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动声色的就把他的大臣给毒死了,那以后害他是不是也轻而易举?
南宫煜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他把视线投在慕清婉的身上,眉宇微皱,暗戳戳道:这事会不会跟摄政王有关系!
“京兆府尹,朕给你三日时间,查出凶手,若查不出,你就自裁吧!”南宫煜怒气冲冲的吩咐。
京兆府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巍巍的从人群里出来,拱手到:“臣遵旨!”
三日时间怎么可能查得出凶手,京兆府尹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总是摊到他头上。
发了一通怒火之后南宫煜这才让众人回去。
一场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众大臣想起方才王大人毒发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一个个的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出了皇宫。
慕清婉便叫住了叶清尘:“丞相留步!”
叶清尘转过身,淡淡的看向她:“王爷叫住臣,不知有何事?”
慕清婉径直绕过他跳上马车,居高临下的目光瞥了他一眼道:“时辰已然不早了,不如我送丞相回去吧!”
“如此,那便多谢王爷了。”叶清尘说罢便上了马车。
他的手下林风一脸懵的看着他:自己明明驾了马车,为何相爷还要同意让王爷送他。
南宫谨看了一眼马车上的林风,也上了马车。
“楚染,还不走,等我请你吃饭吗!”慕清婉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楚染应声,随后便跳上马车扬鞭而去。
……
马车内。
慕清婉道:“丞相对方才王大人遇害一事,有何见解?”
闻言,叶清尘挑眉看向她:“素日来,王爷似乎对什么事都格外感兴趣!”
“跟以前可是判若两人!”他意有所指道。
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
慕清婉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打量,反正他在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两人换了芯。
顶多得出的结论就是摄政王变了性子!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丞相不防说说!”慕清婉声线柔和。
叶清尘:“…”
“臣不敢妄议。”
慕清婉没有勉强他,反正她并没有很想知道。
“王爷,相府到了!”车外,楚染的声音传了进来。
“多谢王爷相送,臣先告辞了。”叶清尘说罢,便径直起身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进了相府。
楚染眸子望了叶清尘清冷孤寂的背影一眼,实在是不明白王爷怎么会对他另眼相待。
王府,琉璃殿。
慕清婉一进殿就把门关上,清澈见底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宫谨,正色道:“王爷,我给你的解药你没给皇上服用吗?”
闻言,南宫谨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你在怀疑什么!”
慕清婉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道:“看王爷这反应,是有给皇上服用解药了。”
“哪就奇怪了,今日我看皇上毒性似乎又加深了不少。”她皱眉道。
不久前见他还是一副精神状态很好的样子,今日面部却隐隐呈青黑色,明显是中毒已深的症状。
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皇宫那么多太医,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皇帝中毒的事。
闻言,南宫谨的眸底闪过一抹寒光。
他明明有让人把解药按时给南宫煜服用,为何他的毒性还会加深。
这下毒之人究竟是何人,能躲藏得这么深。
慕清婉抬眸问道:“查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查出来那下毒之人吗?”
南宫谨缓缓摇头,嗓音微凉:“深宫之中,想要查下毒之人,谈何容易。”
“你不是只手遮天吗,这么久了也没查出点蛛丝马迹!”慕清婉挑眉道。
南宫谨懒散的瞥了她一眼道:“本王现在身份受限,有诸多不便!”
“你不是还有一批人可以用吗?”慕清婉疑惑的问。
“你让他们打打杀杀还行,动脑子这种事不适合他们。”南宫谨寡淡的开口。
慕清婉:“…”这就是传说中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言归正传。”慕清婉正色道:“那个王大人和那个张小姐的女儿死因一样,都是中一样的毒死的。”
“她混入了宫中?”南宫谨皱眉道。
慕清婉摇摇头:“这个我倒是没注意。”
“下毒不一定要白嫣亲自出手!”她道。
那个王大人也不一定就是在宫里中毒的。
慕清婉想不通的是白嫣一个青楼头牌,接二连三的毒杀朝廷命官,目的是为何?
总不能这些个大臣都跟她有仇吧!
听见她的话,南宫谨陷入了沉思,半响,红艳的薄唇微启:“陈阁老留不得了。”
闻言,慕清婉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引不出陈阁老身后的人,哪就只能先把陈阁老除了,陈阁老充其量就是个棋子而已,如果毁了他,这盘棋子乱了,身后之人总不会一点蛛丝马迹也不露。
……
三日后,京兆府尹准时的抓到了毒杀王大人的凶手——兵部侍郎!
众人都心知肚明兵部侍郎是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却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站出来说话。
几日后,根据楚染的调查,慕清婉和南宫谨这才知道,原来死的不止王大人一人。
七七八八加起来也有好几十个人,因为死的都不是什么重要大臣,且症状也像自然而亡,所以没有引起一点重视。
几十个人数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没有引起任何一丝怀疑,这个白嫣果然有些本事。
“楚染,你去把白嫣的底细仔细的调查调查,就算把她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刨了也务必调查的清清楚楚!”
慕清婉补充道:“无论是哪一个方面,都务必调查得清楚仔细。”
“是。”楚染应声。
楚染离开后,南宫谨才幽幽抬眸看向慕清婉,嗓音寡淡:“此事本王会亲自去查!”
“你?”慕清婉诧异的看着他:“一个头牌而已,王爷亲自出手是不是有点抬举她了!”
南宫谨瞥了她一眼道:“你用不着暗讽本王!”
之前一直没有查到那位头牌的身上,的确是他疏忽了。
他只怀疑陈阁老,却不防陈阁老和一个青楼头牌有牵扯。
几十个官员的死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不得不亲自出马去调查。
不然就凭楚染那几个榆木脑袋,只怕是会被人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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