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祁川亲了一下,淑慎的脸更红了,她一脚踢过去,正好踢在他的胯间。
风祁川眸子一暗,抱了她就要往床上压。
淑慎被他在脸上、唇上、耳垂上、脖子上胡乱亲着,也忙手忙脚的推着他,一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
“完蛋了!”
风祁川一愣,自己的脸又被扇了一巴掌。
这臭丫头,又敢动手打他!
淑慎欲哭无泪:“你不是要看伤口的吗?为什么又来亲我?现在好了,我的伤口又裂开了,现在怕是流血了,伤口没有在你身上,你感觉不到疼,可我要疼死了啊!”
风祁川也忘了自己被她扇了一巴掌,赶紧就要来扒她肩上的衣服。
果真,雪白的绷带都沾上了血。
“药和绷带在哪里?我给你重新包扎。”
淑慎“啪”的一下打下他的手,哭道:“你这娇生惯养的皇帝懂什么啊?你会包扎么?让你来,我就失血过多死了!”
风祁川以手扶额:“你能不能少说点话?”
“不能!”
风祁川的眼睛跳了两下,忍着怒气道:“我会包扎,东西在哪里?”
淑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出去问问黎儿。”
风祁川揉着额角出去问了黎儿,满脸黑气的带着东西进来。
“你别动。”风祁川的手轻柔的解下她肩上的绷带,说道,“不动就不疼。”
伤口的确很深,应该还没有结好疤,带着些深红的色彩,鲜血从左边扯裂的地方缓缓渗出。风祁川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些药粉,正准备为她缠上绷带,却被她锁骨处白皙的肌肤迷了下眼。风祁川本想低头在她锁骨处吻一下,又想起这丫头容易发火,再动一下扯住伤口恐怕会更疼,就把她的衣服再往下褪了些,绕过肩背的地方给她缠绕绷带。
感觉凉凉的手指不时触碰着自己的肌肤,淑慎的脸立即红烧了一大片,一直红到了脖子和耳根处。
刚刚给她绑好绷带的风祁川瞅了眼她这小模样,心里一动,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乱动,低头在她锁骨处吻了一下。
莫名的香气,暖暖的,莫名的让风祁川感到愉悦。
淑慎结结巴巴的说道:“放、放开我。”
风祁川松手,为她整理好了衣服。
淑慎别过头去:“你不是说要回宫吗?你走吧。”
“真的想让我走?”风祁川挑了挑眉,笑道。
“真的。”不知为何,淑慎总感觉嗓子有点发堵。
“死丫头!”淑慎捂住了额头,听着他又骂了一句自己,怒道:“你为什么又弹我的头!”
“淑慎,你是不是属狗的?”风祁川问道,“不仅喜欢乱叫,还喜欢咬人!”
“你才属狗的!你不惹我我会大叫吗?还有,我什么时候咬你了?”话语刚落,淑慎突然想起来,她好像真的咬过风祁川。
“这么快就忘了?差点咬下一块肉来,你看看!”说着,风祁川一把拉下自己的衣领,露出一半性感的肩来让淑慎看。
淑慎大大方方的看着,撇了撇嘴:“就咬了一下,又没有真的掉下一块肉!”
说完,淑慎愣住了。
她当时下嘴这么狠?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伤口非但没有好,似乎还很严重,看起来是用力扯一下会流血。
两人伤口的位置都是左肩。
淑慎有些心虚的道:“沈先生说我如果用他的药伤口不会留疤,他妙手回春,你的伤口如果被那些太医看不好的话,我这里还有沈先生的药。”
她又补了句:“如果你不欺负我的话我也不会咬你,我就咬了你,你看,明池从不欺负我,我就没有咬过他。”
风祁川冷森森的一笑:“哦?你还想让他欺负你?还想咬他?”
见他总是曲解自己的意思,淑慎也有些无奈,可她也想了想,如果明池敢像他一样欺负自己,她可能就不会用牙咬了,而是直接用刀子捅。
“别提他了,你回去吧,后宫里还有一大堆美人等着你。”淑慎抱了个枕头就要背对着他躺下。
“一提明池你就让我回去?呵呵,你不许别人伤他,给他挡剑还不够,还不许别人提他的名字啦?”风祁川的火气也有些大,一把抓过了淑慎的枕头。
淑慎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总是气鼓鼓的提起明池,虽然自己也痛恨明池带来的灾难痛苦吧,可他的语气,就好像明池把他后宫里的所有夫人美人都偷到了安南。
还有,既然他有数不清的妃子夫人,还在这里和她瞎吵吵做什么?淑慎越想越堵,索性用手抱了头,闷在了被子中:“你回去吧,我头疼,不想见你。”
她闷在被子好久,最终想起中午芸儿说让黎儿傍晚时去厨房一趟,郑妈给她做了汤和点心,到时候忙的不得了没空送来,。淑慎掀开被子起来,一起身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风祁川。
淑慎揉了揉眼睛,说道:“你还没走?”
风祁川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受了伤,我不该用那种语气对你说话。”
他这是在道歉?
淑慎的心莫名的软了一下,但还是嘴硬的说:“我不受伤你就该欺负我,想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我了?”
“好好休息。”
留下这句话,风祁川便走了出去。
淑慎穿上了鞋子走了出去,对黎儿说了句不让她把风祁川来这里的消息传出去,接着,淑慎又让她去了厨房。
黎儿很快便从厨房拿来了郑妈为淑慎做的党参当归炖乳鸽和银丝卷、红枣黑豆粥,这些都合淑慎的口味,并且对她的伤也有好处。淑慎问道:“黎儿,是不是告诉芸儿我受伤了,郑妈才特意做了这个。”
黎儿一笑:“你不是说了不让我声张。我也问了下芸儿,芸丫头说是公主吩咐的。”
宜文公主?淑慎也有些惊讶,可惊讶归惊讶,她还是很乐意美食。
淑慎各用了一点后让她撤下,又喝了些蜂蜜水,正准备着往外面走走,沿着杨柳岸吹吹风散散步,消消肚子里莫名的闷气,便听到了外面几个侍女的声音:“长公主!”
唔,宜文公主。
她应该是和明池喝了点酒,面上带了些薄红,如春日清晨初放的桃花瓣一样娇柔,淑慎向宜文公主行了礼,再次看了下她的面容,只觉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词语便是用来形容她的。
宜文公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示意淑慎坐了下来。
“你的伤口可还好?”宜文公主张口便是问她的伤。
淑慎也不知怎么回答,她想着在宜文公主看来,她和明池并没有很深的交情,两人却半夜跑了出去,自己还因为他受了伤,稍微有些脑子都会想着是不是淑慎喜欢上了明池。
虽然,淑慎真的对明池没有一丝想法,但她还是怕宜文公主会这样想。
略微思索了一下,淑慎答道:“有劳公主关心,已经好多了。”
“让本宫看看。”
“啊?”淑慎一惊,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宜文公主突然放下了架子,纡尊降贵的在淑慎面前自称“我”。
淑慎呵呵一笑:“伤口实在是恐怖,奴婢怕公主看后心里不舒服。刚刚奴婢才让黎儿上了药,此时也不好解开。”
宜文公主略一点头,并没有强求。
淑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开了口:“公主,您到这儿来…”
宜文公主的右手手指扣了扣左手中指上的祖母绿戒指,开口道:“明池是不是让你帮他办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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