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赢君回到屋前,将晕倒在门口的杨五,一路拖下了山。
身子本来就不好,干了这等体力活,等到她处理好了杨五的身子,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回到了屋子里,倒头就睡,一直到听到鸡鸣,这才急匆匆洗漱,下了山。
来到昨夜处理杨五身体的地方,已经围了不少的村民,那些村民见到她,纷纷躲开,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的。
杨五此刻被五花大绑的挂在树上,村民们没有一个人上前替他松绑,不是毫无同情心,而是一靠近,他便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有鬼啊。”
叶赢君凑了过去,认真的盯着杨五看,良久,咧开嘴一笑,杨五嗷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女子讲求笑不露齿,像叶赢君这样咧开嘴一笑,还将杨五给吓晕过去,更是招惹来了是非,村民们对她的眼神,更加奇怪。
叶赢君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往树上一贴。
村子里的人都不会认字,有人急急忙忙去叫了村子里唯一的一个老秀才过来。
“此人昨夜上山欲盗绸缎金线,却突然发疯而去,我唯恐山上有神灵被触犯,今日下山,希望有人帮我解决此事,否则,我无心刺绣,床帐无法绣完,杨家村未能按时交出赵家单子,后果自负。”
她在威胁。
若是不将打她银子主意的人一一处理了,她永无宁日。
手段激烈一些不要紧,只要能够镇得住这些人,还她一个清净。骂名,唾弃,她无所谓。
“此女实在猖狂至极。”老秀才迂腐,讲求女子无才便是德,更讲求女子三从四德,贤良淑德,总之就没有这般猖狂的。
以至于看向叶赢君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元氏昨日上山之前,曾经放出风声,倘若叶赢君能够完成赵家的单子,杨家村将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收益,此收益与每家每户都息息相关。
这就是为何里正应承她二十两银子的时候,村民们只是象征性的反对一下。
公中和元氏手中的银子并不是他们的,倘若有收益,他们倒是有份,傻子才会提出抗议呢。
只不过,如今的情况则完全变了。
叶赢君闹了这一出,不将里正叫来的话,这事就无法解决,叶赢君便不能在家中绣床帐,于是便有人去请了里正与族长们过来。
“你是说,杨五盗窃?”说话的人是杨五的叔公,在族长中年岁最小,排行第七,人称七叔公。
叶赢君看了一眼告示。
意思再清楚不过,她的意思已经在告示上了,不想多做解释。
杨五幽幽的醒来,看到七叔公,哇的一声哭了,指着叶赢君说道:“是此女勾引我,她是狐狸精,会吃人的,她,她还吃耗子。”
可见他真是被吓唬得惨了,叶赢君的一脸同情的望着杨五。
众人见叶赢君淡定自若,不自忧反而一脸同情。相比较之下,杨五看起来倒是失心疯一般,谁更有说服力,一目了然。
里正虽然厌恶叶赢君,屡次让他丢了脸面,可如今此女的绣活做的好,让赵家看上,杨家村想要和赵家打交道,还要靠叶赢君,所以不能将她得罪了。
就算要处理叶赢君,也等她完成了床帐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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