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房间。
慕清婉仔细的为他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内伤才放下心来。
“他怎么样了?”南宫谨皱眉问。
“都是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修养几日便可。”
听见她的话,南宫谨紧皱的眉头才松散开来。
慕清婉提楚染清洗了伤口,把自己配置的疗伤药洒在伤口处,细细为他处理包扎了一番才起身离开。
“找个人守着他吧,明天就能醒了。”
“不早了,我先去睡觉了,困死了。”
为了等楚染,她可是一直坚持到现在都没休息,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慕清婉离开后,南宫谨站在床前。
深幽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楚染苍白的脸。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楚染会伤得这么重,难道是刺杀一事败露了?
看来只能等楚染醒过来才能知道答案了。
……
第二天下午,楚染才幽幽转醒。
“咳咳…”他咳了几声,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垂眸看了一眼身上被处理过的伤口,不解道:“难道王爷请大夫来看过了?”
“楚侍卫,你醒了。”一个长相清秀的丫鬟端着粥进来道:“王爷说你差不多该醒了,没想到是真的。”
“王爷在那?”
“王爷在琉璃殿,王爷说了,楚大人把粥喝了就可以去见他了。”
“粥?”楚染瞧了丫鬟托盘里的白粥一眼,端起碗咕噜噜几口就喝完了。
他把碗放回去道:“你先下去吧,我这就去见王爷。”
“是。”
楚染余光瞥见床头带血的锦帕,一把拿起来就径直往芙蓉苑去了。
芙蓉苑内。
慕清婉和南宫谨两人正在下棋。
“不下了不下了。”慕清婉把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搅乱,不高兴的道:“每次都是你赢,下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南宫谨抬眸看了她一眼:“你的耐心还需要多磨练磨练。”
用下棋来磨练,她还不如不练。
“属下参见王爷。”楚染的声音将慕清婉解救了出来。
她咳了两声道:“不必多礼,身体可好些了。”
闻言,楚染一愣,什么时候王爷也会关心人了。
“属下感觉好多了,多谢王爷挂念。”他上前几步,将锦帕呈给慕清婉:“王爷,这是你要的血液。”
慕清婉接过锦帕,站起身拍了拍楚染的肩膀道:“行啊你,楚染,都半死不活了还能把事情办成。”
楚染:“…”他就是受了点皮外伤,离半死不活是不是还有一定的距离。
“对了,你怎么会受伤。”
听她问起,楚染于是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叙述出来。
“你是说皇帝早有准备,一早就让人潜伏在寝宫里,想要活捉你?”慕清婉好看的眉宇微微皱了起来。
不应该啊,她们打算假扮刺客刺杀皇帝的这个办法除了她们几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而且还是临时决定的,皇帝怎么会提前知晓有人要去刺杀他,还做了埋伏。
莫非是王府内出了内奸?
她和南宫谨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警惕之色,显然是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慕清婉收回视线对楚染道:“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待在府上养伤吧。”
“是。”楚染应声便要退下去。
慕清婉又叫住他道:“对了,那个醉红楼的头牌白嫣,你找几个人盯着,有什么异常举动随时来报。”
楚染不解,为何要去盯醉红楼的头牌,不过对于王爷的命令,向来都只有两个字“服从”。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他应声道。
“你先下去吧。”
……
慕清婉把玩着手里的锦袍,挑眉看向南宫谨道:“王爷,有没有兴趣一起验验毒!”
南宫谨从凳子上起身,凝望了她一眼道:“走吧。”
药房里。
慕清婉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指挥着南宫谨干这干那。
悲催的王爷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指使,偏偏还发作不得。
某女美名其曰要是她心情不好,这毒就验不出来。
于是某王爷一咬牙,一闭眼道:不就是捡药材,洗药材吗,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他不成。
终于,在南宫谨有效率的行动下,很快就把慕清婉要用的药水弄出来了。
“行了吗!”他皱眉问。
慕清婉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不大的木盆前,看了一眼盆里泛红的水,点点头道:“王爷辛苦了。”
她把袖子挽高,把带血的锦袍扔到盆里浸泡。
看见她的动作,南宫谨嘴角忍不住一抽,这个女人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锦帕入水不过几秒的时间,帕子上的血就变成了暗黑色。
南宫谨凝眸问:“这能说明什么?”
“能说明的问题可多了。”慕清婉侧眸看着他:“可惜,我并不想告诉你。”
南宫谨:“…”
又等了几分钟,直到锦帕完全变成黑色,慕清婉才伸手把锦帕拿出来:“好了!”
她把锦帕递到南宫谨眼前问:“王爷,你觉得这帕子怎么样,好不好看。”
南宫谨清润的眸子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慕清婉把锦帕拿到鼻子前嗅了嗅道:“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南宫谨:“…”他瞥了一眼那盆黑漆漆的水,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黑色帕子。
蹙眉道:“你就不怕中毒吗?”
慕清婉耸肩道:“我可是玩毒的祖宗,这点小毒我还不放在眼里。”
她说着就把锦帕递到南宫谨鼻翼前:“王爷你闻闻,是不是有一股腥味。”
南宫谨只好皱着眉头,强忍着想吐的感觉轻轻嗅了嗅。
他轻轻点头道:“的确有一股腥味。”
“这帕子我带回去在研究研究。”慕清婉吩咐道:“这盆里的水就交给王爷处理了。”
“哦,对了,记得给我留一点点就行了。”
说完她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药房。
南宫谨唇角一抽:这女人现在使唤他使唤得越来越顺手了。
不行,他得赶紧想办法换回来,天天顶着一张女人的脸他早晚要疯掉。
南宫谨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瓶,装了满满一瓶水,才把盆里的水抬出去倒了。
药房后面的花圃里。
那些被水淋到的花草瞬间就枯死了,就连泥土都变得糊糊的。
南宫谨眸光冷冷的盯着枯死的花草,眸底一抹寒光划过。
这毒竟如此厉害,顷刻间就能把让花草枯死,为何南宫煜看上去却一点事没有。
目录
加书架
打赏
送月票
设置
详情页
1
张月票
2
张月票
3
张月票
4
张月票
10
张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