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李木子偷偷叹一口气,她微微裂开开裂的唇,轻声说:“宋医生,我,我叫李木子,谢谢你救了我。”
宋竞北听到她道谢,莫名的不太喜欢,脸色沉了沉,不过声线平淡地道:“不用客气,这是身为医生该做的。”
呵!
李木子听到他的话,心底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轻松感来。
也许一切就该是这样才对。
错过的,好像就永远的错过了。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来,说道:“宋医生,我想问一下,杨斯呈的伤,严重吗?”
她一想到那家伙流那么多血,好像流不完一样,她的心,就没办法平静下来。
心跟猫爪子在挠一样。
宋竞北听她这样问,眉宇之间多了一丝疑问,他敛眉:“你们很熟吗?”
杨斯呈的身份,似乎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接触得到的才对。
看李木子形态,穿着,气质,各方面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孩,但她身上没有富家子第该有的贵气,或者说颐指气使。
她应该不是出身高贵的那种吧。
李木子微微一笑,一脸恍然,笑道:“我跟他才不熟呢,不过他救了我,我,我才------”
见她这样说,宋竞北一下子明白了一样,他说道:“没什么的,我随口问问而已。斯呈的伤,已经被我救过来了,大事是没有的,不过呢,后期可能要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
李木子听到他话里跟杨斯呈的熟稔,她好奇道:“你们认识?”
宋竞北听她这么问,才明白,她或许跟杨斯呈一点都不熟,如果熟的话,应该不会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
心底莫名的松了一松。
他唇边勾勒出一抹淡笑:“嗯,是很熟。”
“哦------”李木子拖长了音调。
她脑海里浮起之前杨斯呈背她情书的事儿。
难怪,难怪他竟然能够拿到她的情书。
感情两人很熟啊。
这个家伙,等他醒来,一定要找他算账。
心底无端端地冒出一股莫名的喜悦来。
看着她眼底倏忽间冒出的狡黠和喜悦,宋竞北猜测,她一定想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儿。
他问道:“那天,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宋竞北指了指她的手臂。
一说起这手臂,李木子忽然脸儿一红,她抱住手臂,低下头来,说道:“没事,没什么的-----”
那天,她来这家医院拿药,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小男孩粗心大意,险些被车给撞了,她上前救了他,可自己手臂受伤了,也没察觉到。
等她走了很远,才意识到手上的疼痛,灼热感。
她翻过来一看,手臂上擦伤一大块,鲜血模糊的,看起来十分吓人。
回到工地之后,她找肖姐,想要一瓶酒精消毒。
谁知,这时候,杨斯呈刚好路过这里,看到她受伤了。
他脸色一黑,扯着她的衣服,硬是将她丢回了房间。
他一把抵住门,恶狠狠道:“手臂怎么受伤的?”
她迷蒙道:“好像是救人的时候,擦伤的,我也不清楚。”
她迷糊的样子,更是让杨斯呈来气。
他走上前,抓起她的手臂,先用毛巾将伤口周围的脏东西清理干净,然后用棉签沾了一些碘酒,轻轻替她擦拭冒血的伤口。
看着他浅白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碘酒,专注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伤口,好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样。
那一刻,李木子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连擦拭的疼痛,她都忘记了。
似乎感受到了李木子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杨斯呈放下棉签,忽然抓住她的脸,恶狠狠道:“下次,你再这样不懂得保护自己,弄伤了自己,你看看我怎么惩罚你。”
李木子一愣,直直道:“怎么惩罚?”
再说了,她的伤是自己的事儿,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杨斯呈见她没有半分醒悟,还跟自己顶嘴,一下来来气。
他忽然捉住她,抱住她的脸,狠狠在她脸上啃了几口。
痛得李木子直咬牙。
她一双腿儿,在他身上胡乱地蹬着。
忽然,杨斯呈大声叫喊了一下。
似乎很痛的样子。
李木子吓得大跳,她一把上前,抓住他,急切道:“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吗?”
她以为自己把他给踢伤了。
杨斯呈蹲在地上,半天不起来,又不抬头。
她看不到他的脸色。
直觉的,她觉得很严重。
她不停地掰他的手,想要将他给抬起来,哪里知道,力道没掌控好,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杨斯呈一直蹲在地上,没防备李木子整个人压向自己。
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于是,呈现的画面就是,李木子直挺挺地压在杨斯呈的身上。
杨斯呈一脸坏笑:“怎么?急着投怀送抱?”
李木子脸色爆红,她挣扎,想要起来,谁知杨斯呈嘶声道:“不许动,我......有反应了,你小心我的命根子。”
这么一说,李木子忍着浑身翻滚的血液,抱住脸,不敢动弹。
她僵硬地挺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杨斯呈见她紧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翘翘的,很是可爱,他轻轻吹了一口气。
啊------
李木子不顾一切地翻身。
欧------
杨斯呈一声惨叫。
李木子听到这声音里的痛楚,她吓得回首,看到杨斯呈抱住他的帐篷之处,一脸痛色。
“你,你........”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斯呈捂住重要部位,夹着腿,嘶哑着喉咙:“你,你再这样胡乱折腾我,你信不信,我要你负责一辈子?”
负责一辈子?
当时李木子就吓得跑掉了。
看着她的背影,杨斯呈放开了手,一脸的奸计得逞。
但李木子哪里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的。
但是杨斯呈那句话,却深深的落入她的心里。
想到这次事故,她心底有了几分担忧,也不知道他醒来,会怎么样发脾气呢。
忽然,眼前的白衣医生的衣角落入她的眼底,这才将她从回忆里抽回了神思。
她眨巴眨巴眼,一脸迷糊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臂受了伤?”
宋竞北见她一直神色变幻不定,提起她的伤,她时不时露出羞涩的眼神,那模样,令他心底莫名的不舒服。
她的心底,有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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