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晚秋消瘦的小脸渐渐圆润起来,孟雨晴冷嘲热讽,又拿她爸爸的事情刺激晚秋。
“我要是你,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孟雨晴咬了咬牙道:“你还真是心宽,你爸爸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果不其然,孟雨晴的话宛如晴天霹雳,晚秋站在那里,手已经不听使唤的无助颤抖。
孟雨晴嘴角一扬,冷哼了一声,把手上的忧城晚报,甩在晚秋的面前。
夏晚秋颤抖的手去捡过报纸,她怎么也不能相信,爸爸死了。
“昔日要员陆展年惨死狱中,原因尚不明确,疑似自杀,警方将进一步调查……”
一行报纸标题的醒目大字,刺入夏晚秋的眼睛也刺入夏晚秋的心灵。
顿时回忆涌上心头。
“爸,我给您织了一条围巾,您戴上试试。”
“哟,我的女儿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东西了,以后谁娶了你啊,就是那小子的福气,哈哈哈……”
夏展年一脸溺爱地取笑着夏晚秋。
“爸,您说什么呢!这围巾您还要不要了,不要我拿去扔了。”夏晚秋撒娇道。
“别别别,这是我女儿给我的,我戴上试试!”说着夏展年从夏晚秋手中接过围巾围在了脖子上。
“来,帮爸爸看看,好不好看。”
……
夏晚秋紧紧攥着手里的报纸。
孟雨晴轻笑一声,得意和胜利者的姿态都写在了脸上。
她顺势而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夏叔叔的公司早在三年前就存在隐患。”
晚秋把着扶手,顺着墙壁让她自己蹲下来,两只眼睛通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放松一点点。
孟雨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继续说道:“要不是你死缠烂打盯着乐颢暄不放,他老人家兴许还能安度个晚年。”
一股鱼腥味在胃里翻江倒海,晚秋觉得头晕,也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脚好似粘在地上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固执地后退,不会的,一定是假的,乐颢暄不会那么狠心的。
她怒视于孟雨晴,晦暗的眸子通红异常。
孟雨晴继续在晚秋的伤口撒盐:“当年,夏叔叔说颢暄是穷小子配不上你,我都劝颢暄,夏叔叔只是一时气话,但是他不听。”
晚秋听得出来,孟雨晴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颢暄不会那么心狠,不会……”
晚秋固执的摇头,一个劲的向后退。
孟雨晴将她拉到楼梯口,“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乐颢暄那么听我的话吗?”
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因为,这三年的空缺,没有哪一个男人不需要安慰,夏晚秋,既然你都已经活不久了,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说着晚秋泪如泉涌,奋力挣扎,推开她,在她转身的瞬间,然后,孟雨晴伸出了一只脚,绊了晚秋一下。
一瞬间的恍惚,晚秋就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从楼梯一滚而下。
一刹那来不及思考太多,周遭的景物变得分外眼花缭乱,两眼一黑心脏发出低沉的哀嚎。
等到乐颢暄风风火火赶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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