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苏萸儿皱眉,如果毁容都不算下死手,那么什么事算。
无邪拍拍她,“这种毒的确会毁人容貌,但还没有要了人命,说明她也不想把事做绝。当然也不排除她只会养这种浅显的东西,并不懂得如何将毒虫毒性变大。”
苏萸儿若有所思,像是在咀嚼无邪的话、好半天都不曾说话。
“好了,我要去配药,剩下的交给你了!”丢下一句话,无邪转身走的很急,下午老军医就已经备好了必备的药材,就等着找到虫引了。
无邪找虫卵的过程中老军医一直一言不发,如今真的要去制药了竟然兴奋了起来,六十多岁的人健步如飞不时地跟在无邪身边叽叽喳喳十分活泼。
苏萸儿眼看着二人走远,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再理会无邪,"润玉膏哪来的?“苏萸儿转身开始询问院子里的阿兰。
阿兰此刻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地上诡异的情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主、这润玉膏是我向管家求的。因为不适应北沧的气候,我们这些下人干活或多或少都生了冻疮。小春姐经常要夜里算账最是辛苦,手上好几个地方都肿了。三天前小春姐姐说让我去找老甲要些药来,谁能想到...."说着说着阿兰就哭了起来。
原来是为了替她看账,苏萸儿眸光一暗。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我..."阿兰想了想,道,”将军府的药房偏远,我一路过去很多人都看到了,实在不知道...."阿兰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对了,当天云夫人的贴身婢女彩香也在,不知..."
苏萸儿眸色微敛,云红霓的确是最有嫌疑,不过如果这样就说是云红霓做的也的确是说不过去。
“可还见到其他人了?”
阿兰摇头,却又点头,一时间这件事还真是一笔糊涂账。
“你们都有谁擦过润玉膏?”一个一个的看向院子里的人,苏萸儿又问。
看所有人都一副难看的表情就知道,是都用过了。
“以后别人给的东西都拿给大夫看看才能用,明白?"
“是!”
“诶!”叹了口气,苏萸儿也无奈,不过还好无邪已经在配药,这些人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将军府内所有人都有嫌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看来即便是住的偏远,她这个将军夫人,也还是不好当啊!
“都撤了吧,明早来院子里领药。”苏萸儿命令,她对无邪有信心,若是配不出要他也不会那边淡定,再说自己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将军,你看!”
苏萸儿正想进屋去看看小春,不想一道火红的身影就这么闯进了她的视线。
苏萸儿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云红霓。
这货是从哪跑出来的,还带了君黎夜?
苏萸儿再往后看,果然君黎夜那厮正一脸不情愿的走进浮梦苑的内院。
苏萸儿暗自好笑,不情愿就别来啊,也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将军快看,证据确凿呢!”
苏萸儿正懵着,就听云红霓指着地下已经扎了根还在蠕动着的毒刺腾,夸张的后退了好大一步。
君黎夜也面色凝重,抬眼看向苏萸儿,”这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苏萸儿懒得解释,自己的一切都在君黎夜的监视之下,她一直都知道,难道还要她解释一遍?
“大胆,别以为你是西刘的公主就不可一世,别忘了这里是北沧!”云红霓却不晓得这二人之间的博弈,聒噪道。
君黎夜不置一词,可苏萸儿却已经是累了一天,她已经烦死了和君黎夜周旋了。
“将军,妾身很累了,有什么事可否明天再说。”苏萸儿求饶,她现在只想去看看小春,看看她能不能挺道无邪替她配出解药。
她的不耐让君黎夜脸色又冷上几分,还未等说话,另一边的云红霓已经开口了。
“你可知将军最讨厌巫蛊之毒,苏萸儿,你太猖狂了!”云红霓咬牙切齿,转身对君黎夜说道:“将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夫人在家里公然行这种损阴德的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彩香虽然只是个奴婢,但毕竟是自小就陪着我的,您不心疼,妾身心疼。”
“彩香也种蛊了?”苏萸儿没想到。
“别说你不知道,将军,现在您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就是不安好心。”
苏萸儿一听云红霓的话就来气,”到底是谁做的还未可知,云夫人这话说早了吧!“
“哼,证据确凿。”看着眼前的异景,云红霓一把拉起君黎夜的胳膊,“将军,若要偏袒,妾身可是不依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君黎夜终于说话了,“你要如何?”
这四个字像是冰锥砸中云红霓的心脏,本能的松开君黎夜的衣袖,“妾、身...”
她差点忘了,君黎夜从来不许人碰他,自己一时情急,竟然忘了。
世人都说云府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云红霓自己知道,在君黎夜面前,云府只是表面风光,君黎夜从来未曾把自己放在眼里过,否则自己也不会自请嫁入将军府做妾,一切都是因为君黎夜压根瞧不上云府。
“罢了,既然是夫人犯错,来人,就将她送入水牢,等事情查清了,再放出来吧!”草率的一声处置,君黎夜看也不看苏萸儿,转身离开了。
苏萸儿:“....."
他明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竟然要把她关进水牢?
这是在惩罚她白天在重华苑惹他生气么?
苏萸儿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龙奇来到她的面前,才算是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被君黎夜给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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