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奉军,时间到了。”狱警过来提醒爸爸,探监时间到了。
爸爸将胳膊抬起,狱警熟练的打开锁,抬起隔板。爸爸起身,狱警就带爸爸回了监舍。
我目送爸爸返回监舍,在狱警的监督下,依依不舍的走出探监室。
在返回城市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陈陆羽这个人。父亲说的叫陈雨的那个女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她就是陈陆羽的母亲,上次李重年给我看的档案中,陈陆羽的母亲一栏中写的就是陈雨这个名字。陈雨已逝,被陆伯伯开除的那几个员工也无处可寻。我该去哪里找线索呢?
要不,去找找李重年?
此时,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正上演着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
“陈先生,别来无恙啊。”说话的人正是李重年。高冷的面庞,嘴角带着一丝浑浊的微笑。似乎胜券在握。
“李重年,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陈陆羽有点生气,英俊的脸庞上有一丝的不耐烦。显然,陈陆羽很烦李重年。
“别呀,老同学,咱们好歹一起念过书的,对老熟人别这么没礼貌。”李重年并不理会陈陆羽的不耐烦,而是自顾自的说到。
“李重年,咱们都这么多年了,能不能消停下来。”陈陆羽说的很无奈。
李重年的脸上同样写满了无奈:“陈陆羽,你口口声声的说消停下来,你何曾消停过?那一次的风波不是因你而起?你现在跟我说消停下来,你怎么好意思?”
“我!”陈陆羽一时语塞,似乎李重年说的没错。每次的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他陈陆羽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老陈,我知道你心里想着她。”李重年一边倒茶,一边慢慢的说到。
“老李,你说什么呢?!”陈陆羽一说话声音很大。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咳咳。”陈陆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两声,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老陈,咱们几乎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你的心事瞒不了我,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她呢。你就别掩饰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李重年说的很坚定。
陈陆羽被说中了心事,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就几秒钟的时间,陈陆羽抬起头问李重年:“老李,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她了。”李重年微微一笑:“我不过就是想和她合作而已,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有什么意思?”陈陆羽紧着问李重年。
李重年倒着茶,冲陈陆羽说到:“你知道市里那家天玉楼吗?”
“知道啊,怎么了?那不是你老李的主场吗?”陈陆羽说。
“我把她带到那里去了。”李重年刚刚说完,觉得不对,加了一句:“别误会啊,我只是带她去吃饭,顺带给他看一下文件,我向天发誓,我说的是真话,我没对她做什么!”
果然,等李重年说完,陈陆羽已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李重年看陈陆羽这幅模样,笑着说:“什么时候见过你陈陆羽急赤白脸的,今天总算见到了。开眼那,哈哈哈哈哈”。
看陈陆羽一脸的羞恼,李重年似乎很过瘾。好好戏谑了陈陆羽一番。陈陆羽无可奈何,连忙转移话题:“你倒是给我说说,她怎么有意思了。”
李重年笑的差不多了,停下来说:“那天我叫她去天玉楼看资料,这小姑娘穿一身淘宝爆款就出来了,连门口迎宾的衣服都比她的要贵上几千块钱呢。”
陈陆羽也觉得好笑,偷偷笑了笑说:“这地气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李重年接着说:“这还不算,你知道他们家的顶级海鲜桌吗?”
陈陆羽说:“怎么不知道,你还请我吃过。”
“那小丫头把那一桌扫完了,她把所有的海鲜都扫到休闲桌上,拿筷子一个一个夹着吃完的,他们家的海鲜盅,让她用勺子喝了个精光。看上去吃的可美了。”李重年说的津津有味,似乎还不过瘾。
“哈哈哈。”陈陆羽也笑了:“这小丫头,她倒是勤俭持家。要知道那海鲜桌贵的要死,一整桌点下来,也是得花点钱的。”
“可不是吗?”李重年说:“本来那天点那海鲜桌是想充充门面,别丢了身份,也没怎么打算吃。结果一点都没浪费,吃了个干净。要是有馒头,估计她能沾着那点盘子里的汤。把盘子都擦亮了。”
“哈哈哈哈。”陈陆羽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忍不住感叹道:“这小丫头太有意思了。”
“老李,你会不会娶这么个小丫头当老婆?”陈陆羽问李重年。
“我才不会呢,老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看未必。”陈陆羽对李重年说。“老李,我知道你的心思,虽说你总是喜欢大屁股大胸脯的女生,但光明这小丫头,对了你的胃口了。”陈陆羽端着茶,优雅的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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