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假期,颇有些名气的古镇街上还有不少旅客,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饶朝暮心不在焉地在街上闲逛,险些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个男人,得亏是反应快往旁边侧了一步,才没撞上,抬头去看那个男人,刚想要开口说声对不起,那男人已经疾步走开了。
还不等饶朝暮转身继续往回走,就猛地被人牵住了手,直接把她扣进自己的怀里!
这个身量,很明显是一个男人。
饶朝暮心里大大爆了句粗口,现在的色狼都这么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饶朝暮低头看着那男人的鞋尖,抬脚就要狠狠地踩下去,结果刚是抬起脚,那男人也跟着挪脚,伸手捏住她的手腕,男人动作看着轻柔,但实际上是将她整个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饶朝暮挣脱不开,正要大喊,就听着耳边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宝贝儿,是我有些事儿耽误来晚了,你就不要跟我置气了,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极有磁性。
听着这声音,饶朝暮挣扎的动作停下,回头要去看身后的男人,那男人按住她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将手放到她的腰际,搂搂抱抱地就带着人往前走,在走上前两步的时候,微微低下头,故作亲昵地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特殊情况,有人跟着,配合一下。”
饶朝暮犹豫了下儿,一股气哽在了心口,但还是给了栾峥这个面子,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演个戏还是不在话下的,当即是眉尾一扬,整个人似怒非怒,含情带恼地瞪了一眼栾峥。
“不行,我还是气着呢,你今天不说清楚,这结婚纪念日就不过了。”饶朝暮本来就生得明艳,此刻嗔怒更见风情。
栾峥看着饶朝暮,眸子暗了暗,想忍还是没忍住地划过一道笑意。
以前是没发现他这个妻子还是个小戏精。
伸手将帽子又压得低了点儿,余光瞟了一眼后面,抬脚快步追了上去。
直到是路过一个小巷子口,栾峥一把拽住饶朝暮的手腕,将人拽着往巷子口里头走了几步,将人按在墙上,一手曲臂撑在饶朝暮头顶,另一只手轻轻勾起饶朝暮的下颌,对着饶朝暮娇嫩的唇瓣就印了下去,轻柔辗转。
饶朝暮微微睁大眼睛,警告地瞪了一眼栾峥!
栾峥眉头挑了挑,口鼻间满是饶朝暮身上的香气,“马上就好。”
栾峥这帽子的帽檐抵在饶朝暮的头上,打下一片阴影来,他又伸手勾散了饶朝暮别在耳后的头发,挡住两人的脸。
巷子口外的人往里头一瞧,正是一对亲得难舍难分的情侣,看不清样子。
在公共场合之下,这也太亲密大胆了,实在是不像那位整日冷着脸的总裁和被他冷落了三年的契约妻子一见面就做出来的事情。
感受到一直跟着想要看清自己的人离开了,栾峥这才松开饶朝暮,往后退了两步,“抱歉。”
简单的两个字,再多也没有了。
饶朝暮将头发又别回耳后,这人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即使刚才还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下一刻就立马是变了模样,皱了皱眉头,憋在心口那股怒气更重了几分。
饶朝暮抬头对上栾峥的眸子,眸子冷淡,还有点凉薄,她三年前总共见的栾峥几次,他一直都是这个模样,没有感情,半点不像是刚才跟她亲吻厮磨的人。
“你怎么来了?”
饶朝暮语气冷淡,也不像是和自己的老公说话,大抵和稍微熟一些的朋友说话都要比这更热忱上几分。
饶朝暮冷淡,栾峥更冷淡,"来谈个生意。”
饶朝暮强行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两人好歹还挂着个夫妻的名头吧?过来怎么也要说一声,给她提个醒,这么贸然出现,若是对外穿帮了怎么办?那她的安宁生活岂不是就这样到头了?
“什么生意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马?”栾氏如今可是在国际上都是正火热备受瞩目的跨境大企业,要谈生意,那还不得是别人眼巴巴着追上来?还用这位出了名的不爱露面的栾氏总裁亲自出马?
栾峥抿紧了唇,没说话。
见这人不答话,明白过来估计是什么商业机密。
“我现在就在这古镇,你这栾氏总裁,这些消息也是瞒不住你的,那东街尽头的客栈和酒吧是我开的,如果有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你还有事儿吗?”
栾铮深深地看了一眼饶朝暮,摇摇头,“没事儿了。”
刚才只是碰巧差点和栾江远的人直接打个照面,又刚好是饶朝暮就在他眼前,为了先暂时能避过那人,阴差阳错这才有了这出戏。
毕竟这哪儿有一直注重形象的霸道冷漠总裁会和人在外头当众亲吻?
饶朝暮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好似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伸手将栾峥散乱的衣领整理好,“好歹是我的挂名丈夫,这么乱七八糟的出去,丢得可是我饶朝暮的脸。”
栾峥身子僵了一下儿,低头还能看到饶朝暮的脸,眸子认真干净,微微上挑的眼尾,睫毛轻颤,伸手去要拦住饶朝暮的手,忽然就默不作声地收了回去。
饶朝暮看着整齐了的栾峥,这才转身准备走,栾峥喊住她,“这几天人不少,你还是少出门。”
饶朝暮顿了下儿,这个人不少,只怕说得并不是游客人多的缘故,而是另外有些人了......
不过也是稀奇,栾峥这是在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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