘示弱,话里话外,讽刺意十足。
“二叔是想说姜还是老的辣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毕竟我们没有二叔你老谋深算,坐在家里都能得知一切。”
南洋被南笙说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将话对准了南屿,就连神色都有了些许变化。
“大哥,你看看,南笙做了家主是不假,可他现在眼里就已经没有我这个二叔了?这是晚辈对于长辈应该有的态度吗?简直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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