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听后觉得可笑,对着满脸愤懑之情的周玉婷说:“我就是王法。”
陈芳华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他直接把警察厅长搬了出来,心想或许这警长会有几分畏惧。可那疯狗咬起人来才不认人,捏起陈芳华的下巴教训道:“别拿厅长来压我,你不过就是个戏子。厅长也只是图个乐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周玉婷想到昨日陆子苍提到的王副官与他父亲的关系,焦急地对王副官说:“你快点让他们放了子苍!”
王副官心里还念着昨日当众之辱,正好想借着警长来好好报复一番陆子苍,对于周玉婷的求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是阶下囚。”
陆子苍的倔脾气又犯了,他对玉婷说:“别求他们,狗再凶也只是狗,能把狼怎样!”
外面又下起了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可这雨将玉婷的心都弄得潮湿难耐,她无望地看着子苍被人押到了刑房里。
里面响起阵阵鞭声,可就是听不到子苍一丝呻吟,越是安静,玉婷的心越是如被刀绞。玉婷看着小人得志的警长,厅堂里一株万年青的叶子也在手心里捻碎了,手里一摊绿色的汁液。
玉婷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走到警长面前:“你抓我们来,给子苍用刑,总要有个说法吧。”
警长躺在摇椅上,抽着烟悠悠说:“陆子苍垂涎小牡丹美色,欲对其不轨,小牡丹誓死不从,他就怀恨在心地毁了小牡丹的容貌。”
陈芳华一下子站起来,端起桌上的热茶朝着警长泼了过去:“你血口喷人!”
玉婷生怕这时再多一个人有危险,立马拦住了芳华,警长大怒命人把陈芳华也压下去,屋内的子苍似乎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破口大骂:“你别欺人太甚,否则小爷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警长的眼睛眯了起来,露毒蛇一般的冷光算计着什么,冷笑道:“那我只好先让你后悔了,用鞭子沾着盐水打。”
“你个畜牲!”芳华眼圈通红,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玉婷一面担忧着子苍,一面又要照顾着芳华,而警长春风得意地哼起来小曲,似乎是在等着玉婷求自己。
玉婷虽为女子,可也有丝毫不差子苍半点的刚烈,她不屑多看警长一眼,反而对隔岸观火看热闹的王副官提醒道:“您是子苍长辈,昨日他伤了您面子,是他不对,但不过是不懂礼数,日后道歉就好了。”
停顿了下,侃然正色地说道:“但今日之事呢,正位之子在副官眼皮子底下被活活打死,知道的是怪这警长不知轻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企图夺正位之主。”
王副官一听,面色紧张起来,他咳了咳对玉婷说道:“姑娘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呀,我对司令可是忠心耿耿……”
玉婷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副官,您见死不救司令爱子,可真是忠心耿耿呀!司令知道了,该如何谢你呢!”
王副官叹了口气,对着警长说:“还是先叫来医生看看陈老板吧,再出一条人命可不好。”
警长听到玉婷和王副官的对话,心里也隐约不安起来,答应王副官请求时,又小心试探道:“你们刚说的司令是……”
“还能是谁,辅佐总统的第一司令陆司令!”王副官冷言说着,同时也想抬高自己的身份。
警长急忙从摇椅上起来,弯着腰为王副官点上烟,声音几分打颤:“那……那我抓得这位公子是……”
王副官还未说出来,整个警察局就被人围了起来,冲进来两个穿着军服的人还未等警长反应就扒了他的警服,不容他多说一句话的就拖了出去。
王副官汗不敢出的丢掉烟,行着标准的军礼,一位军官看了他眼,毫无表情地说道:“原来你也在这儿。”
王副官张口结舌地说:“我这就去见司令!”
军官传达着司令的口令:“不必了,以后,都不必了。”
王副官听后,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军官绕过他,命人打开私房。面色惨白的玉婷立刻冲进了刑房,看着遍体鳞伤的子苍,玉婷只恨不得自己为他分担这些伤痛,她跪在地上,轻轻抚摸着子苍的脸,她不敢伸手去抱住子苍,生怕弄疼了他。
子苍还是逞强地笑着与玉婷开着玩笑说:“我浑身是血,弄脏你的白裙子了。”
玉婷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子苍有些慌了,哄着她:“你瞧,我不是安然无恙吗?”
玉婷看着他那被盐水浸泡地发炎的伤口,如有人用剪刀拎着她的血淋淋的心,一刀一刀的剪着,剪成了一地碎片。
子苍知道她又担心了,命人拿来一身新外套给自己披上,遮住伤口,本想捏一捏玉婷的鼻尖,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指犹豫再三还是放了下来。这时,玉婷却握住了他的手:“你要好好养伤,我还等着你带我去跳舞。”
子苍听着窗外的雨声,看着面前的玉人,柔声笑道:“我忽然记起我那有一副别人送的琉璃珠子的耳环,半壕春水一城花,配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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