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里工作?”见秦一木久久不说话,顾怀又接着问道。
动作这样快,是不是早就找好了下家?
“我没有工作。”秦一木抬起头来有些茫然的道。
他不懂顾怀问自己这些做什么,团建那天也是,顾怀将她叫过去,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之后又让她离开。
现在她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考虑下一份工作。
顾怀有些纳闷,想起之前的事又瞬间了然。
“五月二十八号那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话题一转,语气变得冷了许多。
秦一木很快反应过来,五月二十八号那天晚上,就是她把顾怀睡了的那天晚上。
他叫自己来果然是为了那件事!
“需要我提醒你那晚发生了什么吗?”顾怀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
“不用。”她迅速道,语气也不怎么友善。
顾怀盯着秦一木,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眼中也满是挣扎和犹豫,他不由得冷哼一声。
她果然知道些什么。
“你不会要告我吧?”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说话的语气满是气愤。
顾怀只是冷哼一声。
“你不能告我。”秦一木站起身来坚定地道。
“我为什么不能告你?”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秦一木有些犹豫,她要是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那晚就是给她八百个胆子她都不会那样做。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就不跟你客气了,我们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她话里满是嘲讽。
他什么损失都没有,平白无故告自己做什么?
顾怀越来越不明白秦一木在说什么,这跟他们是不是成年人有什么关系?
“你情我愿的事情,那晚虽是我主动,但是你不也没拒绝吗。”岂止是没有拒绝,她怎么还觉着他挺享受。“你既然没有拒绝,我也就没有强迫你,那晚的事还不构成性、侵。”
明白过来她在说些什么,顾怀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你在说些什么?”顾怀黑着脸道。
这都哪跟哪的事情?
“你不是要告我强……”后面那个字秦一木没法说出口。
她不是多么放纵不羁的人,鬼知道那天晚上怎么会做出那样子的事,秦一木将一切归结到自己喝的那些酒上。
酒色误国,古人诚不欺我。
顾怀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他算是彻底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了,自己告她强……她还真是敢想!
“我那晚被下药了。”几秒钟之后,顾怀的神情恢复常态,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秦一木。“不是你要我以身相许的吗?”
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至于用什么手段嘛就不要计较了。
“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关系。”刚放松没多久的秦一木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冲顾怀连连摆手。
难怪那天顾怀那样配合,原来是被下药了。
他叫自己来就是因为怀疑是自己给他下的药?天地良心,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天会见到顾怀。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呢?”他嘴角微微上扬,落在秦一木眼中却是恶魔的笑。
本来就不是她做的,她要怎么证明,再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有证据想必也被销毁了,顾怀就是吃定自己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才会这样跟自己说话。
顾怀是什么人,他要是去告她,她百分之两百是要蹲大狱吃牢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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