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老欧也不点破,只是不停地傻笑。
这魔性的笑声,连杨斯呈也受不了。
他道:“欧叔啊,你看这一放假,我把她都拉出去,给你和肖姐创造机会,你难道啥也没干?”
砰-----
老欧一下子撞到了墙上。
他酱色的脸,燥红:“你小子,尽来取笑我。”
被他这样一说,李木子恨不得原地爆炸。
这男人,随口一个荤段子,有注意到她一个女孩在场吗?
杨斯呈牵起她的手,笑道:“走吧,你不是要去看设计稿?”
他这么一说,李木子想起正事,完全没注意被他牵住的手,跟着他的步伐,一起超前走去。
他们的身后,老欧默默看着他们,摇摇头,笑了。
这时候,肖姐走过来,低声笑:“看,他们这是看对眼了吧?”
老欧点头:“那绝对的,他们看起来很般配,能在一起最好。”
两人连连赞叹。
等到了屋子里,李木子坐下来,脱掉自己的高跟鞋,不停地揉着脚。
她很少穿高跟鞋,一般都是穿平底鞋,今天若不是被杨斯呈一阵激,她也不会翻出来穿的。
这会儿脚痛得厉害,真是受罪。
杨斯呈拿出几分设计稿,放在桌子上,说道:“自己先看,然后再自己画一幅。”
说完,他端着盆子,走了出去。
李木子一见是他的设计稿,兴奋不已,赤着脚,走到桌子边上,拿起稿子,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不得不说,每次看到他的稿子,总有各种惊艳。
杨斯呈的创意,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他的设计,有共同点,但是又每一副都有大量创新,给你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不像有些大牌设计师,到后面,匠气越来越重,越来越难以摆脱自己的框子,根本没什么创新。
但是杨斯呈不一样。
他的设计独立又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共同。
这种奇妙的感觉,她第一次看到,深深地被他震撼住。
她拿着稿子硬是痴痴地观摩着,一点细节也不放过。
直到杨斯呈走了进来,手里的盆放满了水。
他将盆子放在地上,将李木子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啊?”她叫。
杨斯呈丝毫不管她的挣扎,叫喊,将她抱到了床边上,抓住她的脚,放到了水里。
“嘶----,你,你-------”她震住了。
杨斯呈这是在给她洗脚吗?
“走了大半天,泡脚,别叫,告诉你,我老妈都没这待遇,别说我没照顾你。”他黑脸道。
李木子一听这话,笑嘻嘻道:“哇塞,我的待遇这么好,竟然能跟阿姨相提并论。”
她说着,也不再矫情,将脚放了进去,好好地泡一泡。
正好,她的脚痛得不行。
热水一泡,整个人都浑身通泰十分。
水哗啦哗啦作响。
泡好脚后,李木子感觉人特别的疲乏。
杨斯呈端走了水,回来躺在床板上。
他拍了拍床:“过来,这个设计图,是我几年前画的,你来找找其中的问题。”
李木子惊呆了。
她瞪大了眼珠子,一下子奔到他身边:“师傅,教教徒儿吧。”
杨斯呈戳了她一脑门子,一脸嫌弃:“啧啧,这脑袋瓜子,一定装满了水,咋这么不开窍呢?”
“哼,师傅,你再这样打击我,我可要没信心了。”李木子撅嘴。
在他这样的大师级人物面前,她的信心被成倍的打击,不带这样损人的。
“好,过来。”他拍床。
李木子挪了过去,靠在他身边。
“这里------”杨斯呈拿起铅笔,点了一处。
他条理分明,将这个设计稿的问题,一一点了出来。
每一处又有大量计算的说明。
一开始,李木子还在认真严肃地听。
到后面,也不知是杨斯呈身上太温暖,还是自己太困乏,缓缓的,她的身子越来越下滑,最后,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杨斯呈看着她跟小猫儿一般的容颜,长长的睫毛俏丽如剪影,身体里散发出一阵阵的馨香。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脸上印下一道吻。
“臭杨斯呈,臭师傅------”
睡梦中的李木子喊了一嗓子。
杨斯呈哭笑不得。
这女人,睡着了也不放过他,可见她待自己怨念有多深。
他躺在她身边。
平时他精力充足,也没什么午睡的习惯。
不过今天,身边的女人给他十分安心的感觉。
到后面,眼皮渐渐沉重了起来。
最后,他拥着她,沉沉睡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天黑时分。
“啊------”李木子一声惊叫。
她睁开眼,一下子看到了脸边上的男人。
某男正瞪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懒虫,你不是要跟学艺的?竟然偷懒睡觉!”杨斯呈一脸威严。
似乎在生气。
李木子干笑两声,说道:“师傅,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困了.......”
“把口水擦干,起来做饭,我肚子饿了。”杨斯呈捂住肚子叫。
啊?
李木子连忙伸手,在嘴边擦了擦,没有口水,她瞪着他:“你骗我。”
杨斯呈一脸嫌弃:“谁骗你了?你看看我的床单,上面有你的口水印子呢。”
当初,他睡着后,半途中被她的口水惊醒了。
也不知怎么的,李木子趴在了他身上,嘴巴里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脸上。
睡梦中的他,感觉脸上凉凉的,黏黏的,一下子惊醒过来。
然后,他就看到李木子跟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关键是,嘴里还吧嗒吧嗒留着口水。
一向很有洁癖的他,恨不得一掌将她给拍飞。
最后,他轻轻放下她,给她好好擦干净,可却再也没了睡意。
躺在她身边,他的眼底,全是宠溺,脑海里,浮起一个模糊的念头: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
“嘿嘿,师傅,对不起,我,我睡着了,那个,我控制不了。”李木子陪着笑。
她忽然眼睛一亮,说道:“我给你做饭,今天多烧两个菜,算是给你压压惊,嘿嘿。”
这会儿,她完全忘记了跟他同床共枕的尴尬。
好像这种事,发生第一次难以接受,第二次第三次,就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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