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是唐老爷子寿宴?”寒以墨揽着她的腰,小声地轻问。
“嗯。”唐希心事重重的点头。
“想回去?”寒以墨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这么容易被看穿,她的表情有那么明显吗?还是说,寒少,你属虫的?
“那就回,不管断没断父女情,全当是作为寒太太的身份去拜访就好。”寒以墨平淡的说。
不知是不是酒吧内的灯太晃眼,她竟觉得寒以墨眼眸柔情如水。
这个男人,有时候还蛮体贴。
“刚才在酒吧门口,你和唐柔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唐希眼神即失落又愤怒,“你相信她说的吗?”
“相信那哪一句?”寒以墨眼神露出一丝坏笑,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我只听到她说我非常爱你。”
“不是这句……”唐希脸色唰的一下全红了,眼神躲闪,小心翼翼地继续开口,“你相信我是她口中的那种混在男人堆里还被人睡过无数次的坏女人吗?”
寒以墨眼神一顿,不由的觉得惊诧又好笑,突然,将她腰间搂得更紧,“你的第一次很生疏。”不仅生疏,而且被单那抹红晕至今难忘。
“……”所以,他早就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了!
唐希感觉心跳快要爆表了,丢死人了,她没事问这么多干嘛!
“我们快进去吧!”她连忙转移注意力,只想马上逃离两人的独处!
“嫂子,坐坐坐!”一进包厢,严临激动得连烟都不敢抽,对着唐希一顿傻笑。
“老严,你再看,老寒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了。”旁边的许鹰霖推了推严临的手肘,一脸坏笑。
“我,我这不是激动吗,第一次见到嫂子,激动!激动!”严临说话结结巴巴了,活跃了下气氛,才恢复往日的高冷严肃范。
唐希尴尬的坐在寒以墨怀里,没想到今晚来见的人是他朋友,被带来见朋友,戏份演得是不是太认真了?这也是作为寒太太的职责?
“人到齐了,讲吧。”许鹰霖从酒吧门进来脸色一直处于黑沉状态,不苟言笑地提醒了句。
寒以墨冷眸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捏了捏她的脸。
嗯?唐希狐疑,又是看我又是捏我,难道要我讲?
“这是我的兄弟,严临和许鹰霖,他们是著名的私家侦探,你有什么要调查的,尽管开口问吧!”寒以墨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五指分明的手时不时摸下她的头。
严临和许鹰霖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双眼不满地盯着寒以墨,什么私家侦探?像我们这种高级间谍,怎么能和私家侦探相提并论!
唐希蹙眉,抬起头呆呆地凝望寒以墨,没想到今晚叫她来,是为了帮她。
“怎么了?”寒以墨见女人看着自己,俯身低眸,薄唇只差几厘米的距离就能吻上,突然他低声道,“我说过,只要你想做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喂喂喂,这是酒吧,不是酒店,这还有两只单身狗,注意点形象,ok?”严临忍不住喊停,他觉得要是再不喊停,难保寒以墨不会兽性大发。
“我想让你们帮我调查我母亲去世的原因。”唐希沉思了好久,终于沉重的说出口。
严临和许鹰霖互看了一眼,这嫂子身上的确有故事。
“仔细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下吧。”许鹰霖皱着眉头,听嫂子的口气,似乎这件事并不简单。
“我妈叫唐沫,老实说,我对我妈妈并不了解,唐家人也很少提及甚至是封口不提,自我懂事后,印象里我妈似乎很少说话,也不和唐家人交流,不过对我这个女儿却很关心,我一度觉得我妈是不得宠的,五年前我爸突然把后妈接回家,我妈没少受欺负,被喂过安眠药被关进冰窖冷冻被推下楼梯......后来我去参加大赛,我妈突然跳楼了,在场的人都说是因为阴郁想不开,可是我离开前她还好好的……”
话到此处,唐希一下子回忆到了不开心的过去,停顿了片刻,眼神坚毅愤恨,“我爸从来不向任何人提起我妈的事,我查阅十几年的A市新闻报道,居然没有一条关于唐家婚姻的,作为A市名门婚姻不可能不报道,我猜肯定是我爸对外封锁了消息,没有人知道我妈的结婚前的生活,我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户口本上的名字和十几年的生活,对于她的过去,我不知道她来之自哪里,所以我想知道她的过去,想调查她真正的死因。”
唐希回忆,妈妈在唐家没地位,受尽冷落白眼,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与外界沟通,而唐天宇对妈妈也只是只是相敬如宾,两人看上去没任何交际。
至于唐希,妈妈却爱她爱到骨子里,小时候的吃喝拉撒全是妈妈照顾,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五年前北晴刚来唐家那会。
傲娇的唐柔把鸡毛掸子敲打唐希的头,唐希一怒之下夺过鸡毛掸子还手,唐柔哭着向北晴告状后,北晴趁着唐天宇不在时,拿刚烧开的热水想倒在唐希头上,是妈妈不顾一切抱住了她,让热水烫在了妈妈脖子上,因此也留下来一大块疤。
关于母女之间该有的温情,妈妈一样没差的给予她。
“法克!我都听不下去,你们被欺负到这种地步,唐家老爷子没做什么反应吗?”严临窝了一肚子的火,窥探盗取机密遇到各种机关和脑残敌人都没这么窝火过!
唐希面色黯然,眼眶都红了,嘴里像咀嚼着苦涩难咽的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件事,没问题吧?”寒以墨拿起淡香味的纸巾递给怀里的女人,眼神随后扫了面容难看的两人。
见他们不说话,寒以墨搂着唐希的腰起身,“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谢谢你们的帮忙,非常感谢!”唐希深吸一口气,想给他们鞠个躬,被看穿后立马被寒以墨先一步抗出包厢。
“哎?交代完就走啊?真不够义气!“
“老许,这事你怎么看?”严临目瞪口呆地盯着包厢门,背脊凉飕飕。
许鹰霖摊坐在沙发上,习惯性且娴熟地点着雪茄,“这是侦探的活儿,不是间谍的活儿。”
“那你不帮了?”严临眼神发亮,难道老许敢违抗老寒的命令了?
只见许鹰霖呼出一口浓烟,深邃落寞的眼神慢慢抬起,“在我看来,间谍区别于侦探的特征,间谍不考虑私人感情,不扭扭捏捏,走的是大方向,成便是成,败便是败,而侦探就杂了,唐家这事说白了就是豪门家庭内斗,要查还得从十几年前着手,比咱们干间谍难多了。”
“那咋办?嫂子这忙咱不帮了?”严临狐疑。
“帮!”
帮,当然帮,谁叫她是寒以墨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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