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在军中,知道一切时,为时已晚,只能不断努力,获得父亲的重视。
安庆年看了看简易火药粉,对着仿若与世隔绝的安诺诺问:“这是你做的?”
“是啊!”安诺诺站得笔直,态度不卑不亢,大大的眼睛流露着不符合年纪的沉静。
可惜瘦弱的身体撑不住这强大的气场,让人看起来反而觉得可爱,“山中蚊虫多,自不缺硫磺粉,我也是巧合下弄出这东西。”
安庆年惊讶又喜悦,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且这送枕头的人还是他胞妹,
他立刻看向相爷,“父亲,如今军中正需火药,不如让妹妹交出方子,原谅她这一回?”
安念顿时脸都绿了,这安诺诺是生来克她吧?
为什么安诺诺一来,大家就都看不到她了?
如今边界时有征战,相爷很是看中行走军中的安庆年。
不过就是炸了一堵院墙,小事而已。
“孩子玩闹,不必在意。”相爷抚须道,“不是说今儿家宴?时辰到了就开宴,夜里还有些文书要看。”
老夫人笑着点头,让陈氏去服侍儿子去更衣,吩咐下人准备开宴。
她走过去,抬手刮了一下安诺诺的鼻子,“害怕了吗?没事儿,我和你父亲都没有怪你。来,认认人,以后真调皮了,好找帮手为你说话。”
老夫人笑呵呵他们兄妹认识,并说:“你二哥司闫在学堂教书没回来,等他空闲,祖母再让你们见面。”
安诺诺乖巧地笑着,“好呀!不过我没有害怕呢,因为三哥说会保护我。”
“对!”安儒御挺胸抬头,一脸骄傲。
安庆年看着在祖母和三弟间游刃有余的妹妹,想着要好好培养她,不能浪费她的才华。
相爷很忙,他用了些饭菜,勉励安诺诺几句,就起身离开。
老夫人有些为难,“依你父亲的意思,是想你明日去熟悉学堂。我们家虽不用女儿学富五车,却也不希望你们懵懂无知。哎,本想明日让牙行送些人来让你挑的。”
“祖母,我明白。”安诺诺刚喝了热汤,脸颊红扑扑的,她懂事地说:“我还小,不需要很多人陪,若是您不放心,随便指两个姐姐去我那里就好。”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若不是担心累到林妈妈,其实不派姐姐们过去也是行的。”
老夫人笑呵呵地说,“既然如此,我就让连翘和茯苓过去照顾你。连翘你是见过的,还记得吗?”
“记得,是帮我搬院子的姐姐。”
安念一听,立刻就来火了。
四姨娘瞪了她一眼,她才低下头。
安诺诺不理会这对母女的眉目官司,在这偌大的相府,抱紧金大腿才最有用。
她关切地看着老夫人,“祖母安排的姐姐一定都很能干,可姐姐们来照顾我了,祖母怎么办?”
“哎哟!真懂事。”老夫人把安诺诺抱在怀里一顿心肝肉地夸,丫鬟婆子们都笑意妍妍地附和着。
安庆年眼中有着赞赏,安儒御眼中却是与有荣焉。
将一切收入眼中的四姨娘陈氏险没被安儒御气死。
不怪念儿总和他吵架,实在是这儿子过于没心没肺。
家宴散去,各有欢喜。
芙蓉苑中的人都是老夫人安排过来的,安诺诺放心得很,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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