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呵呵!
亲戚?血缘?楚歌只觉得就像是笑话,在这群人面前,钱才是真的,狗屁的同情心,狗屁的良心,狗屁的道德,都抵不过钞票的诱惑。楚歌替他们为感到可悲。
没有爸妈,所以就是泥潭里的烂苹果吗?所以就可以任由他们践踏?
明明大家是亲人,可她不懂合起来算计她,一定要她身败名裂有什么好处。她没有伤害过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啊。
楚歌觉得刚才的行为很荒谬。
她不是不清楚他们的嘴脸,可是依旧抱有可笑的期望,祈祷众人可以信她一回,可以放过自己一回,结果还不是自己作践自己。
放弃了,被逐出纪氏就逐出去吧,曾经到现在他们就没觉得她该存在在纪家不是么?
轻轻乐了,楚歌仰头,晶莹的水收回眼眶,深呼吸,感觉解脱了。
“好,纪家不容我又能如何?我楚歌也不是厚脸皮的人,都不待见我,我也同样不喜欢你们。不过话我说到这,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做过的早晚有天会轮到自己的,所以积点德有好处。”看着面前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楚歌觉得无比心凉,看着连转个身都不肯的老人,楚歌觉得之前的期望可笑透顶。
擦了擦额头已经干涸的血迹,毫不留恋的回身向门外离去。
自己真傻,明明了解那帮人的嘴脸,还非要往他们身边去,活该自己受伤。
“楚歌姐姐,你放心,过两天老人气消了我就去劝她让你回来,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我会担心的。”
自始至终,纪雪和孟思哲就站在一旁做着合格得看客。
不过纪雪脸上的得意却是难以收敛。
楚歌上下打量纪雪几回,看向她身边的人。
孟思哲被楚歌看的很不舒服,眼神飘忽,楚歌见他这样便讥讽到,“纪楚歌是狐狸精,勾引妹妹的未婚夫,她不知廉耻,你说我说的对吗?”
她一个人孤立那里,面对众人,像孤身奋勇的将军。楚歌感叹老天真是待她不薄。
在当初相见到现在反目成仇,那个曾经温文尔雅的人渣可能一直在看马戏团的表演,而她就是那个小丑。
这些年被算计的遍体鳞伤,因为心里那一点亲情,她依旧能包容,既然如今最亲的人都撕破了脸,那她的可笑的包容是不是也该收敛了?
看够了,忍累了,到此为止吧。
“其实啊,你们说我败坏纪家名声,可你们呢?汉子们吸毒的吸毒,赌博的赌博,没钱把媳妇给人睡,打媳妇的打媳妇,女人们偷汉子的偷汉子,出去卖的出去卖,孩子们偷鸡摸狗,一个个觉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我败坏名声,我看,我远比某些人干净的多!”
楚歌讥讽的口吻,环视了一下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的众人,字字扎心,毫不留情。
“纪家?呵呵。真的当我稀罕?不用大家算计,我自己走。但愿所有人能记得,日后山不转水转,最好期盼我死了,否则待我出人头地,大家的好日子到头了,到时候别说我不顾亲戚情面。”
话音落了,未等众人指责,楚歌就大步离开,屏蔽了身后的辱骂。
事情解决了,解脱了,外面似要下雨,黑压压得,沉闷的很,让楚歌阵阵心堵。
哗啦啦
瓢泼大雨说来就来,路人争先恐后的向各个店铺跑去,只有楚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肆意让雨水冲刷,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血水顺着脸庞流下,染红了衣服。雨水打在身上的痛远不及楚歌得心痛。
“这才是真正的无家可归,呵呵,哈哈哈!”
楚歌疯狂的笑着,路人议论纷纷,她好似流浪的女人,漫无目的的在路上游荡。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可她浑然不觉。
哔!
一阵车笛声从后方传来,楚歌没有理会,径自走着,心里想着就此撞死她也好,彻底解脱了。
不知何时,雨打不到了自己身上,可却没有停。好像有人为她挡去了雨,她回头,看见了再熟悉不过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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