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说话可要将证据?你可不要污蔑张老。”饶朝暮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栾峥。
污蔑?!他堂堂栾氏总裁,至于污蔑一位老院长?
白岩站在一边,看着栾峥的脸色冷了几分下来,这才刚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证据,预感只觉着莫不是总裁和夫人这就要吵起来了,轻咳一声,“总裁,夫人,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栾峥脸色冷了几分,但看着白岩要出去,抬头看着饶朝暮这是挂了个不小的吊瓶,估计还要挺久,“去买点吃的水果之类的。”
白岩当即是心领神会,点点头,转身关门离开。
饶朝暮看着门关好,才看向栾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医院里头各个设施是做得到位,这样的单独注射室里头也都装了摄像头,栾峥脸上神情不变,“没什么,就是这个院长像是个好人,开口就要直接抽取你的骨髓,也不提前做个检查什么的,那不就是个庸医?”
简直像个孩子一样耍脾气,饶朝暮好笑,“张老从小照顾我的身体,我又没有什么大病,抽取骨髓又不是要抽空我的骨髓,栾峥,我知道你担心我,没关系的,对身体没什么影响的。”
“那院长就是有问题,你离他远一些,不要再跟他单独接触了,我这也是关心你。”栾峥沉下声音来,显然对饶朝暮的不听话也有了几分不悦。
饶朝暮向来就不是个乖乖听话的性子,见着栾峥如此,拧紧了眉头,拔高了音量,“栾峥,你不要无理取闹!你又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就是胡乱猜测,怎么就能说张老有问题?张老和我爷爷是至交!你这是说我爷爷看人的眼光也有问题吗!?”
但凡是熟悉饶朝暮的人都知道,饶老爷子就是饶朝暮的死穴。
“你这才是无理取闹!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我是为了你着想,都是为了你好,你这脑子跟松子那么大的女人,就不能乖乖听话?!”栾峥的语调里已然是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怒意,他猛地站起身来的时候,还打翻了一边刚院长端过来给饶朝暮的水。
水杯打翻在地,热水四溅,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瞬间就凝滞到了冰点。
饶朝暮轻笑了一声,梗着脖子,她才是最不屑别人拿着这样为你好的说辞,就要你听话的做派,偏过头去,不再看栾峥,声音跟着是复又拔高了几分,“我要你为我好了吗?我们之间本来就不过是个合同结婚,对外装一装是我按照合同办事,你也不要太过分了,还把我当成提线木偶了不成?!”
“饶朝暮!”栾峥猛地一拍桌子,厉声暴喝。
这才是温和了几日?总裁的那股子霸道暴戾脾气就现出来了?
饶朝暮嗤了一声,对上栾峥内里似是蕴了黑色风暴的眸子,似笑非笑,同样是十分冷漠,半点都没讲栾峥放在眼里头。
“不可理喻。”栾峥捏紧了拳头,转身就阔步离开往门外走,快步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顿住了脚步,却并不回头看一眼饶朝暮,“我回公司还有些事,司机在楼下接你回家。”说完,也不等饶朝暮答应,推开门就要离开。
刚才还听得门外有动静,这一打开,果不其然,白岩正是拎着东西走过来,看到栾峥极差的脸色,才是小心开口,“总裁?怎么了?”
“没事,你在这儿等着夫人,过会儿送夫人回家。”
白岩看着栾峥气恼离开的背影,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饶朝暮打针的时候,病房里头倒是安静,饶家也不见有人来探望,连白岩都觉着饶家人这样未免是冷清太过了些。
倒是饶朝暮看在眼里头,觉着都正常,毕竟本来就多有不和,爷爷去世之后,又不是公开对外,他们更是连戏都懒得做了。
“父亲,我就说,他们就是故意对外做戏,像饶朝暮那个白眼狼的性子,栾峥又不是眼瞎,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监控房里,饶繁嘲讽地看着屏幕里头独坐的饶朝暮,“照我看,这栾峥现在是要对付栾江远,对外自然也不能名声太差,才会和饶朝暮做出恩爱夫妻的样子,也好借着我们饶氏的力,这个饶朝暮也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以为栾峥是喜欢她?这样跟栾峥大呼小叫,栾峥本来性子就不好,她还这样说话,真是没脑子!”
饶鸣在一边,也是将刚才两人争执的情况全都收入眼中,“这一位饶家的大小姐,没有了父亲在背后撑腰指点她,原形毕露也不会等太久的。”
“没了爷爷,她就是个废物,原来总仗着爷爷在背后撑腰,在外头人模狗样的,在家里头还不是拿着鼻孔看我们,我看着等这次过了,她不再是饶家的大小姐了,她手里头饶氏的股份也得乖乖上交,没有了这些,我看这个栾夫人的位置,她怎么坐得稳!”饶繁得意地冷哼一声,已经能想到饶朝暮到那个时候的卑微样子。
“不管怎么样,现在对外饶朝暮还是你的妹妹,你也不能太过火了,不然毁得是你自己的名声,说话做事之前也多动动脑子,今日明显栾峥是来给她撑腰的,你还故意找事,我们和栾氏集团还有生意,你以后做事也给我谨慎点。”
饶繁表面上认真听话地应了,实际上心里头却是不屑得很,那栾峥也不过是和饶朝暮做做戏而已,又不是真的多么恩爱,根本就不需要忌惮。
“让你去和院长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父亲放心,一切稳当,且等着这饶朝暮来捐献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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