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江远说完,就示意身后的助理将准备好的种种报表投影在大屏幕上。
这样的时刻,激动得不仅仅是栾江远,更有饶家的人。
饶一情一直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手,才让自己没有狂笑出声,边儿上的饶一致扫了她一眼,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不过这样的好日子,是让人开心的,饶一致半个身子倚在轮椅上,饶朝暮,没有了栾峥,到时候你不过就是个一捏就死的蚂蚁,而那个时候,她再出来拯救栾峥于水火之中.....
想到这儿,饶一致一挑眉头,目光落在高台之上,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她陪着栾峥站在那里,接受所有女人艳羡的目光,而饶朝暮连踏进洛江的资格都没有。
“各位请看!从栾峥一意孤行要彻底打开非洲市场的大门那时起,栾氏上上下下都要配合他这个决定,这是所花费的提前需要准备的人力物力!”
“还有这儿,这儿是这次巴塞尔总裁忽然违约,我们栾氏的所有损失,提前准备好的产品,付出的从洛江到非洲的运费,还有各种人力资源的损失!”
“还有栾氏对外信誉的损失!我已经私下去拜会过巴塞尔总裁,他亲口告诉我这是栾峥本人的问题,与栾氏无关,如果栾氏.....能换一个新的有能力的总裁,他还是愿意继续和栾氏合作的!而他本人今天也亲自到了场。”
巴塞尔总裁配合地从后面走了出来,上了高台,“是,栾先生说得没错,毕竟这样一个互惠互利双方共赢的几乎没什么风险的合作,如果不是有特殊的理由,在座得都是商人,自然也明白这忽然违约对我本人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花砚一挑眉头,“其实这出戏唱得还不错,起码人证物证齐全,真要辞了栾峥这个总裁的位置,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台上的巴塞尔总裁转身看向栾江远,爽朗一笑,“如果是栾江远先生,我倒是很愿意将这桩生意做下去,而且还愿意加大批量地支持栾氏的产品在非洲的发展!”
这话自然是故意说给在台下的栾氏的员工听的,能抵掉赔偿,又能继续获取大量利润,眼前这个选择无非才是最明智的。
栾江远还要故作谦虚一笑,“您客气了。”
看着巴塞尔总裁下了台,栾江远继续放映着各种报表数据,势要将栾峥给栾氏造成了多大的窟窿损失都给众人看,都是经商的,自然都明白,他看着台下有来宾的面色已经微妙地起了变化,嘴角的笑容更深刻了几分。
“是以,这一次年庆宴会的一件重要之事就是重新考虑栾峥是否能继续胜任栾氏总裁的位置。”栾江远总结陈词,看向台下。
台下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栾江远朝着自己人孙董递了个眼色过去。
那孙董故作和旁人攀谈了两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站上台去,“作为栾氏的股东之一,栾峥给栾氏带来了巨大损失,我以为他不能继续胜任栾氏总裁的位置。”
有了个开头,自然是早就站在栾江远这边的人都上去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都是一个答案。
花砚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这栾江远倒是下手够狠,他这么对栾峥,栾峥没了总裁的位置,以后还怎么在洛江混?商业圈里头哪个人还看得起他?”
差不多轮了有几个股东,栾江远目光落在了才来投靠自己冯董身上,这人原本是跟着栾峥的,但是这两天自己好说歹说终是将这人说动了,只等着这宴会过了,就能签下股权转让协议。
之前都知会过,冯董自然是明白栾江远的意思,他跟着上台去,一清嗓子,“我.....并不同意前面几位董事的说法!”
栾江远猛地捏紧了手,看向冯董,这人是在说什么胡话?!
猛地听到与众不同的答案,台下的人这才真正来了兴致,花漆子是直接带头就鼓起了掌。
“自从栾峥成为栾氏的总裁以来,栾氏的发展比起以前要更加迅速,股票的绩点也在稳步攀升,再者此次的事情栾总还并没有出来说话,栾先生不能仅仅凭着现在的情况一票否决栾总之前对栾氏的功绩,还有把这次的罪责全部都推到栾总头上。”冯董一字一句,可谓是掷地有声。
栾江远扫了一眼鼓掌的花漆子,面上显出几分龟裂来,“好,既然是股东大会,自然是要采集每个人的意见,那不知除去各位董事,前来的各位来宾可是对此有什么意见?”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意见,别人家的事情,自然是都不想出来惹一声腥臊。
花砚一摇酒杯,和花漆子对视一眼,走上前去,“花氏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是知道顾念感情,就算这次如果真是栾峥先生承担了所有过错,花氏愿意倾情协助栾峥总裁度过此次危机,花氏认栾峥总裁。”
两个人一开口直接代表了花氏,花漆子提着裙子配合地优雅地弯弯身,“花氏交好栾峥夫妇,如果有困难,自然该出手相助。”
认得是栾峥总裁,交好得也是栾峥夫妇,这便已经很明显是在赤裸裸地打栾江远的脸了。
饶繁看着他们嘚瑟的样子,花家的人也是和饶朝暮一个模样,从来都瞧不起他们,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就要冲上去,饶鸣险些没拦住他,唯恐他出了过错,只好是跟着他一起走了上去,若是饶繁说错什么话,还能及时拦住,好在饶繁还算是有脑子,“我们饶氏这个时候本该是避嫌,毕竟大家都知道,栾夫人正是家妹,但是正事归正事家事归家事,如果真要让饶家来看待这件事的话,我们饶家的选择是........”
“等等!饶家的选择,怎么不应该提前知会我一声吗?”
饶朝暮清亮的声音从宴会门口传来。
所有人寻声看过去,栾峥黑色意大利定制暗纹双排扣西服,配以墨绿的领带,头发整齐利落往后梳起来,整齐利落,沉稳大气,他通身冷冽的气质夺人眼球,让人一时竟疏忽了他精致的五官。
而他身侧的饶朝暮墨绿长裙,长卷发披散在身后,钻石流苏随着长发蜿蜒而下,璀璨耀眼,还有纤细玉腕上那钻石手镯更是炫丽,然而这都不及她本人,明艳妩媚,眼波流转之间又带着几分迫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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