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很自觉地跟上,他还没见过这个丫头这么着急的样子,嘴边的笑容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
看来,人世百态还是要亲身经历才成长的快呢!
无邪感叹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寻着苏萸儿跑走的方向走了进去。
“小春、小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无邪掀开屋内珠帘,就看见苏萸儿正趴在一方竹榻前,轻轻的拍着一名少女的脸。
少女的脸此刻布满黑色的暗纹,无邪上去看了看,眉头不觉的皱起。
“已经这么严重了!”
“你还有脸说,我们和你什么仇什么怨,竟然给我们下蛊。”罗清一进门就气急败坏,有种想撕了无邪的冲动。
小春在将军府里是除了苏萸儿意外对他最好的人,他此刻恨不得劈了无邪。
无邪皱眉,却只是看向苏萸儿,“你以为是我下的?”
“难道不是吗?”苏萸儿冷眼。
“何以见得?猜测?”无邪并不生气,而是径直走到小春的塌边,开始翻看小春的伤口。
“昨晚我们只碰过你拿过的馒头,而且你会医术,你...."苏萸儿不断回想,似乎所有线索都指向他,可看他的样子却不确定了起来。
一个人做了坏事不该是这样的反应的。
“不是你?”苏萸儿冷静下来,这件事一开始就透着蹊跷,不过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能解了蛊毒才是最首要的。
“那你可会解蛊?”苏萸儿一脸渴望的看着无邪,只盼他说出那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无邪轻笑,“自然是会的。昨夜我已经闻到蛊香了,想着改天来找你呢,没想到蔓延的这般快!”
苏萸儿一颗心才算是安稳落地,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你来找我?”
昨晚她是做男装打扮,看无邪的样子也并未怀疑,他来找她?
他来何处找她?昨天他甚至都认不出她是女扮男装的,难道....他是看破不说破?
“别把别人都想得那么坏,你可以把我当成是普度众生的好人!”似乎是看穿了苏萸儿的想法,无邪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主动说。”苏萸儿跳脚,普度众生的是菩萨,她才不信人世间会有这样的人呢!
“那我说我想知道你住在哪,你信不信?”无邪戏虐的看着她,苏萸儿楞了一下,脸色有些许红润。
这、这是赤裸裸的调戏!
不仅是苏萸儿,连罗清和在一边毫无存在感的老军医都有些坐不住了。
手里的药碗”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好几瓣。
军医:糟了糟了,我是知道了什么深宅秘辛吗?会不会被灭口啊!
罗清:我、我还是出去磨刀吧!
苏萸儿也慌了,不过她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无邪好歹也是个视力正常的男人,看上她也应该是正常的吧!
正想去照照镜子,回头一看,屋里的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一时间屋内所有人都开始找事做,只有无邪偷笑着捏起小春的手腕,全神贯注的开始替小春诊脉。
还是那么率真可爱呢!
诊脉讲究全神贯注,这点老军医知道,可深中蛊毒光凭诊脉是不能够断症的,这样一来,无邪的做法就显得多余而又可笑了。
可老军医到底是见过世面,在看了许久都没有得到无邪的什么表示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这位小友,如何称呼?”老军医拜了一拜,但凡医者皆对毒术略知一二,尤其是对蛊毒有所了解的,堪称医界的翘楚了。他一个小小军医,虽是在有名的黑玄军,也不得不对无邪有所敬重。
“无邪!”无邪说的轻飘飘。
“师从何处?“老军医实在好奇。
“无师自通!”对待其他人,无邪好像没有对苏萸儿的那般热络。
“....,敢问这位姑娘中的是何种蛊毒。”终于还是医者天性,老军医把注意力放在了无邪鼻端的手上。
那只手早已经看不出是只年轻女子的手,除了布满黑色的血管脉络之外,先前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隐约开始撒发出一股异香。
无邪的眉头皱的更深,思虑了半响总是放下了小春的手,脱了外面罩着的麻衣,仔仔细细的擦了手道:
“焚肌毒蛊。
看来是有人想存心毁了她的容貌。”
“焚肌毒蛊?”苏萸儿想了想,上前就对无邪问道:“什么鬼?"
无邪却推开她,一派从容的坐在一边的座椅上,开口道:“这种蛊是一种及其细小的虫子,他们落到人的皮肤上就会融入血脉,待喝饱了血就开始分泌剧毒,你看小春的血色,就知道此毒非比寻常。“
说完就招手对着罗清道:“小子,过来我瞧瞧!”
罗清一脸惊愕,中蛊的是小春,看他做什么?但碍于苏萸儿对罗清的信任还是大方的走到了无邪的跟前,伸出手让无邪把脉。
无邪又闭着眼睛摸了许久,之后又摸了摸老军医的,才开口道:
“果然,罗清的血液里面也有这种毒,老军医没有,说明你们是一早就被下了蛊。”
”什么?“苏萸儿不敢相信。
“不用怀疑,不知是你们三个,我相信这院子的很多人应该都已经染上了。只是这蛊毒潜伏期很长,若是没有特殊的物品催化是不会显露的。小春是第一个,慢慢的一你们这个院子...."无邪顿了顿,又摆了摆手说道:“”焚肌毒蛊是需要抹在皮肤上的,你只需要想想什么东西是你们三个人都需要涂的,就知道蛊从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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