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麻衣,随意的坐在地上,仰起的脸温温润润的样子但看起来很年轻,正好奇的看着苏萸儿。
苏萸儿看他有趣,就用一根手指撑住下巴,想了想。
“呃...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呃..."这有些不太好解释,苏萸儿转了转心思,看到身边的小春。
小春刚买完软乎乎的大馒头,正在手里捧着,因为天气干冷,所以即便是不停的冒着热气也没有很烫手。
“你看到这个馒头没。”苏萸儿指着小春手里的馒头。
地上坐着的年近人皱着眉点了点头,不知苏萸儿是什么意思。
“来..."拿了两个小春手里的馒头,”你看着啊!“苏萸儿把馒头放在年轻人的胸前比了一下。
年轻人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苏萸儿见他不明白,突然凑上来,拉开年轻人的衣服,把馒头直接塞了进去。
面容清秀的小哥胸前立刻鼓囊囊,像是被调戏的一般脸色通红,转而又难看异常,连说话都结巴了,“你....是在耍我?”
逗得苏萸儿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兄台,你觉得好笑吗?这就是呵呵呵!”苏萸儿一边笑,一边问一脸懵逼的年轻人。
年轻人面露愠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掏出胸前的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道,”所以,呵呵呵就是冷笑话吗?早知道就不问了,还不如馒头实用呢。“
苏萸儿无辜点头,“看来你很好学嘛,那馒头就送你吧!以后别什么都问,万一知道别人家的机密,小心白馒头就变成血馒头啦!”
年轻人无所谓的看了看苏萸儿,抬眼再去看小春和罗清,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家公子是有病吧!
小春有些生气,一把夺回年轻人没咬过的另一馒头,拉住苏萸儿道,“公子,咱还是走吧!”
她知道苏萸儿是个不靠谱的,但是面对年轻人这样的眼神,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她自小跟着苏萸儿,从不肯让苏萸儿受一点委屈,更何况是个陌生人?
想到这小春就气不打一处来,拉着苏萸儿和罗清继续往前。
苏萸儿任由她们拉着,要她怎么解释呵呵呵其实就是尬笑嘲笑的意思,要是让皇帝知道,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公主,您不该这样的。”直到走出去好远,小春才开始数落苏萸儿,还是不习惯叫她公子,小春贴近苏萸儿的耳朵,担忧道:”在北沧女子品德尤为重要,您切不可再...“
话音本就是特意压低,随着距离越飘越远,可在地上坐着的年轻人还是听得清晰无比。
“呵,好香的蛊香啊!”起身掸了掸身上被来往的人群带起的薄尘,看也不看地上的破烂铺盖,男子逆着人流,消失在了和苏萸儿相反的方向。
“什么嘛?连送人馒头都不可以啊!“翻着白眼撅起小嘴,苏萸儿随意的看着来往的人群和街边的稀罕小物件,假装自己很生气。
实际上真正生气的却是小春,“公...公子!”
看着苏萸儿越走越远,小春憋闷的直跺脚,手里剩下的馒头又暄又软,忍不住让她想起苏萸儿的举动。
买了馒头又不吃,塞在人家小公子的胸里,这叫什么事嘛!
更可气的是,她家公主就是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气死人了。
“小春姐姐,你别气了,主子都走远了。”罗清也不习惯叫苏萸儿公子,只好自己寻了个称呼。
小春这才抬头,看着苏萸儿已经走出好远,转眼就消失在了前面的街角,立刻慌了,“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啊!”
不同于小春的惊慌,罗清的表情有些尴尬,欲言又止的思虑再三,终于磕磕巴巴的说道:“不用追,公子他进了彩文阁了!”
小春懵了,瞪大了眼睛重复了一遍:“彩文阁?“
罗清的表情更难看了,虽然他小,但是毕竟也是在军营长大的,男人们口中的彩文阁是什么样的去除他自然清楚。
彩文阁,曾经是北沧国红极一时的才女们展示才艺的场所,是三百年前北沧国君特意为当时的云霜公主所建。公主才艺卓绝,曾经聚集了很多世家名媛慕名来此,一时间巾帼不让须眉,以公主为首的彩文阁在江湖上也是声名大噪。
彩文阁女子各个文采卓著,武艺非凡,北沧国君也深感自豪,不想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偶然的一次出行,公主竟然爱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剑客,甚至甘愿做剑客的妾侍,不求名分。
国君震怒,将公主和剑客驱逐,至此彩文阁没落,成为了坊间女子表演才艺,供男人取乐的游戏场所。
“妓、妓院?”小春听了罗清一通断断续续的解释,终于总结出这样一个结论。
罗清:“....."
无语的看了看快哭了的小春,罗清还是慎重的点了点头。
小春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本以为公主的病是真的好了,她怎么觉得,自己公主的病比之前还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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