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一瞧,更是狂喜:“我就说我没有杀人。”
里正见叶赢君醒了,狠狠松口气,人没死就好。
叶赢君睨了他们一眼,假装虚弱,却是靠在沈琅的耳边,用极为嘶哑的声音说了一句:“赶走他们。”
沈琅直接挑起来,抓起身旁的石头就朝着两人身上砸:“你们走,不准再打君娘。”
傻子若伤了人,责任可不在他。
里正夫妇见沈琅发了狂要赶他们走,再加上方才虚惊一场,也不想久留,反正要拿银子,往后有的是机会,如今见叶赢君如此大反应,便已经认定,银子在她的身上。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们改日再来即可,两人搀扶着:“叶氏,银子是我们杨家村的银子,今日你不交,他日也要交,你自己好自为之。”
话毕,两人已逃往山下,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等沈琅确定人不会回来,去寻叶赢君之时,她已经回到了屋子里,门被严严实实的关上。黑漆漆的林子,只有傻乎乎站在那的沈琅。
他跑上去,唯有贴着门,一边敲门一边询问:“君娘,你疼不疼,让我进来瞧瞧你可好?”
这傻子,硬是将耳朵给塞进门缝内,未曾听到门内的动静,他已经疼的红了眼眶:“君娘,你让我瞧瞧,阿娘说,伤了要敷药。
屋内没有个动静。
这一夜,沈琅没有下山,就在叶赢君的屋外徘徊了一夜。
叶赢君若是有个动静,他便会在门口不断的敲门:“君娘,你可好?”
叶赢君未曾受到半分伤,血是鸡血,她含在口中,找了机会吐了两口,本是为了让钱氏以为自己杀了人,她好有时间想想自己的出处。
唯独漏算沈琅的傻。
天边渐渐露白,林间开始热闹起来,不时有鸟儿飞过。沈琅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屋内。
门终于打开,气色如常的叶赢君出现在沈琅的面前。原本坐在地上的他赶紧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君娘,呜呜……”
绷了一晚的情绪,直接就崩了。
叶赢君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么大的男人,像一个孩童一般的哭泣,纵使知道此子痴傻,却也无法坦然接受。
拍了拍他的脑袋,算是安抚。
幸亏沈琅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吸了吸鼻子,双眼泛红的望着叶赢君:“往后,我再也不让人伤你。”
叶赢君有片刻恍惚,这男人认真的说着护她的样子,甚至覆盖在她脑海中司徒封的容貌。
叶赢君一愣,拼命的甩头,将如此荒唐的感想甩开。
同时,也甩开他的手,摆出严肃的神态,因她知晓,沈琅很怕她露出这般神态。
果然,沈琅不敢上前,手脚无措的像和犯错的孩童。
“你爹娘留给你五两银子?”叶赢君开口,说的吃力,若不是此地寂静,此如风吹树叶般细微声音,便被错过了。
她自己更承受非人的痛楚,每一个字说出来之后的疼痛感。如针扎,如火烧,仿佛喉咙就要破开。
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疼的手心冒了冷汗,脸煞白。
沈琅却眼前一亮,不再惧怕她的严肃,双手抓住叶赢君的双肩:“君娘会说话!”
叶赢君:“……”
沈琅突然一个后空翻:“太好了,君娘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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