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月,你何故如此说?”
柳氏用着锦帕拭泪,抬起自己那楚楚可怜的面容。
“我一介妇人,只以为自己花了重金寻来的是包治百病的良方,我真的是没有坏心啊!”
“好,你说你没有坏心?那为何不寻大夫,也不问问这药对不对症,便直接给我送来?”云希月知道云固向来受不了女子的眼泪,便自己质问道。
“我哪懂这些,以为这药能治所有的病症。”
柳氏眼睛看也不看云希月,只哭着向着云固。
“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啊!”
“爹,母亲说的冤枉,是喊得下毒的冤,还是推人落湖的冤?”
云希月也委屈地看向云固。
“今日分明被害的是我,母亲似乎并不太想替我彻查。”
云固本来被柳氏哭得有些心软。
可云希月也眼中含泪的望向自己,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一边是宠爱的继室,另一边是亲生女儿,他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柳氏看云固似乎有些被云希月所动摇
有些急躁地掏出怀里的东西,为自己辩解道。
“我查了的,这是从秋卉处搜出来的物件,秋卉说这是指使她的人给她的。”
云固看到这东西,心中一惊,一把抓在自己手中。
“秋卉真的说,这是指使她的人给的?”
这是一枚玄铁令牌,正面刻着腾蛇图腾,背面则是刻着一个“曜”字。
“妾身不敢将此事声张便是因为它。”
柳氏颤巍巍地说着。
“毕竟事关太子,妾身也不敢胡乱下结论”
这枚令牌便是太子府侍卫的随身令牌。
若不是有人授予,秋卉一个小小的丫鬟如何能得到?
云固沉吟片刻。
“若是与太子有关,那便不好办了。”
真不愧是自己的糊涂爹!
云希月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柳氏也因此松了口气。
“可太子为何要害我呢?秋卉呢?”
云希月故作疑惑。
“母亲,您怎么没有带她和二妹过来?”
“秋卉愧对云家,在招供之后便撞墙自尽了。可心没有见过这般场面,当时便吓昏过去了。”
柳氏解释道。
“那可真是太巧了,爹,你说这……”
云希月歪头似乎在思考着措辞。
“这像不像是杀人灭口呢?”
云希月这一言将其余人皆是惊了一番。
云固震惊的将目光投向柳氏那一张惹人怜惜的脸。
“这确实太巧了。”
“什么太巧了?”
苍老声音响起,云希月的眼睛一亮。
拖了许久的时间,这场大戏终于可以拉开帷幕了。
“母亲。”
云固立即站起身,前去搀扶刚刚归家的云家老夫人。
云家老夫人虽然年迈,但仍然声音洪亮,气色红润。
“我说我回来怎的儿子儿媳一个也没见到,原来是在希月院里。”
“父亲,母亲。”
一个清丽的身影在老夫人身后向云固和柳氏欠了欠身。
又关切地看向云希月的方向。
“姐姐这是怎么了?”
云希月摆出笑容,眼睛眯成月牙。
“如烟,好久不见了。”
云希月这忽然亲呢的问候使得云如烟一愣。
“姐姐说笑呢,如烟与祖母不过去了几日罢了,怎就算好久不见了呢?”
云希月叹息一声。
“哎,我不过是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见到祖母和三妹,实在觉得亲切。”
“姐姐是怎么了,怎的说的如此严重?”
云如烟看了看此时面色严肃的父亲和正趴跪在地上的母亲,杏眼中带着疑惑。
“爹,娘亲这是……”
“刚才便听到你们在说什么巧了,是何事让你们也不来接我和如烟?”
老夫人素来看重敏感,今日儿子儿媳没来迎她,属实让她不悦。
云固本意是不想将此事惊动老夫人,老夫人虽然问起,但他实在不想将此事告知。
“祖母,希月险些便见不到您了。”
云希月对自己父亲十分了解,所以便自己出声解释。
“今日我被二妹的丫鬟秋卉推到了井里,母亲还在秋卉处搜出了太子府侍卫的令牌,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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