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源坐到后排,关上车门。
骆栩颜笑:“咦,你怎么坐到后面来了,可是,我想睡觉了。”话说完,头一歪,就闭上了眼睛。
严清源看她的头差点撞到车门,连忙把她的头转过来,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
她的呼吸很均匀,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身上有淡淡的米酒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反而有些甜腻。
他不知道她带钥匙了没,还是让代价司机停在骆栩颜住的楼下。
他把钱付给司机:“你先回去吧”
他并未下车,看着睡得香甜的骆栩颜有些头疼。虽然他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但知道她这样睡第二天会很不舒服。
等了片刻,还是轻松唤她:“栩颜,醒醒吧。”
骆栩颜哼哼了几声,根本没有睁开眼睛。
严清源也有些无奈了。他推开车门,先下车,然后打横抱起骆栩颜。骆栩颜不算太轻,但异常柔软的触感让严清源很差异。
因为经常锻炼,骆栩颜的重量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轻松的将她抱到三楼。然后,单手搂住她,在她的随身包里找钥匙。
还好钥匙很快就找到,严清源打开门,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把钥匙放进她的小包里,关上门。
这时,骆栩颜的手机响起来,严清源一看,是骆教授发来的视频邀请,看看骆栩颜现在的状态。严清源只得无视了。
他正在思索是直接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还是给她擦洗一下脸,手机又响了。
严清源觉得不好帮骆栩颜接电话,只得继续无视。
坚强的骆教授打了4通电话没人接,他的女儿依然在沉睡,完全没有被铃声吵到。
又短信和微信齐飞。严清源看到最上面一条微信,正在屏幕上显示:女儿,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我要联系你们馆长,让她找当地公安报警!!!
他只得在电话再一次响起时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骆教授焦急万分的声音:“颜颜!吓死爸爸了。”
“咳……”他干咳一声:“骆叔叔,是我,严清源。”
因为邢桦的事情,骆教授跟严清源也算是很熟悉了。
“清源,颜颜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她在干什么呢?”
“我们今天受她同事的要求,去参加侗族庆典。他们太热情,我和栩颜都喝了点米酒,她醉了,我刚送她回来。抱歉啊,骆叔叔。”
骆教授对严清源印象非常好,说到:“是你送她回来的我就放心了。之前听颜颜提过你也在X县扶贫,对她很是照顾。叔叔真是感谢你。”
“骆叔叔,别客气。你看需要叫栩颜接电话吗?”
“不用了。让她休息吧。我明天再给她打。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我一会就回去。走的时候给您打电话。”作为男人,还是要让骆叔叔放心才行。
挂了电话,严清源看到依然在香甜梦境中的骆栩颜,走到洗漱间找到她的毛巾,用温水打湿后,给她擦拭脸颊,她的皮肤很嫩,洗完脸后并没有什么差别。又给她把手擦干净。
又把毛巾挂好,走回沙发,将她头发上的皮筋取了。乌黑的墨发披散而下,衬着她白而富有光泽的皮肤,嫣红的嘴唇,美得像一幅画。
严清源又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给她脱下鞋和袜子。她的脚很小巧、白皙,每颗指头白白软软,指甲的颜色粉粉的,很好看。他突然在想,怪不得古代的女子不给男子看到自己的脚,真的让人移不开眼。
骆栩颜就穿了条裙子,他也没发给她换,只有得她明天自己起来换了。
给她盖上薄被,她睡得很乖。严清源又定定的看了会她的睡颜,才转身离去。
出门时,他拨通了骆教授的电话,电话秒接通。
“骆叔叔,栩颜已经睡了,我刚关好门,现在下楼了。”
“好,麻烦你了啊清源。”
“别客气,骆叔叔。那您早点休息。”
“好的。”
挂了电话,严清源也没开车,始终喝了酒,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夜风凉凉,他更确定了自己的心。
骆教授挂完电话,陷入一脸沉思的表情。
学生张辽喊了他几声都没听到。
“老师,怎么了?骆师妹出什么事了吗?”
上次骆教授匆匆回家,他们都猜测可能骆栩颜出了什么事儿,但骆教授回来只字不提,他们也没问,只是看刚才一直没打通电话,很着急的样子,这会又一连深沉,害怕又出了什么问题。
“哦,没事。”然后自言自语:“这个小伙子不错,当我女婿的话挺合适。”
张辽看到陷入自己的世界的老师,提高了声音:“老师!”
骆教授被张辽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哎哟,要命。你这嗓子比扩音器还亮。”
张辽表示无语:“我喊了几声,都没人搭理。骆师妹没事吧。”
“没事,就是和同事和了点酒。”
“嗨,喝点酒有什么关系,她这么大的人了。”
“去、去、去,一边去,你懂什么。”
张辽揉揉鼻子,莫名其妙的走了。
梦境来临。
洛阳西苑,牡丹花开。李瑁和杨玉环相携赏花。茫茫花海,色彩缤纷。各种姿态和颜色各异的牡丹花争奇斗艳。阵陈清香夹着泥土的芳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杨玉环很喜爱牡丹,她指着满园的牡丹道:“色彩太多了,红的似火,黄的似金,粉的似霞,白的似玉………美不收手。”
李瑁看到杨玉环娇俏的模样,觉得人比花海娇。
“我自十岁阿耶走后,就在洛阳叔父家生活,却也未曾见到这么多不同的牡丹。”杨玉环很喜爱牡丹,也略有一些研究:“不知何人能种出如此美的牡丹?”
“是宋单父,他是个奇人。西苑的牡丹都是他在培育。”
“真想向他讨教一二。”
“这有何难。”李瑁的整颗心都挂在杨玉环身上,对她的要求自是有求必应。
李瑁唤了身边的太监:“速请宋单父到西苑。”
不一会儿,一个清瘦却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抱拳行礼:“参加十八殿下、王妃。”
“免礼。王妃看满园牡丹甚是喜爱,想问如何栽培的。”
说到自己喜爱的话题,宋单父也很乐意谈及:“要选宽敞通风、有日照、土壤肥沃疏松的地方,不可种在积水地、阴湿地、瓦砾地。筑台种植时,台的大小应根据植株多少及大小而定。至于变色之法,比较复杂,非简单言语可述。”
杨玉环很感兴趣:“可不必说多的,就说一种可好?”
宋单父就告诉杨玉环一种方法,杨玉环很高兴。决定第二日便要尝试。
宋单父退下后。李瑁问杨玉环:“怎的要自己尝试,有宫人种植即可,我怕你辛苦。”
杨玉环笑:“我想在我们居住的周围中上,这样你习文、习武疲累时,如果看到我亲自种的牡丹,肯定能减轻疲累。”
李瑁感动的握着她的玉手。
杨玉环认真研究,有不明白的就像宋单父讨教,还真的种通过剪枝养活了几株牡丹,她非常兴奋,拉着李瑁的手一同欣赏。
李瑁心疼她辛苦,她却分外愉悦。
未过几日,李瑁搂着杨玉环道:“听闻长安地面有异动,不日我们将随父皇一同回到长安。”
“此番还回来吗?”
“短日内应该不会回洛阳了。”李瑁思索道:“阿耶已在洛阳居十年,此番长安天灾人祸,阿耶要去视察灾情。另外,吐蕃、契丹对我朝觊觎已久,我猜想阿耶也无瑕再回此地。”
“那我们把牡丹带点回去,种在长安的十王宅可好?”
“依你。”
“我还是挺舍不得的,这里有我们的很多甜蜜的日子。。”
爱怜的搂着杨玉环,李瑁轻笑:“傻环儿,甜蜜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多。”
情到浓处,李瑁拿出纸笔,要为杨玉环描绘一幅丹青。杨玉环巧笑嫣然的倚在窗棱处望着李瑁。
他由情生意,笔下有神:她的眉毛弯弯的非常纤细的,就像是春天的柳叶,不浓不淡,恰到好处,显得的清秀温婉。她的眼睛很大,眼睛周围有着淡淡的妆容,眼角微微上翘,睫毛略长,她的眼睛微微睁着,有种妩媚的美,勾人的美。她的鼻梁是高挺秀气的,为她的美添砖加瓦。她的嘴唇十分红润,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微笑一般,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她的嘴唇并不是很饱满,嘴唇略小,有种小家碧玉般的清丽。耳朵饱满白皙,脸庞是鹅蛋脸。头发乌黑发亮,凸显了她白皙的皮肤,她的美由此更添一筹,妩媚中有着清丽,清丽中夹杂着妩媚。
画好了,杨玉环望着栩栩如生的画作道:“清郎,这是你眼中的我吗?”
李瑁很满意自己的画作:“这就是我眼中的你,但是也不及你本身的美好。”
杨玉环望着李瑁,双眼如含秋水,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研赏画作,心中的默契已不需要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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