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不大,永绿院更小。
桑觅的声音果然引来了不少下人的围观。
使刚好路过的云父云固不明就里地走了过来。
刚进了永绿院便瞧见了几个小丫鬟凑在云希月房门前偷看。
云固听着里面的吵嚷声,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急声呵斥道。
“成何体统,你们在吵闹什么?”
围观的下人轰的四散,云固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云希月坐在地上,桑觅和陈妈妈正叉着腰互骂。
“父亲。”
云希月连忙要站起身,但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刚撑起身便又支持不住的坐回地上。
正在争吵的二人也顿时闭上了嘴,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希月,你这是怎么了?”
云固过来将云希月扶起,神情隐含着怒气。
“大小姐摔倒在地上,你们两个竟也不知道扶的吗?”
陈妈妈威严立刻下跪,惶恐地解释。
“老奴方才一时气急,没有注意到小姐摔倒,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
桑觅却还站在原地,气愤地指着陈妈妈。
“你还狡辩!分明就是你把小姐推倒的!”
云希月也跟着桑觅的话茬。
“陈妈妈,我都说了不会怪罪你了,你又何必在父亲面前扯谎呢?”
言语间还带着委屈,云希月伸手覆上父亲搀扶自己的手,又说道。
“父亲,桑觅也是一时气不过,说了陈妈妈几句,陈妈妈一向脾气直,两人这才吵了起来。”
“希月,你这手怎如此冰凉?”
云固这才注意到自己女儿脸色惨白,额头不断冒出虚汗。
伸手摸向她的额头,不禁惊道。
“额头又怎会这般滚烫!”
“无妨,我不过是不小心着凉,静养几日便无事了。”
云希月前世总以为父亲因为娘亲的丑事连带着对自己也有怨恨。
从不在父亲面前多说一句话,即使生病受伤也不曾表露过。
“你们这些下人是这么照顾主子的吗?还让大小姐着凉?”
云固扶着云希月躺回床塌之上,眉头紧皱。
“看来是平日里对你们太过放纵了!来人,把这两个带下去,每人三十板。”
“老爷,小姐受惊确实是奴婢照顾不周。但是,今日小姐是被人推到花园假山后的湖里才受的凉。”
桑觅跪在云固面前,放声哭喊。
“奴婢甘愿领罚,但小姐险些丧命的事必须彻查啊!”
“希月,你为何要隐瞒被推进湖的事?”
云固心疼地看着自己这个素来少言寡语的长女。
“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就告诉我,爹为你讨回公道!”
“爹,女儿也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云希月轻咳几声,声音听上去十分虚浮。
“只记得被人推了一把,醒来时母亲和可心告诉我,是她们二人救下的我。对了,母亲命陈妈妈送来了汤药给我,我还方才还未喝下便不小心打翻了。”
“大夫可说了你身子如何?你这身体必须好好修养,药打翻了,再去煎便好了。”
云固关切地问道。
“是啊,这药我再去命人煎去便好了。”
柳氏的声音忽然传来,瞧这急切的样子,分明是在屋外站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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