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儿,你今天放假啊?”
司南打开门,一眼就瞧见门口楚歌的鞋,心中有些疑惑。
刚一走进卧室,就尖叫起来,那场景令她心中一惊。
平时总是嘻嘻哈哈不正经的楚歌现在毫无生气的躺在一床散乱的人民币中,本来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遍布牙印,手腕处更是绑着一根绳子。
司南转身给门落了锁,静悄悄的,生怕惊了那快要陨落的人儿。飞快的回了房间,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勺子……”
楚歌缓缓转头,看向床边的司南,勺子是她给起的外号。
司南快步走来,抱紧了摇摇欲坠的楚歌,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嗓子阵阵发痛,眼睛也有些酸楚,“歌儿,没事的没事的,人没事就好,权当被狗咬了。”
司南是楚歌的闺蜜,从小到大就是跟楚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楚歌的事她都知道,她今天刚听说纪雪那个小婊子和那个孟思哲渣男要大婚的消息,想着回来做点吃的安慰下楚歌,结果刚到家就看到如此狼狈的歌儿。
“没事的,乖,等会咱们去报警,我不信整不死那个畜生!”
楚歌缩在司南的怀里,一言不发,许久抬起头来,一脸苦笑。法律拿他没办法的。
他是夏栩啊,是个一省省长见到都必须俯首称小的人啊,让他进局子?恐怕警察都会觉得是她做白日梦呢吧。
司南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就怕碰到她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只是转身去取了药箱,心中浅浅的推测了当时的场景,就觉得自己疼痛到难以呼吸。
“小歌,等会收拾下行李跟我一起走吧,这的治安这么差,今天又…我怕那人盯上你以后还会来的。”司南给楚歌涂着药,一块块紫色刺痛了她的眼。
“没事的,我以后注意就好,今天是个意外。再说了,你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你男朋友呢。我去了多打扰你俩。”楚歌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今天已经让勺子担心了,又怎么能再打扰她。
“纪楚歌,你还拿不拿我当老铁啊!当的话就少墨迹,浩天我俩腻歪也不差这两天,我让他去兄弟家玩两天不就行了。”司南一脸严肃,不容抗拒的架势,给楚歌贴完创可贴就马不停蹄的给楚歌打包行李。
楚歌看向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只觉得情绪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简单的整理出一些衣物,司南劝楚歌洗个澡放松下。
楚歌站在淋浴头下,任由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一些流入了眼睛,弄得眼睛很痛,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楚歌就觉得自己特别不堪,她疯狂的搓洗着记忆中夏栩碰过的每一处。娇嫩的皮肤让她搓出了血丝。
洗完出来,楚歌又恢复了最初呆滞的状态。这让在厨房做饭的司南立刻跑过来慰问。“歌儿,你别这样,我心疼。”
“好啦,没事的。放心吧”楚歌努力的对着司南扯了一个笑出来,尽量不去想那些令她头疼的麻烦,软糯糯的哄着她,“勺子,我饿了,你快去做饭。饿坏我就别在我这呆着了。”
吃饭时。
“歌儿,你从来不跟我撒谎。我问你,今天……跟他有关系?”司南盯着楚歌。
楚歌看了看司南,什么都没说,低头吃着面前的饭。
她明白,司南是想为自己讨公道,可是夏栩又怎么是她们这样的蝼蚁能招惹的,她不愿也不希望勺子也参与到这池浑水中。。
自己过得再差都无所谓,但是勺子不行,她是个好姑娘,不能出事。
看到楚歌这个举动,司南就明白了。小时候楚歌就是这样,隐瞒被自己猜对的事时就是做错事的小媳妇模样。
吃完饭,司南不顾楚歌拒绝,直接拽着行李就往楼下奔去,对于楚歌的呼唤也是仿若未闻,她知道楚歌的想法,她是怕给自己带来罗乱,可司南又怎么能放心自己的发小独自对这些风雨?
无奈,楚歌只好随着司南打算去她那小住,只是刚出了楼门口就见一人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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