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虽然面临破产,但别墅是个有财产,父亲为了不让她以后无所归,所以并没有拿来压债。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没有再娶,至于佣人,呵,父亲的医药费都要给不起了,还雇得起佣人吗?
夜伶雪全身都淋湿了,打了个喷嚏走到浴室洗了个澡就躺下休息了,她累,很累…
第二天起来,夜伶雪成功的感冒了,喷嚏连连的让夜壑皱眉:“怎么感冒了?昨天你不是在家吗?”
夜伶雪拿着纸巾的手一顿,眼睛微微闪了闪:“可能因为是突然回来了还不适应气候吧,洗了个冷水澡就着凉了,”
夜壑见她的脸色不对劲正想问一下,夜伶雪转了转眼珠子,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说:“爸,我去找拟辰了,刘微说他今天下午有空,我去公司找他,晚点再来看爸!拜。”
夜伶雪转过身时,脸色就白了白,不能让爸知道,不然他一定会难过的!眼眸暗了暗,把门关上,出去就找了一辆共享单车,医院离季氏不算远,骑车花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当她走进公司时,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夜伶雪暗自嘲了声,能对劲吗,昨天估计她是哭着出去的,那狼狈的模样都被所有人看见了吧。
因为夜氏集团即将破产的消息还未传出,所以他们的目光倒不至于明目张胆,夜伶雪乘上电梯按下33楼,腾空的感觉让她脑袋一阵眩晕,扶在手把上才勉强能站稳。
叮。
甩了甩头,脑子情醒了分才走出去,刘微就像早已预料般在门口等着她,她的脸上有歉意,夜伶雪大概猜到了几分。
“抱歉夜小姐,总裁说…”刘微看了她苍白的脸色咬了咬唇才把后话说出口:“总裁说,他不想见你,要是你不想让自己难堪以后就不要来公司,不然总裁…不然总裁就会让公司保安拦住你…让所有人都知道,夜小姐已经被季氏拉近了黑名单…”
夜伶雪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滑落在嘴角,涩涩的,:“他,真的这样说吗?”
夜伶雪的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刘微心疼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点了头:“嗯,这是总裁的原话,夜小姐,我不知道总裁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他的心情似乎看起来很不好,要是夜小姐要来找总裁,就等过几天总裁气消了再来吧。”
刘微带着关心让夜伶雪冰凉的心暖了暖,她深吸了一口气,礼貌的说:“没关系,你就告诉拟辰,说我就在楼下等他,不论见与不见,我都要等到他为止,麻烦你了,刘秘书。”
刘微张了张嘴也不好意思拒绝,:“好的刘小姐,我会把原话告诉总裁的。”
夜伶雪再次以狼狈的模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而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夜小姐还在公司门口站着许久,似乎是在等人。
“什么情况啊?夜大小姐怎么在门口站着,这天气多热啊,都站了一个时辰了!”
“不知道,我感觉她的身体好像都在摇晃了,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吃的了这样的苦,”
“是不是傻?在这季氏,能够让夜小姐等的人除了总裁还有谁?但奇怪的就是总裁怎么不让夜小姐上去,今天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啊!”
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甚至行人都在对夜伶雪指指点点,因为她的脸颊有泪痕,双眼也是通红一片,显然有八卦。
夏季的天气变化多端,昨夜还下着大雨,今天就烈日当空,夜伶雪的脑袋本来就晕,要不是意志力强撑着,她早已倒下去。
视线慢慢的变得模糊,她咬了咬唇,口腔内的铁锈味勉强唤回一丝理智,她需要见到季拟辰,因为她不相信季拟辰会这么无情!
刘微从楼下隐约能看到她的身影,咬了咬牙忍不住的开口:“总裁,夜小姐她已经在楼下等你很久了,天气这么炎热,会出事的。”
季拟辰面无表情的翻阅着文件,就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不理不睬。
刘微眉心沉了沉,总裁这明显就是铁了心的不想管夜小姐啊!
公司楼下的人群越聚越多,夜伶雪管不了,也不想管,从被季拟辰第一次拒绝时,她的脸面早就没了!
夜伶雪胸口又闷头又晕,浑身无力,但倔强的不想让自己倒下,倾国倾城的脸被太阳晒涩脱了一层皮,完美唇形也是干燥的极度缺水,有好心给夜伶雪递了一瓶水,夜伶雪刚想伸手去接,整个人就栽倒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响!
人群发出了尖叫,引起了轰动,公司员工慌忙的放下手中事奔跑到夜伶雪的身边。
刘微脸色一白,慌张说:“总裁,下面好像出事了!肯定是夜小姐!”
季拟辰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样,冷淡说:“刘微,你要知道你是我的秘书,而不是夜伶雪的,出事就出事了,只要死不了,都与我无关!”
刘微震惊的看着冷酷的季拟辰,觉得难以置信,她可是知道总裁和夜小姐关系有多好,他怎么可能对夜小姐的身体丝毫不在意?
但她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她没有那个资格管总裁和夜小姐的事,咽下唾沫,站在他一旁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楼下的员工也同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要打电话,但总裁没有第一时间下来,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夜伶雪被送进了医院,醒来时她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空荡荡的病房,眼睛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不在乎我了,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
回想起一个星期前她回国就去季氏找他,她以为会看到季拟辰开心和久违的眼光,却不曾想是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他冷冷的看着我说:“怎么,夜家要破产了,所以你回来了?”
嘲讽,对,就是嘲讽,当时我很茫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拟辰,我回来了,难道你不觉得开心吗?我们已经三年没见了。”
我还怀着期待,眼睛蓬蓬亮的看着他,而季拟辰只是淡淡的说:“我为什么要开心?”
我蹙着眉:“我们三年没见了,怎么不要开心?以前我们可是几天不见就开心的不行的。”
季拟辰冷嘲:“你都说了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早就把你忘的一干二净了,哪里还存在开心与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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