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似乎被蒙了一层薄薄的灰纱,寂寥的半空中挂着几颗残星,月华清冷,黯淡无光。
苍澜国——摄政王府。
上好的沉香木大床上。
一个长相绝美的男子正熟睡着。
他白皙的脖颈处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架着。
剑尖寒光闪闪,寒气逼人。
慕清婉眉心皱了皱,他怎么感觉脖子处凉凉的,难道感冒了?
他幽幽睁开眼眸,转过头差点被吓尿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剑。
视线往上移,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落入了眼中,看身形像是个女人。
她全身上下都被黑衣包裹着,只留出一双冷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那样子了好像是她欠了她几百万一眼。
接收到她的目光,慕清婉顿时感觉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
他咽了咽口水,身子往后挪了挪。
只是稍微动了动,长剑就紧紧的贴着他的脖子。
吓得他不敢再动丝毫。
不对啊,都21世纪了,中国都解放了,怎么还会有人穿夜行衣这么奇怪的衣服。
而且这种长剑不是古代才有的东西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里。
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脖子被长剑划出了一条细的血线。
还好黑衣人眼疾手快快速把剑收了回去,不然现在只怕他的头已经掉下来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说完之后慕清婉整个人就傻掉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变成男人的了?
他伸手摸了摸咽喉处的勾结,又垂眸看了一眼平坦无比的胸膛,咽了咽口水,他颤抖得把手伸进被子里,往裤裆处摸了摸。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变成男人了?
他打量了一眼古色古香的房间,这不是他的房间,他抬头看着黑衣人,颤声问:“敢问这位大姐……这是何处!”
他不是出车祸在医院抢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变成了一个男人。
难不成他在做梦?
他使劲给了自己两巴掌,脸颊处传来的痛感真实的不能在真实。
卧槽……不是做梦。
他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凌乱了,要疯掉了。
黑衣女子冷眸微眯,长剑再次指着他:“说,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你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嗓音染着冷冷冽。
“你的身体?”慕清婉狐疑的瞧着她:“你怎么证明是你的。”
“你……”黑衣女子一顿。
是啊,她现在根本就无法证明,如此离奇的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慕清婉将她的剑移开:“这大晚上的,你这提个剑怪吓人的。”
“有什么话跟姐我说说。”
南宫谨:“……”
“我问你,为何我们两人的身体会互换。”
身体互换?慕清婉打量了他一眼,确定不是灵魂互换吗!
这真的不是在拍电视吗?
灵魂互换这么玄乎的事还能给他碰上,他一不抢钱,二不杀人,三还扶老奶奶过马路,四还尊老爱幼。
为什么会碰上这种事?
慕清婉耸肩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他又不是神婆,更不是得道大师,怎么会知道灵魂互换是为什么。
“你大半夜的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南宫谨冷声道:“我还未死,何来心愿未了一说。”
“那行,我换个说法,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穿成这个鬼样子来找我干什么。”
“自然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躯体。”
“那你来拿吧。”慕清婉挺了挺胸闭上眼睛道。
这个破身体他还不稀罕呢。
南宫谨冷哼一声,并没有任何动作。
她要是能拿回来,又何至于大晚上的涉险来找他。
等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慕清婉眼睛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喂,你怎么不动手啊。”
“还等着我请你吃饭啊,这吃饭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身体拿回去在吃啊。”
“哼,这躯体你就先暂时用着。”
“可是我不想要啊,我才不想当男人。”
南宫谨跟他沟通不下去,只得转身离开。
“哎…你别走啊。”
慕清婉急急叫住她,可窗外早已没了她的影子。
“这是有病吧,也不知道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她从床上起来,反反复复的打量了自己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管了,先睡一觉再说,说不定明天醒来就没事了呢。”
说睡就睡的他很快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
脑海中总是闪过一些画面,很是清晰,就好像是电影一样的不停在他脑中浮现。
竖日,午时。
慕清婉才懒洋洋的起床。
“王爷,你醒了吗。”
外面传来一道男声。
“王爷?”慕清婉才想起来叫的是自己。
没有想到这具身体来头这么大。
竟然是苍澜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整个苍澜国无人不知,摄政王南宫谨,手段狠辣,性情残暴,且喜怒无常,权势滔天,无人敢惹。
啧啧啧,慕清婉不知道该说自己倒霉还是倒霉呢,穿越到这么一尊大佛身上!
一般权倾朝野的人都有很多仇家。
看来他得小心应对,不然一不小心就嗝屁了就不好了。
他打开房门,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正是他的贴身侍卫楚染。
他懒洋洋的靠在房门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楚染,一大早的你嚷嚷什么。”
闻言,楚染唇角一抽,隐晦的说道:“王爷,已经午时了。”
王爷一向是个很自律的人,可是从来不睡懒觉的,为何今天会睡到这个时辰。
午时,那不是才12点吗。
“什么事。”
“王爷,镇南侯府的世子来了。”
镇南侯府的世子,君翊风,南宫谨的基友,他来干什么。
“知道了,你把他请到前厅,我换件衣服就来。”慕清婉摆手道。
“是。”
楚染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奇怪,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王爷和平日里的有点不一样。
前厅。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慕清婉便出现了。
他瞧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君翊风:“君翊风,你找我有什么事。”
“噗……”
君翊风口里的茶水全数喷了出来。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南宫谨,结结巴巴道:“王…王爷,你…没事把。”
“我没事啊,怎么了。”
“真的没事?”君翊风狐疑的问。
为何今天的摄政王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女子的娇柔。
一袭流云织锦红色软袍,里衣随意的束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外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一向注重仪表的摄政王如此穿着他还是第一次见。
君翊风指了指他的衣服:“王爷你这是……”
“这不是重点,你来找我干什么。”
慕清婉姿态轻佻的坐在主位上问。
这古代的衣服复杂得要死,他那里会穿。
只好随便套一下,凑合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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