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就开始让季拟辰帮她,可惜,就像季拟辰说的一样,早就把以前的记忆忘的一干二净:“我凭什么要帮你?夜氏破产和我有什么关系?”
夜伶雪心痛到麻木,仅仅七天,他的冷漠就剥夺了她所有的期待和幻想,原本想着他会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帮助夜氏结果没有,原本想着只要和他发生了关系就会娶她,结果他不愿意。
她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用了诸多办法,换来的就是倒在他的公司的楼下,他的态度,还比不上陌生人,至少他们送她来了医院。
夜伶雪看了眼手机的时间,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就下了床,五点了,她要去陪父亲,奈何脚一软,跌在了地上摔的生疼,但倔强的不让自己痛呼出来撑起手重新站了起来。
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却发现这和父亲是同一家医院,甚至糟糕的是她出门就看到了被护士搀扶着的父亲!
隔着不远两人对视着,夜伶雪狼狈不堪的模样映入了夜壑的眼里,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仔细的看了一眼才确定这就是他的女儿,惊讶问:“雪儿?”
父亲才四十五岁,但公司出事后,他一下子就像老了十岁,两鬓斑白,瘦骨嶙峋,夜伶心疼这样的父亲。
但她不论什么时候还是能扬起笑脸,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爸,我刚准备来找你呢,结果骑车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把我摔的好疼呢~”
夜伶雪走到夜壑面前委屈声音娇俏着说,夜壑撇了眼白色沾染的灰尘,总觉得夜伶雪怪怪的,沉了声还是问了出来:“雪儿,是不是拟辰那边发现了什么事?”
夜伶雪手一僵,轻微的动作足以让夜壑猜出来,沉声说:“你告诉我说拟辰最近在忙,但再忙能有你重要?老实告诉爸爸,是不是你去找拟辰帮助夜家,他不同意?”
父亲之前有去找以往好友帮忙,有的投资了不少,有的闭门不见以各种理由推脱打太极,所以他脸上并没有愤怒。
夜伶雪抿了抿唇摇头:“怎么会,拟辰公司一直很忙您也是知道的,”
夜壑纵横商场多年,更何况在他面前的还是他的女儿,他能看不出来夜伶雪在找借口?
夜壑胸前起伏越来越大,能够清晰听到他的喘息声,他寒着张脸怒声说:“你是不是去求他了?我还不了解你是什么性子吗?只是没想到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不说帮助夜氏起死回生,怎么连你也不愿意见!”
夜壑本来就对季氏的帮助不抱任何希望,他只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三番两次以狼狈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夜伶雪猛然看到夜壑的脸色变得苍白,吓的脸也一白:“爸你别生气,拟辰是真的有事,他不是不愿意见我!”
夜壑拍了拍额头感觉生疼,红了眼眶声色嘶哑:“你就不要再骗我了,爸爸只想在走后你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起码我想让我的女儿在我走后能够无忧,至于夜氏还能不能活已经无所谓了,爸已经老了,看管了世情冷暖也不想再执着什么,拟辰不愿意帮助夜氏你就不要再去找他了!你是我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爸爸不允许你在外人面前那般低微!”
夜伶雪脑袋埋在夜壑的胸膛哭的稀里哗啦,就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化作眼泪。
这就是他的父亲,永远不会把自己女儿当作工具,即使夜家陷入危机他一个想的还是她的以后。
夜伶雪把夜壑瘦骨如柴的身体抱的紧紧的。
她不会放弃的,即使再低微又如何,哪里比得上父亲的身子重要。
所以晚上夜伶雪再次去了季家的别墅,可能季拟辰一早就打了招呼,所以她被保安拦在了门外。
夜伶雪此时的模样很可怜,她仰着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季家留下了许多他们的记忆,一想到那些欢乐的时光,再看看现在,她就觉得异常凄凉。
季拟辰握着方向盘的手僵硬起来,透过玻璃他能看到别墅门前的身影,瘦弱,又带着倔强。
她又来了啊…
季拟辰暗淡的眼渐渐被冰冷尘封起来,他用力的按了喇叭,声音在寂静的别墅区极为响亮,夜伶雪背影一僵,转过头,车灯照射在她脸上,泪珠憔悴没有了以往的灿烂模样,季拟辰身子一震,手慢慢无力,喉咙干涩,心脏也是密密麻麻的痛。
看着越走越近的身影,哑声说:“我说过了,我不会帮你,你走。”
夜伶雪脚一顿,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到底又是什么原因会让我们变成了这样?”
夜伶雪的身体挡在了车前所以季拟辰没办法离开,他冷着张脸开口:“我说了。我不会帮你,你给我走!”
冷酷至极的话让夜伶雪打了个冷颤,泪眼婆娑的盯着惊为天人的脸,除了冷漠,就是不耐烦,和记忆的他完全不一样。
夜伶雪终于忍不住的朝他哭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啊!”
铁青的脸色一触即发的怒气一览无遗,她的肩膀不停颤抖着,紧紧握拳用歇斯底里的怒吼发泄了出来,但她那双眼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那眼里的泪珠慢慢顺着眼角滑落,季拟辰唇线紧抿,红血丝聚集在了眼白,冷戾的说道:“为什么?夜伶雪你还意思问我为什么?”
季拟辰打开车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的手很力,疼的夜伶雪痛呼了一声,而季拟辰就像没看到,冰冷的声音带着可怕的怒气:
“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当初是谁不顾一切的出了国?当初又是谁撇下我去为了一个Nt学院?要不是夜氏出事,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我吧?夜伶雪,你到底把我季拟辰又当成了什么?可有可无,仅有利用价值的备胎?”
沉冷声音宛如金属撞击狠狠的敲在夜伶雪的心上,她愣愣的看着他,苍白的唇张了张,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明明错的是你,你凭什么跑来质问我为什么!”季拟辰对她的不语也怒喝出来。
夜伶雪僵硬着身子,捂着唇哽咽道:“你明知道我对NT付出了多少,我抗拒不了。”她说的苍白又无力。
季拟辰厌烦的一把推开她,冷笑:“是,你付出的多,NT学位什么时候不可以拿?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在那个时候去?夜伶雪,真正冷血无情的是你!虚荣贪婪的也是你!我不知道你哪儿来的那么厚脸皮,竟然还敢来找我问我为什么,哦不,你应该是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吧?或者认为自己从来都没错!”
一字一顿莫大的讽刺,他的眼血红,就像夜里受伤了的猎豹,有人触碰,出爪则死!
夜伶雪跌在了地上摔的生疼,记忆深处被炸开,猛然想起当年季拟辰发生的那件事,闭上眼泪流两行。
就像默认一样的夜伶雪,季拟辰只觉得堵得慌,她那样做,难道一点解释都没有?
大声怒喝:“说不出口了?说不出口就给我滚!别拿你肮脏的身体出现在我面前!”
肮脏?
夜伶雪摇晃着身体感觉天旋地转,不可置信的说:“你说我肮脏?”
季拟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厌恶刺痛了她的眼:“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牺牲相的女人,不是肮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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