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感觉得到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拉开内内的边缘,心里顿时委屈的不行。
但是又怕夏大少爷再次发飙,只能小声的抽噎。
夏栩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抗拒,猛的扯下贴身内内,瞄了一眼,嘲讽的语气,“你那晚不会就想穿着身上这件大妈款式的内衣勾引我吧?”
三下五除二夏栩脱下了楚歌身上破碎的衣物,转而开始去解自己那鳄鱼皮的腰带,看他的动作楚歌就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了。
“总裁,您别忘了外面好多人等着呢,何况,您现在是来进行交涉的,在会议室发生些事情传出去,会对您的名声造成些许的影响的。”忍耐忍耐,楚歌努力压制火气。
“这个公司已经被我合并了,除非他们不想要这份高薪的工作,选择流离失所,否则都会守口如瓶的。”夏栩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楚歌觉得会议室里,起了阵阵阴风。
跑!赶紧跑!想办法立刻跑!
这几个字刚从心中浮现,楚歌就觉得自己吃奶的劲头都涌遍全身,直接推倒了一旁脱裤子的某人奔向门口。
她飞快的打理身上的狼狈,看向刚刚起身,一脸不可思议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身上尘土,“夏总裁,那晚确实是意外,我不是要攀高枝,更没玩欲擒故纵这种手段,您有头有脸,有钱有势,我没有什么非分的念头,那晚的事我很抱歉,我也想淡忘掉,过自己应该过得生活。So,请您别再打扰我了好吗?”
会议室一片寂静。
夏栩盯着面前这个一脸真诚的女人。
他上下打量着她,似是估价,开始收拾自己的仪表,不得不说,就算刚刚被楚歌撞翻倒下,他也优雅极致。
夏栩呵呵的轻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好似预告着什么的发生,他步步逼近,把她抵在门上,双眼似鹰一般盯着面前女人,凌厉的目光似要剖开她。
他玩弄开楚歌的红唇,慢慢蹂躏,薄唇一张一闭,没有喜怒的话语在楚歌耳边响起,“纪楚歌,不得不说,你是我认识的所有女人里,可以把欲擒故纵发挥到极致的。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知道吗?”
楚歌瞥眉,她真的搞不懂这个大男人的想法,明明刚才她的态度,已经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怎么他还是这样?
楚歌感到了一丝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只是几下,楚歌的红唇就微微肿起,传来阵阵痛感。
“既然你非要跟我演,那我配合你,看你能有什么花样。你给我好好演,演的精彩点,否则你会死的比之前几个还要惨。”
倏地,夏栩的外套披上了楚歌的身,旋即将她打横抱起,解锁那禁闭的大门向外走去。
外面早已乱成一团,议论纷纷,门开的一瞬间议论声戛然而止,都纷纷看向信步出来的夏栩。楚歌没有睁眼,却也知道那些人在盯着自己,那目光太过热切了。
楚歌没有哭闹,只是老实的闭眼,她知道她越是反抗被整得就越惨。
至于向她投来的目光,也就视而不见了,反正没人会去探究真相,问问她是否受了委屈。
夏栩很淡定的在众人面前缓缓走过,似是宣示主权。
楚歌顶着那些如针如刑的目光,不由得苦笑。
所有人都觉得她捡了大便宜,却没人知道前因后果,更无人去关心她的感受。
对于夏栩,楚歌就给了一句评语——喜怒无常的暴君!
她很怀疑他的语文老师,是不是死的太早了,怎么这么大个人话都听不懂?
闭着眼,忍着眼中的泪,那是她给自己仅存的脸面。
即使身后的议论泛滥成灾,即使其中夹杂着子虚乌有,即使其中说出那些话的人平时都是关系很不错的同事。
不管自己多么控制,哪怕嘴唇已经被咬的渗出鲜血,但那泪水就是不肯回到眼中。
这会估计拜金女当众诱惑新任上司,丑小鸭妄想做凤凰的消息已经众人皆知了呢。
回想刚才的一幕幕,楚歌呵了一声,什么东西好像在她灵魂中剥离。
任由夏栩把她丢进价值不菲的兰博基尼。
她祈祷着夏栩就是偶尔的新鲜感,玩两天就能把她放弃,到时候自己再远走他乡从新开始。
夏栩随即坐在她的身边,看向前座的管家,“走。”
管家也没说什么,直接发动了车子。少爷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清楚得狠少爷的脾气。
这时说什么都不是好时候,所以就老实的闭嘴。
一反常态,打上了车,夏栩就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于身边的楚歌更是视而不见。
楚歌坐的远远的,巴不得跟车门融为一体,两边的建筑飞速的向后退去,楚歌不由有些担心,“这是要开向哪里?”
夏栩缓缓睁眼,睥了楚歌一眼,不冷不热的态度,“你要去哪?”
“我想回我租的房子了……”楚歌没抱这个冷面阎王,这么轻而易举放过自己的希望,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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