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丞相搜刮民脂民膏很有一套。”
叶清尘的贴身侍卫林风亲自迎接,听见慕清婉的话,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还请王爷慎言,相爷可从未做过搜刮民脂民膏之事!”
“既然你说没有,那便没有吧。”慕清婉看了他一眼道:“你们相爷这么奢靡,怎么陈阁老那老东西不告他一个大开奢靡之风的罪名。”
“啧啧啧,果然,还是本王太好说话了。”
林风:“…”你摄政王要是好说话。那天下就没好说话的人了。
“王爷这边请…”
慕清婉边走边继续道:“君翊风,知道你家为什么那么穷了吗?”
君翊风老实的摇头道:“不知道!”
“那你知道丞相为什么会这么有钱吗。”
君翊风还是同一个答案:“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家敛财的本事不及丞相三分之一,所以才会那么穷。”
“等下见了丞相,你可以跟他好好请教一番,敛财之道!”
君翊风:“…”他跟丞相请教敛财之道,只怕回去会被老头子打死。
林风:“…”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决定保持沉默,免得被摄政王气得吐血。
……
前厅。
“丞相可真是会享受啊。”慕清婉清润的声音传入耳中。
叶清尘微微一笑:“比不得王爷。”
“王爷,世子,请坐。”
两人落座,便有丫鬟上前斟茶。
慕清婉手指抚着手中茶盏,道:“丞相这府邸的景色可真是不错,走到哪都能欣赏到美景。”
“比起王爷的王府,不值一提。”叶清尘淡淡回道。
“丞相真是谦虚。”慕清婉薄唇微启。
叶清尘漆黑的眸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气定神闲的开口:“不知王爷纡尊降贵来下官府邸,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慕清婉道:“只不过是想和丞相谈一笔交易而已。”
闻言,叶清尘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芒。
他摆摆手,示意林风下去。
林风点点头,退出去把门带上,亲自守在了门外。
叶清尘视线看向慕清婉:“王爷请说。”
“陈阁老。”慕清婉吐出三个字。
闻言,叶清尘喝茶的动作一僵。
他目光打量了慕清婉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陈阁老已经被皇上禁足在家,不知王爷还想如何。”
“丞相放心,杀人放火的事我不会让你去干。”慕清婉眯眼看着他道:“丞相只需派几个人盯着陈阁老便好。”
“呵…”叶清尘轻笑一声:“王爷府上人才济济,下官府中的人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比不得王爷府上的人分毫。”
言外之意,便是拒绝了。
慕清婉也不恼,薄唇带笑,慢悠悠的品着茶。
君翊风则是看看丞相,又看看慕清婉,为何王爷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懂。
丞相和陈阁老都是皇上的人,王爷让丞相去盯着陈阁老,那不就是摆明了告诉陈阁老王爷在监视他吗。
王爷的想法,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一杯茶下肚,慕清婉将茶盏轻轻的放在方几上。
理了理没有一丝凌乱的衣服,径直起身走到叶清尘面前,低头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叶清尘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底快速闪过一抹诧异和震惊之色,平静的脸色微变,就连茶水晒了出来落在衣衫上,他都浑然不知。
虽然转瞬即逝,但眼尖的君翊风还是捕捉到了。
他疑惑的看着慕清婉:王爷跟丞相说什么了,丞相怎么脸色都变了。
慕清婉转身回到位置上坐下,勾了勾唇道:“丞相觉得这个交易如何。”
叶清尘幽暗的眸子滑过她,嗓音沉沉的开口:“王爷的条件,下官答应了。”
“事成之后,还望相爷能遵守诺言。”
“那是自然。”慕清婉爽快的开口。
她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扰丞相了,告辞。”
刚走出两步,她又转身补充道:“丞相的雪香,本王还未曾收到。”
说完,步履沉稳的走了出去。
君翊风赶紧追了上去。
叶清尘眸光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的背影,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成粉碎。
“来人。”他叫道。
林风闻声走了进来:“相爷。”
“去找几个身手厉害的人盯着陈阁老府上,有任何异常速来禀报。”他淡声吩咐道。
闻言,林风错愕的看着他:“相爷这是…”
摄政王一直都想对付陈阁老,相爷怎么会突然插手此事。
“照做就是,不必问那么多。”
“是。”林风应声。
“对了,给摄政王府上送些雪香过去。”他补充道。
“是。”
……
马车上。
君翊风不解的看着慕清婉:“王爷,你跟丞相说什么了,怎么他这么痛快就答应跟你合作了?”
慕清婉薄唇微勾道:“秘密!”
君翊风:“…”
她现在只要回府等消息就好了。
陈阁老对南宫谨有提防,处处防备着他,所以她才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让叶丞相暗中出手。
陈阁老做梦也不会想到,叶丞相会站在她这边出手对付他。
王府。
慕清婉前脚刚进门,丞相府的人后脚就到了。
她吩咐管家张伯把东西手下便径直回了琉璃殿。
“王爷,府上名贵的香不知道有多少,你为何还要收丞相府的香?”楚染不解,这不是落人话柄吗。
“不收点东西,丞相怎么好回话。”慕清婉道。
“对了,我让你盯着那白嫣盯得怎么样了?”
“并未有发现。”
“知道了,继续盯着吧。”慕清婉也没想这么快就能有结果。
南宫谨那么厉害都差点被陈阁老找的刺客给弄死,至今都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可见他们隐藏得极深。
“王府会身手的侍卫有没有女子,如果有的话你安排几个机灵点的,混进醉红楼想办法接近那个白嫣姑娘,看看能不能查到一点线索。”
外面没办法入手,哪就只能从内部打入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
夜色漆黑如泼墨。
房间内,南宫谨神色淡淡的看着慕清婉问:“你去丞相府所为何事!”
这鸡毛的王爷,让他去的时候摆架子不去,现在又要来盘问。
“当然是找他合作了。”禀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慕清婉还是回答了南宫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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