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若不是担心累到林妈妈,其实不派姐姐们过去也是行的。”
老夫人笑呵呵地说,“既然如此,我就让连翘和茯苓过去照顾你,连翘你是见过的,还记得吗?”
“记得,是帮我搬院子的姐姐。”
安念一听,立刻就来火了。
四姨娘瞪了她一眼,她才低下头。
安诺诺不理会这对母女的眉目官司,在这偌大的相府,抱紧金大腿才最有用。
她关切地看着老夫人,“祖母安排的姐姐一定都很能干,可姐姐们来照顾我了,祖母怎么办?”
“哎哟!真懂事。”老夫人把安诺诺抱在怀里一顿心肝肉地夸,丫鬟婆子们都笑意连连地附和着。
安庆年眼中有着赞赏,安儒御眼中却是与有荣焉。
将一切收入眼中的四姨娘陈氏,险没被安儒御气死。
不怪念儿总和他吵架,实在是这儿子过于没心没肺。
家宴散去,各有欢喜。
芙蓉苑中的人都是老夫人安排过来的,安诺诺放心得很,一夜好眠。
清晨,被连翘用湿帕子擦行的安诺诺小小地打个哈欠,如同木偶一样被两个侍女按到梳妆台前更衣打扮。
“这些衣服都是四小姐穿过的,五小姐您先将就着,绣工说再三日,您的衣裙就能送来。”连翘一边在她的包包头上插小珍珠,一边说道。
安诺诺笑着点头,“知道了。”
她在铜镜前转了一圈,对连翘和茯苓比大拇指,“真好看,谢谢连翘和茯苓姐姐,我出门了,你们不要太想我。”
老夫人看着精神的安诺诺,给了她一袋子零花钱,便让人送她去学堂。
安念也要上学,却不与她坐同一架马车。
学堂太师看着安诺诺瘦巴巴的身材和不大合身的衣裙,以为她是来相府打秋风的穷亲戚,很是有些蔑视。
“那里还有空位,你去坐吧!等下要做测试,若什么都不会,我这里是不收的。”
安诺诺一眼就能看出太师看不起她,故意为难她,于是她立刻出言相驳:“今日只有我一个新生,太师未曾了解我,就认定我什么都不会?”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若我生而知之,为何还要进学堂?”
太师理亏,只道:“小小年纪倒是伶牙俐齿。”
安诺诺怡然一笑,“过奖。”
“坐好,准备考试!”太师一甩衣袖,转头离去。
安念此时已等在门外,她规矩地朝太师行李,故意模糊安诺诺的身份,“太师不要生气,诺诺一直生活在乡下,有些粗鄙,并不意外,祖母只说让她来看看,若是她不能通过学堂测试,就说明她不适合这里。”
“原来如此。”
安念继续道:“若是众目之下她无法作答,想来祖母便能知太师难处。”
太师点头,“你说得是。好了,时辰不早,你也快回方天阁吧!”
“是。”
太师回到学堂,说出题目让学生作答。
她看向安诺诺,“你不了解学堂进度,我若让你同其他学生一起考,对你却是不公,不如我出一题目,你若能答出,就有资格坐在这里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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