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叶赢君提着一条鱼慢吞吞的回回到了自己破烂的茅草屋内。
她身后,跟着一个男人。
这人个头很高,皮肤黝黑,眉目炯炯有神,五官立体,即便是穿着破烂衣衫,也无法掩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贵气。
他走路沉稳,不紧不慢的跟在叶赢君的身后,手中还抓着一朵小红花,与其整个人的气质极不相称。
叶赢君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不爱说话,力气很大,劈柴跳水,洗衣做饭,教什么就会什么,实际上和傻子一点都沾不上边。
可他脸上的表情呆滞,眸子涣散,对上人的视线后会笑的傻气,若不是傻子,怎会做出如此的表情。
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断了腿的椅子上,叶赢君回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好几次的死里逃生,多亏了傻子的父母的救命之恩。
喉咙暂且不能发出声音,她也不在意,此刻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复仇!
仇恨之火在燃烧,她狠狠的将手中的鱼给丢了出去,抱着头蹲在地上,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报仇,报仇!谈何容易?
门口,傻子的声音传来:“君娘。”
她恨任何人,也包括傻子,捂住自己的头,。
傻子一直在外面喊着,她始终没有理会,反正到了最后,他会自己离开。
夜里,外面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叶赢君躺在床上,浑身颤抖不已。
今夜的疼痛尤其明显,从喉咙深处一直蔓延,她忍不住的去抓,去撕扯自己的脸。
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
门被人推开,高大的身影破门而入,将她的身子牢牢的抱在怀中:“莫动,莫动。”
嘴巴被撬开,一颗药丸被丢了进去,,叶赢君品尝到一丝甜味,好似果香,又有草药的药香,入口即化。
腹部,开始被一股奇怪的胀痛给取代,紧接着,疼痛开始持续。
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模糊,浑身寒冷的在发抖,抱着她的那个男人力气很大,身上有一股花香。
这人是沈琅,也就是傻子。
陷入昏迷之后,沈琅将她放在床上躺好,大掌贴在她的胸口,源源不断的输送着内力到她的体内,将那一股毒素慢慢的逼出。
他持续这个动作,已经一个月了。
每一天夜里,他都会重复做这个事情,只是这一次,他多给叶赢君吃了一粒药丸。
而这些,叶赢君并不知晓。
翌日,叶赢君醒来便看到桌子上冒着浓烟的野菜粥。
她走出去,看到傻子光着膀子在劈柴,结实的腰身,强壮的胸膛,健康的肤色,在阳光下构造出一副极美的画卷。
这个男人,真的是傻子吗?
仿佛是主意到了她的目光,沈琅抬起头,冲着她一笑,星眸中的神采飞扬又温柔。
“君娘,喝粥。”
叶赢君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他的身边,蹲下去捡他劈好的柴。
每一根,都是刚好和她的手臂差不多大。
她记得自己先前生火煮食物的时候,最喜欢挑选这般大小的柴先少。
无意中被他看到,他便将她的柴全部都劈成如此大小,这男人,一点都不傻。
下一刻,她便抡起手中的柴,劈头盖脸的朝着沈琅的身上打去,这不是过家家,她不是在打情骂俏,而是实打实的打的。
她要打走这个男人,不管傻不傻,她都不愿意负担
沈琅大喊大叫起来,却不知道要还手。
倘若他还手的话,十个叶赢君都抵抗不了他挥过来的一拳头的。
“君娘,莫打,疼。”
沈琅哇哇大叫,躲来躲去干脆不躲了,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任凭她打他。
打着打着,她便失去了力气,失神的丢下手中的柴,呆呆的站在沈琅的面前,看着被自己打的红了一片的后背,有些甚至还渗出了血水。
自己为何会如此心狠毒辣,傻子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何必要承受她的泄愤。
她指着山下的路,推了傻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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