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的那些酒后劲太大,站在酒店房间门外,秦一木觉得自己脚下的地就像是棉花做的,踩上去软绵绵晕乎乎。
顾怀黑着脸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本来是指望她把自己送过来,没想到她醉成这样子,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她就像是定时炸弹。
“到了,你怎么还不进去?你是走不动了吗?”秦一木靠着顾怀,说话的声音绵软无力,她仰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见犹怜。
一走神的功夫,秦一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顾怀拉进了房间,还很“贴心”的关上房门。
“刚才司机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呢。”秦一木双手捧着顾怀的脸笑嘻嘻的道。
男朋友三个字就像是她心里的刺。
“你才不是呢,你都不会笑的。”说着她在他脸上捏了捏。
皮肤可真好。
忍下心中的躁动,顾怀拿开她的手。
“你喝多了,离我远一点。”他好心提醒道。
觉得他在嫌弃自己,于是秦一木跟他对着来,他刚拿开她的手她就贴上去抱住他的腰。
“我不,我为什么要离你远一点,你们这样的人都没有良心的吗,是我送你过来,我帮了你,你应该要报答我。”秦一木不满的念着,然后把他抱得更紧。
这个时候顾怀却在想,“你们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他浑身燥热难耐,她就像解暑的冰块,想推开又舍不得。
“你想要什么?”他握紧拳头耐着性子问。
礼尚往来,他从来不亏欠别人。
秦一木抱在他腰上的手没有松开,她抱得这样紧,他能清楚的闻道她身上的酒味,还有一丝别的味道。
“我要你。”她抬起头来,目光清澈,单纯的表情跟说出的话形成巨大的反差,顾怀被这一反差刺激到,握成拳的手松开来攀上她的腰。
“我帮了你,你应该以身相许。”说完她踮起脚吻向他的唇。
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顾怀所有的防线在顷刻间崩塌,他加深了那个吻。
午夜的郦城灯红酒绿,比白天还要热闹一些。
从噩梦中醒来,秦一木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她轻手轻脚的下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然后迅速离开房间。
走出酒店,被夜风一吹她才觉得清醒一些。
她刚刚睡了顾怀,对这一点秦一木无比清楚,且她将一切归咎于酒精和来酒店时司机说的话。
只是现在倒是好了,顾怀的公司却是待不下去了。
得好好想想辞了工作之后怎么办。秦一木蹲在马路牙子上,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工作没了,钱没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回家,搞不好会被打出家门。
至于顾怀,希望他不会追杀她,好歹她也是他奶奶的救命恩人。
秦一木从包里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往下翻,闺蜜路难的名字映入眼帘……
路难好像说过,他们公司最近有个出国游的名额……
秦一木手指微动,拨通了路难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路难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喂,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偷人呢。”清醒且充满活力。
秦一木站起身掸了掸裤子,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坐定,跟司机说了地址。
之后才回答路难的话,“差不多吧,我今天可真的是把我自己送出去了。”
“啊?真的啊,对方是谁?家里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路难的问题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顺着手机直冲秦一木的大脑,让她一时不知道改先回答哪个。
“停!总之,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家不太方便,想去你那儿住一晚,你答不答应吧,我大概半小时之后到。”秦一木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对方的疑问,并且通知了对方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等着接驾吧。”秦一木说完,啪唧挂了电话,徒留路难在另一边抓耳挠腮。
路难是她最好的朋友,所谓闺蜜,就是在关键时候用来使唤的,秦一木对此完全没有迟疑。
三十分钟之后,秦一木的出租车停在路难家小区门口。
远远的就看到大门边上杵了个妹子,手里正拿着一盒冰激凌吃的正香。
秦一木抬手开门,下车。
“秦一木你行啊,都学会先斩后奏了……”
下一秒,就被路难揪着包带拉进了小区。
此时的两人还不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因为她们俩的尿遁,江湖上掀起了多大的血雨腥风。
不过,这都是大总裁顾怀要关心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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