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江玉音,的确傲气的很,不过她也有傲气的资本,只凭她一个人,就有摧毁燕南的力量,江佰参虽然是她表面上的哥哥,却也对她毕恭毕敬。在今天的最后一次舞会上,她穿上了那件白色的高领鱼嘴裙。江玉音可不知道这件衣服被子桑穿过,不同于子桑,她穿起这件衣服有种清丽的傲然之感。
在舞会中央,江玉音蔑视着其他人对她的讨好,如果不是得到这次他也会上船的消息,江玉音对这种集会才不感兴趣。
然而一连四天,他都没有出现。
厌倦了应付陌生人的江玉音走到了角落想要休息一下,刚刚摘下面具,她却透过窗子看到了站在漆黑甲板上那个男人的背影。
是他没错,是他没错!
七年前救她一命的男人,那个离去的背影,江玉音永远也忘不掉。
她一下子推开门,门响的声音让男人回过了头。
祁修人第一眼看那白裙,还以为是那个小女人又逃出来了,不由得唇角上扬,但看清楚脸之后,神色渐冷。
怎么会是江玉音?他找得,可是那个青刃!
然而见到救命恩人之后,江玉音却不知说什么好。迟疑良久才缓缓出声:“竟然再见你……”
然而祁修人像是完全没看到江玉音一般,连话都没听完转身就离开。找错了人让他有些生气,若是平常心情好,他也许还会陪这位大小姐聊聊花前月下。
“不要走。”江玉音上前几步,那白裙在月光下似乎都照亮了周边的黑暗。骄傲的她,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低声下气,但面前的这个男人,值得。
祁修人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江玉音他认识,七年前曾见过一面,因为没看见他的模样祁修人才留了她一命,不想今天竟然遇到,他记得今年江玉音可是不参加的,怎么突然来了?
祁修人偏了下头,黑色的眸子反射着月色的光,似乎很是可惜地轻轻叹气:“还是有缘再见吧。”
说罢,再也没回头,消失在了黑暗。
然而,一切都只是个小小的插曲,等到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航行就结束了。
子桑可以说是硬着头皮回到家,果然刚刚走到客厅,就被管家传到了子桑那仁的办公室。
“这几天,你又去哪里鬼混了!”子桑那仁一摔手里的文件,有些愠怒。子桑给他闯出了这样的篓子还不乖乖待在家里,竟然一连好几天在外留宿,这成何体统!
子桑挠了挠鼻子,这个大哥也不大关心她,还要装出一副监管人的样子,真是辛苦他了。子桑打着哈哈笑:“去外面散了散心,趁着结婚之前和朋友玩玩嘛。”
子桑那仁哼了一声,黑着脸却不再说教,估计他自己也是累了:“明天,我陪着你去一趟祁家,因为祁修人的身体不好,那边说先不办婚礼,让你先直接住过去。”
子桑不屑地撇了下嘴角:“好。”
婚礼什么的,她自己也嫌麻烦,不办就不办了。只不过听着本应该维护她的大哥这样说,子桑还就有点不爽。
“行了,出去吧。”子桑那仁挥了挥手,他没那个时间和子桑瞎耗,还是多看看文件对他更舒心。只是待子桑离开,他的表情却愈加阴暗起来,攥紧拳头,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看着大哥不耐烦的表情,子桑的心情莫名不错,虽然明天要去见家长,不过这种小事情和躲避枪林弹雨可要安全多了。
“今天心情这么好吗?”二哥子桑俞义拿着书本坐在客厅里光线最好的地方,见到子桑哼着小曲走来走去,不由得一笑,“难道是前几天玩开心了?”
“还好啦还好啦。”子桑坐到了二哥身边,瞟了眼他手里的书,“这大好天气你竟然看这样无聊的东西?真是浪费生命。”
子桑俞义无奈摇摇头,却放下了手里的书:“听说明天要去祁家,要不要我也跟着?”
子桑为自己倒了杯红茶,一听这个赶紧摆摆手:“去见见那边的长辈而已,有什么了?”
子桑俞义握了握拳头,眼中有着些忧虑:“祁扶成当然也在,没关系吗?”
正在倒奶的手顿了一下,在子桑俞义眼里以为妹妹是放不下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然而子桑其实只是一时间没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而已。搅拌了一下红茶,子桑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我喜欢祁修人更多一点。”
听妹妹都这样说了,子桑俞义也不好再劝,只能拍了下她的肩膀:“你能这样想也好。”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子桑俞义又忍不住打破尴尬,为子桑介绍起祁家的人来:“祁家和咱家一样,除了祁扶成祁修人两兄弟,还有一个三妹叫祁小芩,听说也是个刁蛮公主。父母都不在了,但还有个奶奶,是当年祁家老爷子的三姨太,现在在祁家主事,不过公司是祁扶成在管理。你明天过去了,对老太太礼貌点就行了。”
听着子桑俞义不停念叨着,子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可惜这男人是她的哥哥,不然嫁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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