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关心怎么就成了出去找骂了,难道眼睁睁看着你烧坏脑袋才好?
就不能换种口气说话?臭脾气。
寒以墨瞥见了她那双委屈的眼,想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敲门声。
“小寒啊,你睡了吗?”应妮欣喜地敲着门,一旁的时念欣则端了一碗燕窝银耳汤。
“阿姨叫你了。”唐希指了指房门,“这下可不是我自己出去找阿姨的,想要关心你的人,挡也挡不住的。”
一想到此时寒老夫人领着时念欣来巡逻,唐希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你是在故意刺激我?”寒以墨又缓缓睁开眼,身体稍微爬起坐立,将她的手腕大力一拉。
而唐希眼见着自己身体往后倒,慌乱之间,抬手抓住了旁边的书架,他一拉,她也跟着一拉,砰然一声,衣架上的书籍掉落在地,其中一本厚实的正砸中了她的头。
寒以墨见状,松开了手,而唐希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在他怀里。
“哎呦,疼死我了!”书籍从她头上掉落,额头泛红,吃痛的要哭了。
“这么不小心。”寒以墨将手抚在她额上,手轻轻一按,疼得唐希大叫,“疼,别,快住手!”
站在门外听到动静的应妮脸色慌张,里头怎么那么大动静,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小寒啊,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快开门,别吓妈啊!”
“以墨,你没事吧?”时念欣端着燕窝的手突然颤抖。
寒以墨哪里去听门外的呐喊,自个忙着捉弄唐希,跟看不到她额上的红肿似的,一个劲想按她泛红的地方。
“你快别闹,疼,疼啊!把手拿开,别碰我!”唐希一边阻挠他,一边大声喊叫,真希望外面的人听到动静,这样就能破门而入来解救她了!
“乖,碰一下,不疼的。”寒以墨趁她不注意,又按了下她额上红肿的地方。
“啊!疼!都说了疼了!”唐希被扰得不耐烦,都快要气出眼泪了。
本来还心疼他发高烧,现在只想揍扁他,难道他退烧方法是一本正经且兴致勃勃的玩她伤口吗?
越想越气!
“小寒啊,你们在里边……”连续喊了几次都没见寒以墨开门,过去寒以墨不管多忙都会给她开门,而这次里头的人儿居然顾不得门外的娘!
对于房内发出的声音,应妮若有所思,脸色不经暗了几分。
“他们……”唐希在房内喊一次疼,她端着燕窝的手指就掐了几次肉。
“别乱想,没有的事,他们可能在……”应妮刚想找理由解释,没想到房内传出更大的声音。
“你干什么?啊!疼啊!”唐希发出一声惨叫。
“真是……真是不知羞耻!”应妮又怒又羞,这才进去多久啊,怎么就发出一连串叫声了,不知道寒家还有长辈吗?大晚上叫什么叫,非得让寒家上下都发现你的存在?
“阿姨,我觉得我们站在这里不太合适,会打搅到他们,以墨,以墨会生气的。”时念欣羞红着脸,内心又嫉妒又羡慕,为什么唐希才认识几天就可以得到他,而她一直跟随他,却连说上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要她在门外多站一分钟,她内心就多一分煎熬。
“这……小欣啊。”应妮还想替继续解释,旁边的时念欣却识相的走开了,“小欣,听阿姨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边解释一边往大厅走去。
房内,寒以墨冷冽的眼扫过阁楼纱窗,站在外面的人影已经离去。
“你……没事吧?”寒以墨瞅着蹲在地上的委屈包子唐希,想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
“别过来,发烧恶魔!”唐希一脸戒备,连忙退了三尺。
她可没忘记他刚才是如何欺负她的!
“发烧恶魔?你真会取外号。”寒以墨饶有兴致地伸出手,不顾她的反抗,蹲下身,一把将她捞到沙发上。
“你发烧怎么跟醉酒似的。”唐希嘴里嘀咕,别人发高烧早就乖乖躺着,你发烧怎么跟醉汉一样发疯嘞。
“乖乖坐在这。”寒以墨将她按在沙发上,提醒她不要到处乱动,自己站起身开门出去。
“你去哪?”刚问出口,开门的人已经没了去向。
好吧,始终是假结婚,又是在寒家,人家想干嘛就干嘛,怎么会事事跟你报备?
还没等她出去探个究竟,一眨眼的功夫,寒以墨回来了,手上还领着一袋冰袋和药箱。
“你去哪了?”唐希也没注意他手上的东西,一直盯着他的神色,生怕他又来搞恶作剧。
一步两步,猝不及防,他手一提,冰袋敷在她额上。
“好冰……”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你发烧了,得早点休息,我拿药给你。”唐希瞥见了他手上的药箱,一打开,瓶瓶罐罐全是纯英文包装。
“怎么?看不懂?”寒以墨嘴角一勾,随意抽出一瓶。
“哎?没管吃,这是胃药!stomach,给,这才是属于你的fever!”唐希一手夺过他手上的胃药,重新将发烧药递到他手心。
“嗯。”寒以墨匿笑,一本正经地从瓶子里倒出几颗白色药粒,他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水。”
“哦。”唐希领会,连忙倒了一杯凉白开,“给,这杯喝下,还有下一杯。”
“不用。”
苦涩的药顺着喉咙一咽,他眉头突然一皱。
唐希眨巴眨眼,红唇微张,好看的小虎牙露出来,她笑了,笑得有点甜。
“你……”寒以墨微顿,差点回味不出刚咽入喉的苦涩,“你笑什么?”
笑得那么灿烂,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没,没笑,我哪里笑了,呵呵呵。”唐希捂住嘴,绝不能承认自己在笑他怕吃药的模样。
像是发现了一件十分不得了的事,比起上次发现他童心未泯,现在怕吃药的模样,再一次验证他长不大的性格呀!
寒以墨没继续追问,收拾好药箱搁放一旁,“常年在国外,最近才回,寒家平时只有几个下人打扫看管,所以房间还没来得及搁放药箱。”
这是在向她解释房间为什么没药箱吗?
“哦。”唐希讷讷应了句。
“敷完冰袋再看下效果。”寒以墨按住她额上的冰袋,也不知是不是凑得太紧,她竟觉得他语气温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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