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之中并不包括云希月。
“发现了什么?莫不是,秋卉处搜出了男子的物件?”
云希月大惊小怪地问着,目光直直地看向柳氏。
“母亲,这物件是不是可能和我被推下井有关?”
柳氏本意是想先卖关子,让云固好奇,从而引出她早就准备好的“证物”。
可这云希月今日竟处处与自己作对,叫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接下去了。
“希月倒是说中了。”
柳氏眯起眼睛,藏起自己眼中的恶毒。
“就是不知这东西与希月被害到底有没有关联。”
“那这物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云希月追问,她明显感觉到了柳氏的急躁。
恐怕是这会儿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秋卉的认罪口供和那件某人的贴身饰物吧?
云希月自然是不会给柳氏准备周全的机会,又开口说道。
“母亲,我知你是个心善的。只是这秋卉今日险些害了我的性命,这种恶仆定然是不能留的。不如便叫二妹妹和秋卉过来,正好父亲也在此处,好替我找回公道。”
“希月考虑的不错,只是……”
“母亲,什么事情都能比我的性命要重要吗?”
柳氏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云希月打断。
“确实,把那秋卉带来,竟敢坑害主子性命?还有可心,一并带过来!”
云固平日里虽然对于内宅之事不闻不问,但不代表他是傻子。
柳氏前后语焉不详,他为官多年,怎么察觉不出这事有蹊跷?
“母亲和如烟让周管家去迎便是。”
云固都发话了,柳氏也只能依言去带秋卉和云可心过来,表示自己亲自去带她们过来。
柳氏走后,云固端坐在云希月卧房的贵妃榻上,声音低沉地问向云希月。
“今日的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云希月心中一惊,这还是自己那个常被妇人三言两语蒙蔽的父亲吗?
所幸陆大夫来得比柳氏要快,刚好解了云希月的围。
云希月看到陆大夫过来,便赶忙拜托他验一验这地上还未收拾的药渣。
“这是何人熬制的汤药?”
陆大夫仔细观察着这些药渣,眉头紧锁。
“这药若是体寒或受寒之人服下,会加重寒症,身体发热且昏迷不醒!若是身上有新鲜伤口,此药会让伤口久久不能愈合,疤痕会比自然愈合的要更加严重。”
陆大夫德高望重,不论是医术还是德行,皆无一人不称赞的。
他的话,就定然不会有错。
云固听完他的定断,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是母亲为我亲手熬制的治病良方,听说废了不少力气才寻来的呢!”
云希月冷笑着,她的余光也注意到门外的身影。
“陆大夫,您所言可是真的?母亲虽不是我的生母,可待我一向宽厚,不曾有过苛待。”
柳氏是个按耐不住性子的人,事已至此必然是要解释两句。
她未让人通报便径自进了屋,语气慌乱。
“是啊是啊,这药方可是我花了不少力气才得来,说是包治百病呢!希月这身子我怕抵不过刺骨的冰水,刚一熬好便差人送过来了,这药是有何不对吗?”
“陆大夫刚才说,这药方体寒与受过寒气的人服用不得。”
云固忽然有了一种,平日里柳氏的温婉大度不过是伪装的感觉。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药方?”
柳氏正想解释,便又被云希月抢了先。
“母亲,今日我受寒如此严重,您不寻大夫来为我医治便罢了。还拿这来历不明的药,端来便要我喝。幸好这药被打翻,若是我喝了,岂不是连命也没了?”
云希月说着便哭泣起来。
“今日若不是父亲刚巧路过,陈妈妈推搡我的事,您也要隐瞒下去吗?”
“什么?陈妈妈竟敢如此?”
云固听着云希月的哭声,心被揪得疼痛,自己女儿竟被下人如此对待?
“你刚才怎么不说?”
陈妈妈是柳氏的心腹之人,不是柳氏授意,她怎么敢如此猖狂呢?
被云希月这一番哭诉,一直跪在一旁动也不敢动的陈妈妈身子忽然抖了起来。
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竟忽然支撑不住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跪在她旁边的桑觅觉得不对劲,伸手推了推她,陈妈妈竟然也毫无反应。
“啊!小姐,陈妈妈不动了!”
桑觅的尖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陆大夫本来正要为云希月写下对症的药方,也赶忙放下笔来查看陈妈妈的情况。
陆大夫医者仁心,抚着自己泛白胡须说道。
“她似乎是伤口沾染上了方才那药渍,激发了体内的寒症才昏倒的。”
这不正做实了柳氏的药有毒吗?
柳氏急忙跪在云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老爷,妾身是真不知这药方有毒呀……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怎么会有毒呢?”
云希月冷笑。
“上好的药材?催命的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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