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乔,你个混球,你夺走了我的初吻,那是我的初吻啊,”路小溪嘶吼着控诉凌楚乔的恶行,以后她怎么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待啊,一边说恐男,一边丢了初吻。
凌楚乔闻言,心蓦然一软,听到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惊喜了,居然笑了,自己还能拥有他的初吻,这样的幸运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好事做多了,积了福报。
“还笑?”路小溪气得直跺脚,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本厚重的财经杂志朝凌书桓扔了过来,但是还不足以泄愤,继续找着具有攻击性的‘武器’“混蛋,王八蛋,这辈子我和你没完。”
“我也正有此意,”凌楚乔悠闲地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说道,“坐下,我要和你算笔账。”
算账?路小溪转身看向了凌楚乔,她没听错吧,他还要找她算账?这家伙是把集团那套生意经搬到她面前来了吧,想要在路小溪面前耍精明,那得看看他有几斤几两了。
路小溪在凌楚乔隔着一臂长的地方坐了下去,微微扬起了下巴,毫不示弱道,“说吧,这账要怎么算?”
“昨晚,你路大小姐喝了我差不多一瓶的拉斐,这就算了,反正就一瓶十来万的酒而已,我凌楚乔还不放在眼里,但是心身上的伤害就不能轻易地一笔勾销了……”
路小溪敏感地嗅到了算计的味道,昨晚受伤害的人可是她,虽然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身上的疼痛却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不找他算账已经是她的大恩大德了,他倒好,还心身上的伤害,敢情昨晚还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怎么的。
凌楚乔望着路小溪眼底的狡黠,想借酒抵赖,门儿都没有,他一颗颗地解开了身上白衬衫的纽扣,动作轻柔却拉紧了路小溪的神经,这人想干什么,青天白日的,难不成要……话说这身材还真不赖,均匀的麦色泛着健康的光泽,壮硕的胸膛上面两颗殷红的小樱桃,饶是她害怕和男人亲近都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看到了没,这是昨晚你对我实施的暴行,这些淤青都是你捏出来的,还有这些……”凌楚乔看到路小溪的模样,心里乐得眼尾都有些翘起来了,他随后又起身,要解开皮带的黑金金属扣……
“等等,”路小溪紧张地喉咙都发紧了,好家伙,他的胸口是怎么了,这么多的淤青,而且颜色证明这淤青是新鲜出炉的,他还要解开皮带再给看下面的,天啊,她昨天对他做了什么呀?
“要算账自然得先看你欠了多少了,免得你说我奸诈,”凌楚乔抽出了皮带,扔在了地上,看得路小溪眼睛都直了,还真的要脱?男人的身体她是看多了,可那是电影里面,这现实版的就算了吧,她会羞羞脸的。
路小溪定了定心神,重新坐了回去,淡定地说道,“算了,我不看了,酒后的事情哪能当真啊,你说是不是?”
现在开始为自己说软话了?凌楚乔停了手,修长的手指头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地重新扣好,然后才一本正经道,“话可不能这么说,酒后强奸也是大罪,难道你想抵赖?要是酒后的事情不能当真的话,这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能一样嘛,再说了,我怎么觉得我什么都没干过啊,这也太坑了,”路小溪忍不住低声咕哝,闭眼后摇了摇脑袋,她真的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既成事实,我们何不欣然接受?”凌楚乔拿出了烟和打火机,点火后,深吸了一口,吐出了灰白色的烟雾,幽深的眼眸一动不动地钉在了路小溪的身上。
连衣裙大小合适,雪白的颜色更是衬出她白皙的肌肤,几缕的墨黑秀发轻盈地垂在了鬓边,而正在深思的脸蛋泛着争辩之后的红润,鼻尖上隐约可见一丝晶莹汗珠,她在想什么?他忽然很想知道。
路小溪像是做了个天大的决定似得,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扭头却是反问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你吃干抹净就想走人?”凌楚乔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双脚架在了茶几之上,眼睛随着飘忽的烟雾望向了天花板,心里却叫嚣了起来,这演戏的活真不是他可干的,太累人了,关键是他觉得小丫头虽然在男女之事上面很懵懂,但是却时刻警惕着自己对她的算计。
“可我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记得了,”路小溪一再强调,红着脸说道,“再说了,我是女的,又是第一次,很吃亏好不好?”
凌楚乔一愣,随后看向了路小溪,眼神幽怨地回道,“谁不是第一次啊,而且还受你非人的对待,你不对我负责对谁负责,堂堂路氏集团的千金居然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和你们做生意啊,一点儿诚信都没有。”
对不住了,路老爷子,路伯父,路伯母,真心不是要拿路氏当威胁的,只是小妞太精明了。
路小溪郁闷地想撞墙,她怎么就这么背,本来就想敷衍一下相亲的,结果惹祸上身,无缘无故成了别人老婆,还失了身,现在想甩都甩不掉了,还拿路氏做威胁,哼,好阴险的小人。
思来想去良久,为了路氏,路小溪豁出去了,“那好,既然非要我负责的话,那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凌楚乔剑眉一挑,手指头直接灭了手中的烟蒂,脸上瞬间明朗起来了,“三章,好像还少了点,你先说,我一会儿加几条。”比如,和男人搂搂抱抱之类的一定要禁止。
路小溪从包里拿出笔和记事簿,沙沙沙地写下了自己的三章约法:互不干涉私生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凌楚乔拿起来一看,字迹端正,笔锋比男人的还苍劲有力,随后,抬起眼睛,淡淡一笑,“就这样了?要不要加点别的?”
“不用,”路小溪流畅地转着手中的笔,思忖之后,又急忙从凌楚乔的手里拿回了纸,哗哗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将笔递了过去,就这两条就够他们两个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了。
“很好,”凌楚乔开怀一笑了,忍不住赞叹,“果然是自己开公司的,对这契约很了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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