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一笑,“进了我的院子就是我的人了。我喜欢顺心,只要顺心,我就开心。”
林妈妈心中觉得小大人一样我五小姐可爱,连忙点头,“五小姐放心,奴婢定尽心尽力。”
“嗯。”
安诺诺走到卧房外,没有让林妈妈和织织进来,“太晚了,林妈妈带着织织去休息吧!”
说完,她反手把门合上。
顺着夹杂在木芙蓉香气中的腥味走到床边,安诺诺的目光落到勾着粉色蔷薇花窗幔的孔雀帐钩上。
她抬手从雀儿嘴上抽出一小条红色锦纱,想到今天厅中众人的衣裙,不由冷笑:“安念,你真是小家子气。”
无视床边露出的蝎尾针和一些毒虫的触手,她用床单一裹,推开窗子,扛着一包毒虫蛇蝎灵活地跳了出去。
安诺诺溜溜达达在院落中行走,就像在玩捉迷藏,不时躲开巡院的仆妇。
熟门熟路地摸到馨雅院翻墙进去,她顺利找到安念的闺房。
推开窗,一抖床单,里面的毒虫蛇蝎便悉数掉进屋子。
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安诺诺将床单卷吧卷吧夹在腋下,转身离开。
路行一半,便听到安念的尖叫声,她得意地笑:“明天一定很精彩。”
相府当晚就叫了大夫,据说安念被咬得肿成鸡蛋大小的眼睛滑稽极了。
次日一早,林妈妈送来了衣裙和首饰,“老夫人说了,家宴过后让人送些丫头过来,由五小姐亲自挑选服侍您的人。”
“祖母有心了。”
家宴要到傍晚,闲下来的安诺诺决定出门走走,探查白日相府内宅布置。
没走多一会儿,她就遇到了一熟人。
他身体本该很虚弱才是,为何今日却行动如常?
是她诊错了脉?
安诺诺偷偷跟了上去。
可萧挽风就像知道身后有人一样,越走越快,在一个拐角后消失。
“居然跟丢了?”安诺诺跺了跺脚,去逛园子了。
“喂!小丫头!”安儒御想要翻墙出去,可惜他运气不佳,虽躲过仆妇,却被墙缝卡住了脚,正蹲在墙头犯愁,就见一小丫头经过。
“别东张西望,就你,快来给本少爷帮忙。”
安诺诺指了指自己,“我?”
自称少爷,性子又如此活泼,据林妈妈的描述,安诺诺猜这人就是她三哥安儒御。
“对!就你,快些过来!怎么看着聪明伶俐,却傻乎乎的。来,你帮我把脚拔出来,少爷赏你银子!”
“赏多少?”安诺诺捧着脸蹲在一边,仰着小脑袋认真地问。
她偏棕色的眼珠在阳光下就像波斯猫儿一样,让安儒御特别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头毛,看她是不是像猫儿一样被揉了会舒服地眯起来眼睛。
“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哪个院子的?”
“问这作甚?莫非我说了,少爷就赖我的银子?”安诺诺眼睛瞪得溜圆,一副不让她满意她提裙就跑的样子。
“我可是相府堂堂三少爷,会赖你银子?”
“那你说给多少嘛!”
安儒御想了想宜春楼新来的姑娘,话在舌尖绕了一圈,说:“五两。”
“先给银子。”安诺诺伸出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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