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心怦怦直跳,无措的看着乐颢暄。
“你别想用以前的手段再让我上当!”晚秋冷静地说。
乐颢暄笑的更灿烂了,他小声近乎耳语般地说: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正在收购风尚,将来你永远要听从我的指挥。”
晚秋眼神愤愤,如果现在是坐车,她肯定会跳车,可是现在,她总不能跳飞机吧?!
柔情似水的眼眸动了动,划过清冽的色泽。
“你觉得顾西爵的实力能轻易被人打败?”
她在袒护那个男人吗?
顾西爵小菜一碟,对我来说,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你才是最重要的,夏晚秋你明不明白。
“女人,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乐颢暄朝三千米的高空下望,如风般清冽的口吻,充满威胁。
是的,晚秋不能再因为这个男人,而伤害到其他人。
牵连到其他人,他是魔鬼,不能让他收购顾西爵的公司,那是西爵哥一手经营的心血。
乐颢暄知道晚秋的担心和顾虑,但是眼下除了这个办法,他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她逃走。
他拿出一份部署详细的计划,和证明,给晚秋看。
晚秋打开一看,最显眼的就是封面首页写着,收购风尚计划。
一页页周密的布局,乐颢暄背后的集团的强大实力,远远超乎想象。
三百万不多,对乐颢暄来说,简直如九牛一毛。
可是,再怎么蜕变的晚秋,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
父亲之前迫害过他的公司?她不相信的事实资料也已经详细的说明了。
乐颢暄见晚秋难以置信的表情和逐渐冷静的脸,笑容更加意味深长。
他只是放了一点点的信息,并没有把更卑鄙夏展年的手段给晚秋看。
毕竟,晚秋会自责会多想。
眼下,他只想让晚秋回到自己身边来。
就这么简单。
“你太小看金莱,也太低估我的能力,以为是顾西爵的风尚我就不敢动了?我告诉你,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没有人可以阻挡。”
晚秋,微微的颤动,顾西爵原本还和乐颢暄有几分千丝万缕的联系和交情,毕竟他们也认识。
但现在的情况,乐颢暄想收购风尚绝不会手软。
“乐颢暄,你到底想要什么?”
晚秋白皙的小脸变得严肃,双手紧握衣襟。声音透着一股清冷。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
侵略式的眼神,带着一丝挑逗和禁欲式的威胁。
他修长的而宽大的双手,穿过晚秋的香肩,一把搂住。
将晚秋拥入怀中。
“要么做我的妻子,要么成为我的情妇,你自己选!”
他的目光带着火种,扫过之处,晚秋的皮肤都燃烧起来,无法拒绝的威慑力,皇族般的器宇轩昂。
晚秋眼眸晦暗下去,曾经就是因为他,因为孟雨晴自己的孩子才没有了,现在卑鄙到耍手段来威胁她。
晚秋的犹豫,乐颢暄看在眼里。
乐颢暄转头,打开手机。
“从今天开始,正式实施收购风尚的计划——”
“不。我答应你。答应你。”
晚秋瞪大了眼睛,急忙,大声说道。
如果不阻止,不妥协,那么风尚真的要栽在自己的手里了。
千古罪人,对不起顾西爵,还是忍受他的折磨,她能选择,能救得就是服从。
满意的笑容浮现在乐颢暄的脸上,不错,这才是你,夏晚秋。
他就是要她无措,要她双手头降,臣服于自己一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儿沙子。
不管你是真的担心你的西爵哥,还是出于其他的想法,总之,你是我的,这厮乐颢暄所知道的唯一不可撼动的真理。
晚秋的眼睛会暗下去,低着头,望向远处,她答应了他的要求。
某些事情可能就要变质。
她更无法判断乐颢暄会不会伤害顾西爵,不管怎么说,是顾西爵把她带走的。
“从此时此刻,从今往后,你只能担心我一个。”
他宽大的手掌穿过她的秀发,他不喜欢她想别的男人,多看别的男人一眼,甚至笑也不行,一个眼神也不行。
在她的脑袋里,只能有他!
满满的都是他,才可以!
晚秋冷笑,当初苦苦挽留在你身边,拼命赶走我的是你,想在千方百计,让我在你身边的也是你。
遇见乐颢暄,不管自己怎么强大,都要臣服于他。
如果牺牲自己,能不让顾西爵受伤害,她也宁可试一试。
毕竟,西爵哥陪她那么久。
再次回到乐颢暄身边会是怎样一副情形,晚秋夜摸不清楚他的心思。
乐颢暄,是魔鬼,是她遥不可及的存在。
顾西爵的样子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在晚秋的脑海中飞逝,和西爵哥的日子温馨和充满平静,安全。
和这个男人呢?
乐颢暄是充满危险,带着警告的森林幼兽,靠近会充满危险,但是这也是他吸引众多女性的原因。
他不是欲擒故纵的男人也没有调换口味的爱好,只是固执的要命。
“乐总,你口味很独特啊。”
一个商业合作伙伴在看到晚秋大学,清秀傻气的样子,调侃道。
在办公室的抽屉,一堆文件后,那张青涩的照片,不经意放在那里。
好几次都想把照片扔了,甚至不想把它摆放在显眼的位置。
是提醒自己愚蠢的过去吗?还是提醒自己要每天每时每刻都记着恨她?
“当初眼睛瞎,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改不了。”
乐颢暄仓促的一笑,对那人说,他固执,固执到骨子里,和一个女人玩了好几年的‘捉迷藏’的游戏。
他恨她。
她也恨他。
遇见了,都在劫难逃了。
晚秋在心里冷哼一声。
他技术娴熟地停下飞机,起风了,晚秋拾级而下,乐颢暄伸出一只宽大的手迎接她。
晚秋的手轻轻搭在乐颢暄的指尖,走向山庄。
不远处天空,乌云朵朵,“看样子,好像要下雨了。”晚秋说道。
她神色担忧,要是下雨,采风的场景就要受到一定的破坏,而且搞不好,一连几天都要和他呆在一起。
眼下,公事公办,能有机会逃走,绝不逗留。
晚秋和乐颢暄走着走到慕雨山那里,茂林修竹,影布石上,晚秋坐在一块石头上面,对着一棵树描摹着,简笔素描。
乐颢暄坐在摇椅上,欣赏她工作。
“你对作品有什么独特的想法?”
良久,乐颢暄问。
晚秋看着手中的画纸,一点点填满。
“年轮。”
晚秋说出了两个字,每一个人,一个生命都是相互偎依的,母亲更是孩子的可以依靠的大树。
“一圈又一圈的相偎依。”
她和乐颢暄不也是吗,紧紧相联,但是在晚秋看来却是孽缘。
再次回到他身边,是否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掌控?
“山下是彼岸花海,要去看看吗?”
“好。”
晚秋一席雪白的蕾丝长裙,站在娇艳欲滴红的如残阳如血的彼岸花海。
站在这里,景象却有些似曾相识。
“我好像来过这里。”晚秋开口。
“这里曾经是陈叔买下的一个小花园,后来,让我建设成了大型山庄。”
他淡淡地回答,晚秋才如梦初醒,想起陈叔曾经给过她一张照片。
正是这个照片,她看见了乐颢暄站在彼岸花丛中,那张冷漠又充满故事的脸。
“陈叔的最爱的女人,死于一场意外,她生前最喜欢彼岸花,所以,陈叔无论走到哪,都种植彼岸花。”
乐颢暄双手插着口袋,不紧不慢的说。
“他知道彼岸花有剧毒的功效,甚至还用它保存过一段尸体。防止腐烂,后来,为了让那人入土为安,他放手了。”
“陈叔看着表面笑嘻嘻的,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段辛酸往事。”
“都是受过伤的人,才会体会彼岸花,不能相见,叶茎分离,却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他的表情像是天上的云,变得幽暗和浓重。
“所以,得知你用彼岸花假死来骗我,夏晚秋,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
晚秋听得有点一头雾水,蒙蒙的,假死?
我从来就没有死过,不过是昏迷了。
晚秋的脑袋误以为乐颢暄的‘假死’指的是自己昏迷,而没有往别的方面想,也没有追问。
她不想在牵扯到顾西爵。
她的不说话,代表了默许,乐颢暄心里不舒服。
“三个月的妻子和无限制的情妇,你选一个。”
他迅速的转移话题。在心里打好了算盘。
“三个月。”
这么巴不得离开我嘛,夏晚秋?
很好。
“那签署协议。”
“那要是无限制的情妇呢?”
“没有条款,给你自由,但你会成为伤害朋友的罪人,比如,顾西爵。”
这份协议,乐颢暄早就做好了周全的计划,以晚秋的智商和粗心,三个月是幌子。
这是一份两个人的共同协议。
乐颢暄心满意足的在内心勾笑。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邪魅的眼神如大海般深沉而充满魅力。
晚秋,签了这份协议书,你就再想逃也逃不掉了……
为了可以尽快的完成工作任务,尽快的离开乐颢暄。
晚秋一个下午做了很多尝试和绘画都不是令乐颢暄满意。
“感觉不对。”
“不对。”
“扔掉。”
“重新画。”
“细节处理不好。”
“没感觉。”
“你以前是画画的?”
“顾西爵怎么想的用你?”
“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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