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里面的动静,姜东有一瞬间的懵,好一阵儿才反应了过来。
身旁有人道:“姜公子,这,这里面……太子怎么还没出来?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姜东有些犹豫,怕进去惹太子不快,但此时里面的动静又着实奇怪,祁景非被他们下了迷药昏了过去,怎么可能与人……
莫不是太子?
这个想法一出来,姜东又很快甩掉,太子殿下怎么可能碰烟花柳巷里不干不净的女子。
正左右为难,里面传来一声更大的动静。
“咣当”一声,像是桌子掀翻在了地上。
姜东终于耐不住了,敲了敲门:“太子殿下,您在里面吗?”
话出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太子的回应,而女子的喘息声还不断的传来。
姜东咬了咬牙,道:“太子殿下恕罪!”
道完这一句,一脚将门踹了开,入目就见一地狼藉,桌椅翻在地上。
几人进来之后,帷幔里面女子的声音停了下来。
目光在房间内流连一遍,哪里有太子殿下的影子!
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姜东咽了咽口水,轻手轻脚的来到床榻前,伸手挑开了帷幔。
里面的场景让他眼皮狠狠一跳!一副活春宫映入眼前。
太子伏在女子身上动作不停,女子眼中噙着泪,被迫迎合着太子的动作。
不止姜东呆住,一同进来的众人也傻在了原地,这……
“退下退下!快退下!”姜东最快回过了神,手忙脚乱的驱赶着众人匆忙退出了房门。
出了门之后,姜东很快反应过来了不对,脸色又是一变,景王爷呢!刚刚床上可没有景王爷的身影!
姜东神色僵住:“你们在门口守着!谁也不准进来!”
言罢,又推门匆忙进去了。
舌燥的抿了下嘴唇,姜东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榻前,将帷幔挑起之后,一把将太子从女子身上拉了下来。
昏昏沉沉的太子不抵姜东力气,被姜东拉的一个翻转,只见正对着姜东的太子眼中欲望浓重,因为被人打断动作,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
眼中一丝清明也没有,姜东刹那间明白了过来,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看向床榻上的女子:“究竟怎么回事!太子殿下怎么会在你床上!”
听闻这人是太子殿下,女子颤抖的更加厉害,看着姜东一个翻身跪在了床上,不住的求饶,最初的媚态不见分毫:“姜公子,姜公子饶命,我,我不知道这是太子殿下……”
“怎么回事!”姜东没耐心听女子哭泣,强调性的再次开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就觉得头昏脑涨的,浑浑噩噩的昏了过去,等到再醒来就发现……发现太子殿下正对我做,做……”
后面的话女子没有说出口,但姜东已经明白了,心中惊疑不定。
究竟是谁在帮景王爷?还将太子殿下给设计了?而且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有的动作,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不是说景王爷在京城孤身一人,皇上也不喜,并没什么依靠吗?
沉思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姜东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
看了看昏迷中的太子,姜东只觉得脑仁突突的疼,深吸一口气,犀利的眼神看向跪着的女子:“今日这件事不准声张!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本公子要了你的脑袋!”
闻言,女子拼命点头。
“行了,快把衣服穿上。”
说着,姜东捞起太子的衣服,试图给太子穿上衣服,但太子此时体内燥热的厉害,浑身不舒坦,姜东刚给他穿上一个袖子,太子就本能的缠上了姜东。
姜东惊得后脑勺发麻,一把将太子推开。
待女子穿好衣服,姜东道:“滚出去!”
女子不敢反驳,不顾发丝凌乱,匆忙下了床开门出去了。
门外的人见到女子出来了,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秦酒歌将这一幕全收尽眼里,嘴角讥笑加深了些许,运起轻功离开了酒楼,来到了祁景非在的客栈里。
这儿肯定不能久留,等到太子等人反应过来之后,铁定要来搜查祁景非的人的。
但现在回景王府也不是明智之举,景王府现在被太子的监控着,一举一动都会禀报给太子。
眉心紧了又紧,秦酒歌一时也想不到去哪里。
一边思索,一边朝着祁景非的客房走去,刚上二楼没几步,就听到身后惊喜的一道男声。
“秦公子!”
秦酒歌下意识停下脚步,回头。
“秦公子怎么在这里?!”孟公子欣喜上前,看着秦酒歌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秦酒歌也有些讶异,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赌场的孟公子。
“我……我朋友喝醉了,现在客栈里休息,孟公子怎么也在这?”
孟公子指了指另一房间:“我是这里的常客,偶尔在老常的赌坊里小歇,多数时间都在这里住。”
住客栈?秦酒歌挑了挑眉,没有多问。
孟公子搓了搓手,含着期待看着秦酒歌:“秦公子上次一别之后,孟某一直想着再能和秦公子赌两把,可惜秦公子再也没去过老常那里,孟某去了多个赌坊寻秦公子,也没找到。”
闻言,秦酒歌明白了孟公子的意思,这是约她赌几把呢。
看了看身后的房间,又看了看孟公子,秦酒歌眼珠子转了转,道:“孟公子现在可有时间?不如去老常那里玩几把?”
此话正中孟公子下怀,几乎没有多想,孟公子一口应了下来:“有空有空,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老常那里。”
秦酒歌面上浮现难意:“等等,恐怕还要先麻烦孟公子找辆马车,我朋友喝醉了,留他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所以想将他一同带到老常的赌坊里。”
孟公子不甚为意的摆了摆手:“嗐我以为什么事呢,这事不成问题,我刚好就有一辆马车在客栈里,一会儿让小二牵来就是。”
说走就走,秦酒歌进门将昏睡中的祁景非背了出来。
在门口等着的孟公子看到秦酒歌背着的人,明显吓了一跳,舌头打了一下结:“秦,秦公子果然非比常人,力气也是大的可以。”
说着,像是怕祁景非从秦酒歌背上滑下来一样,孟公子扶着祁景非的一条胳膊,三人出了客栈。
马车已经在客栈门口停好了,秦酒歌将祁景非扔到了马车上,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跟着进了马车里面,孟公子自发的做了一回车夫。
来到赌坊,秦酒歌又是花费了一番力气才将祁景非背了进去,只把孟公子看的惊叹不已。
没想到秦公子看起来瘦瘦的,力气竟然这般大。
秦酒歌突然到访,老常也是高兴的很,二话不说将人迎到了二楼。
二楼的包房里设着床榻,将祁景非放在了上面。
“秦公子的踪迹倒是难寻的很!我与孟公子快将京城的赌坊翻了个遍,都没找到秦公子的人影。”老常看着秦酒歌打趣道。
孟公子跟着说话:“对啊,毕竟我还欠秦公子两个条件呢,本以为秦公子不日还会再来,没想到竟然就此找不到人了。”
秦酒歌也没想到老常和孟公子竟然还寻过她,惊讶过后笑了起来,眉毛微挑起,带着些狂妄,但又不让人厌烦:“若是随随便便就被你们找到,那就不是我秦酒歌了。”
闻言,孟公子和老常被逗笑。
又是一番碎言,孟公子终于忍不住了,跃跃欲试:“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来来来,咱们先赌上几把!”
秦酒歌没有推辞,上次得了朝远图之后,她就没有赌过了,现在也是有些手痒的。
老常将骰盅与骰子拿了出来,交给了两人。
这次秦酒歌没有让孟公子先开始,接过骰盅轻晃了两下,侧耳听了听,然后缓缓放在了桌子上:“我赌里面的点数是四五六,若说对了,我赢,若不是,则算我输,孟公子,敢不敢赌?”
这话说的确实嚣张了些,但看着秦酒歌自信的眼神,又想起上次那三个六六六,无端的老常和孟公子都相信了点数确实如她所说,还没打开骰盅,就已经相信她赢了。
但孟公子听到秦酒歌的话,还是应了下来:“有何不敢?若是秦公子赢了,那我就把我新到手的一幅画赠与秦公子!虽不比朝远图,但也是千金难求。”
孟公子的爽快也对了秦酒歌的胃口,爽朗一笑,将骰盅打开了,果不其然,点数赫然就是四五六。
孟公子当下便道:“老常,你派人去我住的客栈,将我床底下的那幅画取来。”
老常应了一声,利索的出去派人去取画了。
轮到孟公子打点数了,孟公子晃了晃骰盅,道:“若是点数是大,秦公子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若不是大,我便再输……”
“再输小爷白银百两?”秦酒歌挑眉断了孟公子的话。
孟公子本来想说再输秦酒歌一幅画的,突然被秦酒歌劫了话语,一怔之后笑了起来,应下,反正自己肯定会赢,若是连大的点数都打不出来,也不用再赌场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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