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要传膳。”
她看了楚染一眼道:“传吧。”
闻言,楚染拍了拍手,就有几个丫鬟端着菜鱼贯而入,整整齐齐的将菜摆在桌上。
“慕小姐呢。”她问道。
“慕小姐方才出门了,说是要去办点事,晚点回来。”楚染回道。
闻言,慕清婉抿了抿唇。
大晚上的还去办事,肯定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算了,不管他。
慕清婉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房了。
她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翻看着下午楚染买回来的“苍澜国”野史书。
只看了几页,她就索然无味的把书丢在一边了。
这书里的内容南宫谨的脑子里都有,真是看不出来,南宫谨也会对这些野史感兴趣。
两个时辰过去了。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慕清婉眼皮也不抬的开口。
这个时候除了南宫谨,没人会来找她了。
“你找本王?”一进屋南宫谨就皱眉问道。
慕清婉翻身从床上下来,走到案桌前坐下,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南宫谨眉宇微蹙,缓缓抬步走了过去。
“何事!”
慕清婉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桌上,看着他道:“试试这个药。”
南宫谨:“…”
“你让本王给你试药。”凉凉的声音穿透了屋内。
慕清婉奇怪的看着他:“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这又不是毒药。”
她眸色非常认真的看着南宫谨道:“你既然要给我当贴身侍女,那自然是不能顶着这张脸。”
这原主怎么说也是个官家小姐,见过她的人自然不少。
南宫谨顶着她的脸跟在自己身边,难免引人怀疑。
南宫谨眸光凝望着她,凤眸微微一眯:“你想如何做。”
“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南宫谨瞥了那小瓷瓶一眼,缓缓上前坐下:“怎么试。”
“很简单,王爷稍等片刻。”
慕清婉命人打来一盆清水,打开瓷瓶,到了些许药粉进去。
用手搅了搅,直到水变成淡红色的,她才收回手指。
对南宫谨道:“可要了,王爷过来试试。”
南宫谨上前,望着那盆红色的水,眼底划过一抹嫌弃。
“你不会是要本王用这盆脏东西洗脸!”
慕清婉笑得眉眼弯弯:“王爷聪明。”
南宫谨:“…”
他冷冷的瞧了慕清婉一眼,转身就要走。
却被她一把拽住了衣袖,正色道:“这药对王爷没坏处,王爷相信我。”
未曾想,南宫谨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甩袖离开了。
慕清婉:“…”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就这么被赤果果的嫌弃了。
算了,不愿意洗就算了,反正被人认出来也不是她的问题。
她正要宽衣休息,房门突然又被人推开。
她赶紧把脱到一半的外衣又拉了回来,转过身一看,南宫谨正定定的站在门外。
“南宫谨,你是不是神经病。”她没好气的开口。
南宫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径直走到脸盆前,虽然嫌弃,还是拿过帕子沾水洗了脸。
见状,慕清婉眉角一抽。
真是神经病,非要来回折腾一下。
“好了。”半响,南宫谨才转过身,淡声道。
慕清婉急急上前细细的检查了一番。
原本明艳的脸在药水的作用下,瞬间变成了一张素面朝天的小脸,眼角眉梢处还有一块淡淡的红色疤痕。
她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若无其他的事,本王就回去了。”他淡淡的开口。
“王爷慢走。”慕清婉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转眼三天过去了。
宫里又派人前来慰问摄政王的身体。
慕清婉懒洋洋的坐在主位上,眸子打量着扑了一脸粉的王公公。
半响,他才收回视线淡淡道:“有劳皇上挂念,本王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王公公脸上带着笑,用难听的公鸭嗓道:“王爷无碍就好,这样陛下也放心了。”
“明日本王自会进宫,王公公要是没有别的事,可以回去复命了。”慕清婉敛眉道。
“是,奴才告退。”
王公公毕恭毕敬的开口。
出了王府,他的脸色很快便沉了下来。
这摄政王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王公公离开后。
一旁的南宫谨才淡声道:“画虎不成反类犬!”
楚染闻言,呼吸一窒,眼也不眨的盯着他。
这慕二小姐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敢骂王爷。
慕清婉皎若月华的眉眼定定的看着他:“假的本来就成不了真的!”
她本来就不是真的摄政王,身上也没有南宫谨的那种威严和气势。
在怎么扮也不可能百分百相似。
一旁的楚染听见两人的话,眸显疑惑。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假的真的。
……
竖日。
慕清婉换了一件紫色的朝服,带着南宫谨就进宫了。
养心殿内。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慢吞吞的皇帝。
什么有事耽搁了,摆明了就是想晾着她。
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小把戏,难怪这皇帝会斗不过南宫谨。
两壶茶水下肚之后,皇帝才慢悠悠的踩着步子出现。
“摄政王的身体可好些了。”皇帝南宫煜笑着问。
笑意却不达眼底。
慕清婉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了南宫煜一眼。
一身明黄色的衣服衬得他威严不凡。
长得也不错,但是比起南宫谨还是逊色不少。
眉宇间一股若隐若现的阴戾之气让慕清婉直皱眉头。
她并没有起身,只是薄唇微启:“已然痊愈,多谢皇上挂念。”
南宫煜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凝神打量了她一眼,随后又把视线移到身后的南宫谨身上。
“看来摄政王不进女色的传言要打破了。”他打趣的开口。
“臣只是顿觉身边有个女子伺候好一些,毕竟女子心细。”
听见她的话,南宫煜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
王全说摄政王性子跟以前大不相同,他还不太相信。
如今一见,所言果然不假。
慕清婉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打量,反正在怎么看也不可能看出来摄政王的内里换了人。
互相虚伪了一番,南宫煜才进入正题:“不知摄政王可否查到了刺客是何人!”
慕清婉抬眸望着他,淡声道:“尚未查到!”
这皇帝不是心心念念都念着要把南宫谨给弄死吗。
这会假心假意的问她刺客的事,难不成那刺客跟他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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