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寒以墨脸色黑沉,他倒是想听听自己单身二十多年的原因是什么!
“说了你可别生气。”她试探一问,她又不傻,说实话之前务必确保自己的安全。
“不生气。”
“长不大的性格咯!”唐希摆摆手,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没事就板着个脸,一言不合就生气,还这么童心未泯,这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
要不是因为她是女人,真想给她一记爆栗锤子。
寒以墨开口想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起,他瞥了一眼来电人名。
“这里离林氏不远,晚上住这里,第二天我让人接你去上班,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话一说完,也不给她什么机会反驳,长腿一迈,离开了房间。
“什么玩意?我......我特么,今晚住在这里?我今天可是要找你摊牌的啊!”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唐希气得跺脚。
送到这里被监督,还不如送到公园睡板凳!
索性拿起手机拨打过去,对方铃声响了几下,终于接听。
“我想离开这里。”她斩钉截铁,没半点犹豫。
“领了证,就是我寒少的女人,安分点,好好呆着。”
十足的霸道言论让唐希觉得自己就是个物品,没有任何个人空间,跟他买回来的物品一样,一定要放在家里。
“衣服在衣柜里,饿了冰箱有吃的,无聊看视频,早点休息,晚安。”
“喂?喂?”对方一气呵成,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可恶,说话快了不起啊,就会欺负人!
“衣服在衣柜里,饿了冰箱有吃的,无聊看视频~”她学他的语气说话。
“略略略,什么玩意,早有预谋,不安好心。”算了算了,反正不在这里住,也是回酒店,还费钱,有免费的就住呗。
谁怕谁!
酒吧包厢里,三个大男人聚集。
“老寒,几年不见,你变得更有男人味了。”严临将手上的烟掐灭,扔进烟灰盒,双手往沙发上一搭,翘着二郎腿。
“老严,几年不见,你拍马屁的功夫越来越高了。”坐在旁边的许鹰霖一手持着烟,一手举着酒,身上穿的夹克装拉风炫酷。
“怎么?几年不见,戒烟了?”两人眼看盯着寒以墨,几乎是异口同声。
只见寒以墨两手环臂,闭着眼休息。
“兄弟我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回国,你也不说几句,我和老严这次回来打算不走了。”许鹰霖严肃地说着正事,他还以为能激起一片浪花,没想到某人还是鸦雀无声。
“这么累?每天几次啊?”严临调侃,一脸坏笑。
“什么东西?老寒可是万年老神棍,什么几次几次的,不可能。”许鹰霖完全是一副不要说几次了,寒以墨要是有女人,他许鹰霖的名字倒过来念的眼神。
“我结婚了。”寒以墨睁开眼,吐出四个字。
“......”
“......”
严临和许鹰霖互看了一眼,扯了扯自己的耳朵,确定刚才不是幻听。
“哥们,开什么玩笑?你结婚了?和哪个男的?”严临从沙发上挺直了身板,太好奇了,一直没见到寒以墨和什么女的接触,外界谣传寒以墨对男的感兴趣,当兄弟的也不好过分,现在一看,难道谣言属实!
“如果不是男的,那就是小孩,兄弟,你怎么下得去手。”许鹰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寒以墨倒是没被他们的反应雷到,毕竟在来之前,已经被某女打了预防针!她居然说他是长不大的性格!
“没错,她的确是小孩。”寒以墨抿笑。
是五年前那个不管不顾的善良小孩,也是五年后这个说话丝毫不忌讳的小孩。
“挖槽!史上最劲爆的消息,红遍全球的财团总裁寒少爱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严临说完,又是一副坏笑,“老寒,你口味真重。”
“什么时候把嫂子介绍我们认识,我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小孩能和你寒少领结婚证。”许鹰霖吹出一口烟雾,然后掐灭手上的烟头。
想当年,这两个远赴他国的兄弟,不折不扣的情场高手,受无数女人的追捧,如今手上沾满鲜血,体验人间的生死和冷暖,对女人......已失去了兴趣。
“不着急,怕你们吓着她。”寒以墨喝一杯红酒润喉。
“风水轮流转,万年神棍都秀恩爱了,虐死我俩单身狗了。”严临咧嘴大笑,万年神棍不秀则已,一秀便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寒以墨转移话题,眼神往他们脸上扫了一眼,“确定不走了?”
“不走了,下定决心金盆洗手。”许鹰霖很快又点起了一根烟。
“你呢?也决定不走了?”寒以墨问向严临。
“老许都不走了,我肯定留下,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动了。”严临看着手心的刀疤,皱紧了眉,然后又缓缓地松开。
早就预料到结果的寒以墨拿出两张名片,“寒氏集团欢迎你们。”
“挖槽!你早有预谋,就等着我们说不走。”许鹰霖和严临眼神全是中计后的悔恨。
“入侵过几个国家还能死里逃生的高级间谍,进我大财团,委屈你们了?”寒以墨眼眸深邃,充满了狡猾和智谋。
“进,进!马上转行!”许鹰霖和严临自然知道寒以墨的用意。
作为高级间谍,每天用命去接触着机密,过着把头挂在脖子上的惊险日子,得罪的人自然不在话下,今天金盆洗手,明天保不准仇人寻上门上。
望眼A市乃至全国,能容得下他们且保他们周全的,除了寒氏集团,没有第二者。
寒以墨看了眼手表,觉察时间有点晚,他得回海意社园看下唐希的情况。
“你们的住处还是那里,住腻了再告诉我,密码是你们的名字缩写。”他起身,先一步离开了包厢。
“啧啧,结了婚就是不一样,走路都带风。”包厢房门关上,两人默默羡慕。
寒以墨到达海意社园的时候,时间已是半夜三点。
坐电梯来到最高层,按下房间密码,房间一片通亮,他皱眉,难道女人离开了?或者因为不给她出去而生闷气不睡觉?
脚步缓慢地挪移到房间,眼神落在了床上熟睡的脸庞上。
他松了口气,还好,她比他想的还要能适应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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